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 君洛白又转身离开。
疼痛缓解,他缓缓坐起来,然后啪的给了自已一巴掌。
这个时候的君洛白又没对他做什么,灭掉他焚月之渊的是成为天帝的君洛白,他本就是以无情道屠了天界成为天帝。
说起来和他这个魔有什么区别,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走上的王座。
“现在的君洛白,除了傲慢一点,圣母一点,讨厌我一点,也没做错什么,遇到这种事,反应很正常。”
“要是换成大姑娘,肯定先打我一巴掌,再喊流氓,然后踹一脚,他只是踹了我一脚,嘶...算了,是本尊冲动了!”×
司墨甩了甩头,在自我安慰,自我开导的时候,隔壁的君洛白并不好受,他坐在镜子对面,摸着脖子上的印记。
半响,拿起桌子上的的酒一饮而尽。
“司墨...”
转瞬间,脖子上的印记消失,他将定魂珠挂在脖子上,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无关夺舍,这段时间,你先沉睡吧!”
彻底拿到身体的控制权的君洛白盘膝而坐开是修行。
后半夜,司墨受伤的部位已经没有之间那番疼痛,听着隔壁传来带着昧色的嬉笑声,他再次想起来君洛白赤裸着半身站在他面前。
“明明就是他先勾引我,为什么打我,打了我又回来给我送药,难道他...欲擒故纵?”
司墨想不明白,他觉得君洛白又讨厌他,又喜欢他,很矛盾。
思来想去,他揉了揉自已被踹的地方,打开门站在隔壁门口。
嘎吱。
门被打开,月光穿过门缝为其做出指引。
司墨静悄悄的进门,轻轻地关上门,静悄悄的走到床前,接着月光仔细打量着君洛白。
细看之下他还是很好看的,只是比自已差一点点。
就在他准备再次查看君洛白的脖子上到底是不是被焚天锁囚禁过的痕迹的时候,君洛白猛地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出生。
“三更半夜不睡,做甚?”
君洛白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冰冷,温润中夹杂着几分疲惫。
司墨看到他这没睡醒的样子恨不得给自已一巴掌,自已两辈子活了几万岁的人为什么要和少年时期的君洛白较劲。
让人知道堂堂魔神去报复一个人类,岂不是让人笑话。
可现在他说什么,说什么,脑子疯狂运转,脑子和嘴十分不协调的脱口而出:“我...怕鬼!”
君洛白:???
君洛白定定地王者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记得眼前的司墨可是为了取走世间剧毒冥河之水把把幽冥鬼狱闹了个天翻地覆,没见他怕鬼。
调戏孟婆的时候也没见他怕鬼。
和冥帝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还睡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怕鬼。
此刻说怕鬼就像一个老父亲说怕自已三岁儿子一样怪异。
“你...你把我带来的,你要负责保护我!”
司墨话出口已经没脸见人,立刻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君洛白,平静他此刻的心情。
“你到底做什么?”君洛白摸不准现在司墨到底要做什么,若是他直接压到自已身上,倒不会觉得反常。
现在他什么都不做,反倒是不正常。
司墨突然那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被衣服遮挡的脖颈,脑子想问问是不是受伤了,可是话到嘴边变成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第9章 花妖牡丹,怎么有点酸
君洛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没说一句话,眼神里却带着不容置疑,只有一个字,让他滚!
司墨从牙缝吸了一口气,三分心虚,六分施舍,还有四分理直气壮。
“你之前回来给我上药,不就是怕我这家伙坏掉,你以后没得用吗?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我....啊啊啊....”
君洛白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未等他把话说完,又是一脚直接怼在他被踹伤的地方,让其受到了二次撞击。
司墨弓着身子,头和脚在床上,身子已经悬在半空中,形成一个c型。
一个怎么踹都踹不下去,一个怎么踹都不下去。
宛若两个三岁小孩在争床。
“滚出去!”
“那你别不好意思,你不会我手把手的教你!”
司墨脸上写满了我就是对你有想法,有想法就要用实施。
君洛白脸色难看到极致,两人在极力撕扯的时候,门外一道黑影闪过。
隔壁的望月楼欢声笑语,婀娜多姿的妙龄少女扭动着腰肢。
舞池下不少人欢呼喝彩,其中一个眼眶凹陷,身形单薄的男人抹了一边哈喇子,冲着舞池中央身材火辣的女子大喊道:“牡丹姑娘,十万两黄金,今晚你单独给我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