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都等了多久了,还要继续等,再这样下去宫家上下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许柔重重地放下酒杯。
“不会!”宫鸿羽被刺中了心事,胸膛快速起伏,“你们就相信我,宫家会是我的。”
许柔笑意盈盈,“那就希望宫少别忘了我们母女俩帮你做过的事情,毕竟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不是吗?”
“我知道,忘不了,也不敢忘。”
“走吧,心慧。”
“鸿羽哥哥,拜拜。”许心慧不情不愿地走了。
“啊!”宫承佑把桌上沈柔喝的酒扫到地上,“不过是我爸的情人而已,竟然敢这么指使我,你们俩算什么东西!”
摔完宫承佑还不解气,又把桌子踹翻在地。
“妈,你对鸿羽哥哥态度好奇怪,回国前你不还交待我要处理好和鸿羽哥哥的关系吗?”许心慧十分不解。
“你以为他在心底真的承认你这个妹妹吗?”许柔看得十分透彻,“只要我们俩在一天,这个世界上就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他怎么会睡得安稳?”
“妈,那我们怎么办?”
“看来不能全听宫鸿羽的,说不定可以从宫承佑那里下手。”许柔想起宫承佑对许容华的态度,陷入思考。
卫汀洲的脚经过几天的休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他也想好了愿望。
“喂,宫承佑吗?我想好愿望了,你今天下午有空没?”
“有,等会儿我去接你。”宫承佑签完文件,让丁秘书把下午会议推迟。
虽然现在才上午10:00,卫汀洲已经开始找衣服了。
“儿子,你这屋子发生什么了?”沈容华一进门就看到满床的衣服。
“妈,我下午出去一趟。”卫汀洲整理着衣服领子。
“哟,和谁出去啊,打扮地这么精神?”
“宫承佑。”卫汀洲又抓了一件衣服进去试,“妈,我怎么感觉我头发油了?”
“你们去哪儿,儿子,你不是说他那啥吗?”沈容华有些纠结,她也觉得宫承佑这人很不错,但是有那方面的问题就比较难搞了。
“我知道啊,就是带他去看病的,等会儿他来了,你也发挥一下你的口才。”
卫汀洲折腾了好一会儿,选衣服,洗头发,已经快到和宫承佑约定的时间了。
沈容华坐在一边,看卫汀洲跑来跑去,心里直叹气,这孩子嘴上不承认,心里明明就沦陷了。
“叮铃”门铃响了,是宫承佑。
“伯母好。”
“进来吧,汀洲还要一会儿。”沈容华给宫承佑倒好茶,琢磨着怎么自然地和宫承佑提起阳痿的话题,“承佑,是这样,最近伯母遇到了一个难题,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您说。”
“就是吧,伯母朋友的一个孩子,那方面不太行。”
沈容华说的很委婉,但是宫承佑明白了她的意思。
“伯母,我认为这种事情还是要早治疗,您可以劝劝那位朋友,这种事情并不羞耻。”宫承佑自然把朋友的孩子自动翻译为了卫汀洲,其实今天他就准备和卫汀洲谈一下这个事情。
“太好了,伯母还担心你不明白这些道理。”
“我?”宫承佑有些疑惑。
沈容华赶紧找补:“我是说,你们这些孩子,像我们汀洲就不太懂。”
“噢,我明白了。”宫承佑恍然大悟。
“汀洲,好了没?”沈容华紧张地出汗了,她只想卫汀洲赶快把宫承佑带走。
“来了,走吧。”
卫汀洲容光焕发地出来了,一身浅灰色的套装,看上去十分清爽,搭配着银灰色的头戴式耳机,又有一点时尚感。
“你刚刚在和我妈聊天?”
“对,”宫承佑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他感觉今天的卫汀洲特别不一样。
“我已经想好愿望了,你别反悔。”
“当然不会。”
卫汀洲做完了检查,医生表示他恢复地很好,没有任何问题了。
“你把这个戴上,跟着我走就行了。”卫汀洲掏出一个眼罩,递给宫承佑。
宫承佑十分配合,走的路上,他心里既紧张又期待,阿洲病还没好,不应该玩这么刺激的,那我等会儿是从还是不从?
“哐当”是门关上的声音。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郑医生。”卫汀洲给宫承佑摘下眼罩,“他就是病人。”
四目相接的那一刻,宫承佑和郑医生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卫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郑医生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没有搞错,但是郑医生你一定要保密,”卫汀洲拍拍椅子,示意宫承佑,“你快来坐下吧。”
宫承佑也有一个可怕的猜测,“阿洲,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