张政本来就被吹捧着有二皇子的人脉,结果一听到说太子也给了拜帖,就很不客气的冷哼“太子?”一想到太子光给了拜帖就没有下文,把自己晾在一边就不高兴“我等清流学子,怎么可能和太子一党为伍。”
盛睿安没有想到这还有自己的事?兴致勃勃的就站在那里听,就想知道个所以然来。
旁边学子见张政对太子颇有微词,便问“张政兄何出此言?”
张政不屑“本来就是,太子对我们而言就是嚣张跋扈、骄奢淫逸之人,怎可承继大统,我等清流学子怎么可能跟随于他。”旁边不少学子赞成的点头,张政见不少学子赞成他的言论,鼻子都要翘到天上了。
盛睿安冷笑“那您觉得谁适合你们追随呢?”
张政道“当然是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文采飞扬、才华横溢,又是苏老丞相的外孙,亲近我等清流,堪称我等清流学子的典范。”
盛睿安笑了“原来如此,但你怎么就觉得,你此次一定会金榜题名?”
张政笑“本学子曾经拜见过二皇子,二皇子对本学子的文采十分欣赏,跟本学子说了,本学子必定榜上有名。”
盛睿安摇了摇头“孤现在就告诉你,你绝对没办法榜上有名。”
众人刚被盛睿安的自称惊得一愣,全天下敢自称孤的除了太子没有别人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盛睿安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煞白“阿湛,孤被他们气得心口疼。”刚说完就倒在李湛身上,李湛赶紧抱住太子“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众人都皇了,谁都没想到,太子竟然跑来他们中间,听他们说话。张政也吓蒙了,他刚刚说的话不但全被太子听见,还气倒了太子,脸色都白了,周围的人感觉他就是瘟疫似的,纷纷离他远远。
二皇子盛睿启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赶忙朝这边赶来。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放肆,竟然敢当众侮辱太子殿下,来人,带下去仗责!”墨意走过来,他已经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想到这人竟然把太子给气晕了,护短的墨意怎么可能放过他,有廷尉署的人便要将张政拉了出去。
众人一看是年纪轻轻就已经在鹿鸣宴上拨得头筹,并在廷尉署任职的墨意,谁都不敢出来质疑。
盛睿安喘着气“找柳太医,他~他清楚孤的病。”嘱咐完李湛,看了一眼墨意,仿佛有什么要说的样子,然后又华丽丽的“晕倒”在李湛的怀里。
盛睿启快步赶到现场,心中焦急地喊道:“墨大人,今天是鹿鸣宴,我们是否可以不必搞得如此紧张?”他试图保护张政,而张政则像看见救星一般,急忙喊道:“二殿下、二殿下救救我。”
墨意却丝毫不给盛睿启面子“侮辱太子就是侮辱我大乾,如果谁都能指着太子殿下鼻子骂,皇室的威严何在?难道因为他是清流学子就要网开一面?还是说,他是二殿下的人,就能侮辱太子殿下了?那本官就要在朝上向陛下问询一番了。”这番话让盛睿启无言以对,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
墨意冷笑一声,命令道“带下去,仗责!”“诺!”侍卫将张政给拖下去了。
墨意也无意在这里跟二皇子发生正面冲突,尤其是太子还“晕”过去,赶紧吩咐李湛“快将殿下送去厢房。快找柳太医呀。”“诺”
李湛赶紧将盛睿安公主抱离开此地,盛睿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给了侍从一个眼神,侍从便领命下去了~鹿鸣宴继续进行。
厢房内。
柳相允还没被带来,薛辞在喝茶,看见盛睿安出去没多久就被李湛抱着回来了,差点没吓坏,“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湛将盛睿安放在床榻上安置好,便将情况和薛辞说了。
薛辞在床榻边坐下,担心不已的呼唤“殿下,殿下,您醒醒。”盛睿安才慢悠悠的“醒”过来,但还是很“虚弱”。
本来今天是休沐,在家悠哉悠哉喝茶赏景的柳相允,被从天而降的太子家侍卫吓了一跳,不由分说便被拎着赶来鹿鸣宴。
厢房内几人见柳相允到了,都不等他站稳,便急冲冲的把他推到太子床榻边,让他赶紧给太子看病,气得他差点爆粗口,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床上“虚弱”的太子,面色虽然苍白,但是还有着些许红晕。
柳相允伸手给太子把脉,果然,又在装病,心中暗道“太子殿下装病的功夫真的是越来越像了,这回又是要碰瓷谁?”
墨意见柳相允不说话,急问“怎么样了?”
柳相允装模作样的道“殿下心脉受损,上次不就说过不要刺激太子殿下的吗?你们怎么老是让殿下受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