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心中一喜,算你上道,但是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于是她假意推辞了一下:“承佑,这怎么好意思呢?”
“不过这件事关系重大,我要是直接给你恐怕会有人说闲话。”
平时说我的闲话还少吗,许柔恨恨地想,但是到嘴的鸭子她不可能让他飞的。
宫承佑也不兜圈子了:“许女土,我想见宫孟江一面,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方便我们商议股份的事情。”
“我尽量。”许柔迟疑了一下答应了,把戏做足了。
卫汀洲在门口听了一小会儿,什么都听不见,只好走了。
回到宫鸿羽的病房,却看见病床上躺了两个人。
“你把他怎么了?”
“呸,这个色鬼,活该,”丁秘书一抬手,卫汀洲就看见他裙子袖子的线已经全部崩开了。
“他把你怎么了?”卫汀洲也顾不上别的了,连忙围着丁秘书检查了一圈。
“放心,他没有占到便宜,我就把他带来的药,喂他吃了,然后他就睡了。”
“现在赶紧把他搞醒,许柔就在宫承佑病房。”卫汀洲一口气没敢松,和丁秘书齐力把男人搞醒,然后丢了出去。
许柔好好地走在路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把她吓了一大跳。
她定睛一看,还是自已手下的人,揣着一肚子气,破门而入:“谁干的?”
卫汀洲和丁秘书刚把宫鸿羽搞醒,宫鸿羽一脸不耐烦:“吵什么!”
许柔直接对号入座,提着手里的包哐哐就朝他头上砸了上去:“谁让你动我手下的人的,留你一条命就不错了,你再发疯我就把你卖到地下赌场去!”
“许柔,你个婊子,疯了不成!”宫鸿羽无端地挨了骂,心里十分憋屈。
“还敢嘴贱,我掐死你!”许柔气晕了,跳上床,做了美甲的手就在宫鸿羽脸上一顿抓。
“嗷!嗷!嗷!c!疯子!我咬死你!”
两个人像疯狗一样互咬,卫汀洲和丁秘书贴心地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病房里面一阵鸡飞狗跳过后,陷入寂静。
许柔顶着爆炸头出来了,脸上还有一道印子,“最近这几天不用给他吃药了。”
卫汀洲打开门一看,宫鸿羽呆呆地坐在床上,表情恍惚,看起来不太对劲。
“嘿!嘿!”卫汀洲打了好几个响指。
宫鸿羽的眼神慢慢聚集,咧开嘴一笑:“我好饿。”一边说,一边锤床,行为神态都像个小孩子。
丁秘书也看出了不对劲,他走到宫鸿羽面前,从垃圾桶随手拿起一个苹果,晃了一下,宫鸿羽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扑过来一口咬住了苹果。
要不是丁秘书反应快,手都要被宫鸿羽咬一口。
“难道许柔给他吃了什么新的药吗?”卫汀洲扫视了一下桌上,没有药纸,杯子里面的水也没有少。
“如果真的有这种药,代价应该就是损伤大脑,那老板岂不是很危险?”丁秘书看着宫鸿羽不停地吃着苹果,最后连苹果核都吃下去了。
“许柔应该暂时没给他吃这种药,我今天过去的时候他很正常,不知道是没来得及,还是有别的谋划。”卫汀洲越发觉得许柔这个人隐藏地很深,她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许柔一定有什么可以克制宫孟江的秘密,不然她不会敢对宫鸿羽下各种药。”
“到底是什么呢,应该不单单是那种有引诱性质的药物,这种需要时间。”丁秘书陷入了冥思苦想。
回到云清酒庄,许柔今天难得对清醒的宫孟江有了好脸色。
“哟,看看你这嘴唇,都干裂了,来喝口酒吧。”许柔把一杯酒送到宫孟江嘴边,宫孟江嘴唇发着抖,咬紧牙关,坚决不喝。
“放心吧,今天我不会对你催眠的,放心喝吧。”
许柔话语温柔,动作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巴,灌了进去。
“我开心,赏你点酒喝,乖乖喝下去就是,何必给自已找不痛快。”
“你不是许柔,你到底是谁?!”宫孟江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这个女人是个恶魔,根本不是他认识的许柔。
“我就是许柔啊,只不过是骂了你几句,打了你几下,就受不了了?”许柔勾起一抹冷笑,“我只不过是把你这些年对我做的事情,还给你罢了,至于这么害怕吗?”
“不,不,不。”想起以前的事,宫孟江更害怕了,不停摇着头。
但许柔觉得今晚的酒格外醇香,特别是就着宫孟江害怕恐惧的表情,一口一口喝下去。
卫汀洲在床上翻来覆去依然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在房子里面闲逛。
走着走着,他突然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
好奇心使他跟随着琴声的指引走,明亮的一轮圆月挂在天空,照亮了卫汀洲前进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