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将他拥入怀里“殿下,我不问了。您若是不想说就不说,等您什么时候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不好?”安抚的拍着盛睿安“睡吧,殿下,睡吧,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那你不许走,不许离开我。”
“好”
盛睿安生病,理所当然的又旷了早朝,而盛陌却是在早朝上大发雷霆。以为魏王盛睿启居然无故缺席早朝,还没有让人前来告假!
盛睿启一派的官员道“可能是魏王殿下身体还没有好转,病了吧?”
盛陌怒“病了便可以不遣人前来告假吗?身为皇子,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还是说魏王府魏王病了,魏王府其他上上下下的人也全部病了?”
盛睿启一派的官员被盛陌呵斥得各个低着头,盛睿璋一派则是暗自偷笑,甚至有些人还出来要求严惩魏王。世家一派则是保持中立,什么都不说。
最后,盛陌看了一眼老迈的苏丞相没有下手削盛睿启的王位和食邑,只是再次给盛睿启罚俸禄半年。
魏王府。
王箐自然是任由盛睿启在她的床上躺尸,至于盛睿启上不上早朝,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盛睿启醒后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还没来得及赶往皇宫,盛陌罚俸禄的圣旨就已经送到魏王府。
盛睿启将茶杯狠狠的砸向王箐“你个贱妇!你竟然敢害我!”
盛睿启的发怒把王箐和曲瑛吓得发抖,王箐哭诉“殿下,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呀?今日我本想叫醒您的,可是,可是嬷嬷不让我吵醒您,她是母妃身边的大嬷嬷,我哪里敢违逆她的意思呀!”
盛睿启知道自己母妃派来的嬷嬷掌控自己王府一切事情,横行霸道惯了,他呼了口气“以后,让嬷嬷在外院伺候就行了。”
王箐点点头“殿下放心,臣妾的嫁妆里还有些钱,父母给的嫁妆铺子和一些田产都有收入,维持王府一段时间的用度都不在话下的,还请殿下放宽心,旁人不会知晓的。”
盛睿启自从脑子好了以后,对王箐现在的善解人意满意极了,于是又拉着王箐云雨一番,而王箐却让他好好用早膳,休息好了怎么玩都行。
然而,就在盛睿启没看见的寝殿里,王箐又朝自己的肚脐眼上塞进一枚药丸。
什么可笑的浓情蜜意,那都是她现在用来报复的手段罢了。
曲瑛看着盛睿启,她也不是傻瓜。盛睿启被太医医治好、脑子恢复清醒的第二天,自己就小产了,并且和魏王妃一样,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自己的家人又被盛睿启扣留住,虽说是好吃好喝待着,但是却被禁止出入那家小院。她原本都不敢相信自己爱过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是事实却在一遍遍告诉她,盛睿启就是这么一个人。
趁着盛睿启不在王府的时间,曲瑛来给王箐请安,屏退下人后,曲瑛开口“求王妃,帮我救出我的家人。”
王箐想不到曲瑛竟然能这么快看清盛睿启的真面目,也不在意皇家的荣华富贵,她开口“我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能帮得上你呢?你家人在被关在院子里,反而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安全的。若是让他们出来了,你父兄不依不饶的吵闹着要魏王给你小产的事情一个交代,让魏王骑虎难下、名声受损,难保他不会真的生出杀心。”
曲瑛无奈“我知道了。”王箐安抚道“好好活着,会有机会的。”“谢王妃!”
东宫。
柳相允看盛睿安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便将王箐找自己的事情和自己的计划和盛睿安说了一遍。
盛睿安敲着案面“息肌丸?魏王妃想要这种方式报复他?”
柳相允收拾着看诊的东西“估计也是恨极了魏王殿下把!这人直接和间接的害死了自己两个孩子,也该他没有子嗣。”
盛睿安盯着柳相允,忽然笑了起来。
柳相允有点不明白自己说的有什么好笑的“殿下,您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盛睿安笑道“孤就是觉得,柳太医你要是在净身房工作的话,一定是一个优秀的绝育大师,说不定还能接宫外的一些生意呢。”
柳相允笑“殿下说笑了,我只是个太医,不能害人的。”
盛睿安问“不过,你们决定做这些事情之前,怎么没有和孤说?”特别是薛辞,为什么要瞒着我?
柳相允笑“是我自作主张决定的,薛大人才是刚知道不久,然后就和您吵了一架,应该是没有时间和您说的。”谁能想到这小子一回宫就和太子吵了一架,还让太子心神手顺吐血,这事要是让墨意那家伙知道了,恐怕会直接提刀到东宫把薛辞的皮给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