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枭兄,你和墨一起撒过尿吗?”
“哈?没,没有!”帝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如此快的跨度,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以后要勒紧裤腰带做人,不能和司墨一起花天酒地了。
他们再也不是能喝到昏天暗地躺在一起睡几十年的兄弟了。
以后一定要做好一个部下的本分,身为魔皇,要为魔神分忧,以后身边那几个魑魅魍魉让他们注意身份。
“他们什么时候能结束,要不咱们....”
张琛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听墙脚也不是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他们现在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随后,帝枭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做坏事,还是有人一起比较快乐,像他这种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在做坏事上,是可以指点一二的。
首先告诉他在门外听不安全,要先在屋顶拿下来一块琉璃瓦,摆上一面镜子,然后利用房子里水晶和镜子的反光看到折射投影在镜子上面,在不同角度持续摆放,他们就坐在凉亭上一边吃西瓜,一边看战斗。
由于画面激烈,没有声音总缺点什么。
张琛拿出从秘境捡到的一个如同海螺一样的东西,偷偷的放到门口,另一个凉亭的玉桌上,两人一边看,一边听,时不时还指点一二。
“不行,墨兄怎么不换招式?”
昨天的话本子他们都看了,最原始的战斗是最没意思的。
那话本子上写了,将十八式大成可以登上极乐。
“嘘,别说话!”
帝枭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飞身而起趴在宫殿围墙上,一些普通人手里提着灯鬼鬼祟祟嘀咕着什么。
然后他对着还在细品十八绝技的张琛招了招手,两人看了一会儿,张琛手中出现铃铛,轻轻摇起来 ,刚刚入夜,清脆的铃声响起,之前那些伏尸已经站起来朝着那些人走去。
“你们有没有听到脚步声和铃声?”
其中一个人朝着身边人问道。
他们就是想在这里发一笔横财,但并不想丧命。
“好像,好像有,好诡异。”
其他人已经吓得双腿发抖,酷夏的暖风吹过,他们竟然感觉得到了刻骨的寒冷。
被驱赶的实力越来越靠近,一个个眼睛冒着绿光,宛若鬼怪。
最先看到的是最前面的人,。
此刻不要说发一笔横财,跑,是他唯一的念头。
又在多的钱,也没有命重要。
可越是如此,他们脚下便如堕了铅块一样,根本挪不动步子,只能看着那一群如同恶鬼一样的尸体靠近。
其中一个人眼疾手快将手中防身的匕首插在大腿上,让他回复了清醒,顾不得疼痛撒腿就跑。
其他人也学着扒下头上的发簪扎向自已,试图用疼痛换回双腿的使用权。
张琛和帝枭暗中看着这一切,庆幸他们只是想吓跑他们,并不是想要他们的命。
等他们把这里的一切散播出去,就是下一个就是梵海宗君家。
“用不了多久,这里变成鬼城的消息一经传开,幕后之人必定会找出来。”
张琛说完顿了顿,问道:“枭兄可觉得我恶毒?只是想要找到背后之人,便要灭整个中州四大势力。”
“四大势力倒下,中洲打乱,或许会生灵涂炭。”
“什么人,便做什么事!拯救天下苍生,那是神的使命,受人供奉,被人当做信仰,便要肩负起责任。”
“做说恶毒,那灭你满门的更加恶毒,忱氏luanlun难道不恶毒吗?问心无愧便好。”
“天下大势,有天道指引,这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
帝枭说的十分认真,曾经他们也曾利于天地之间,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如今竟然成了被诛杀的邪祟。
此乃大势,天道想要扶持谁,谁便是这大地的主人。
大势已去,苟活于天地之间,焚月之渊是他们的归处。
“魔皇,在下受教了!”张琛格外认真的像帝枭拱手,他心中有结,若是以后定会成为修行路上的心魔。
帝枭的话解开了他的心结,这声感谢是他应该的。
“呵呵,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类,”帝枭淡淡的一笑,那双四处留情的桃花目中闪烁着纯粹和喜悦,“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枭兄!”
“什么人不人的,不管是魔,是妖,是鬼,我都没有歧视,可以不是好人,但决不能没有底线。”
啪!啪!啪!
“相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还有此等觉悟。”
司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手中拖着一沓子镜子,镜子最上端是一个海螺样的东西。
张琛和帝枭看到这情况吓得双腿一软从围墙上双双摔下来。
掉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吾,吾主,跟我没关系,都是张兄,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