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梅多多拧起眉头认真回想。
“我觉得里面有一定有问题,梅多多没有这样做的动机。”林琛继续追问。
“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联合外面,夺取掌门位置呢?!”
谢漕高声反驳:“掌门之位本来就是他的,有什么必要!”
“我想起来了……那些人告诉我说是外面来江浪国游历的学者,但是他们能停留的时间不多,所以想要找一个村子分布比较密集的区域。我担心他们迷路,耽误行程,特意赠了他们一张地图……竟然是那些人!”
林琛头疼扶额:“你也太不小心了。”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惊龙派中行事最谨慎可靠的人身上。
梅多多气得几乎眼睛要瞪出眼眶:“林掌门!可有抓住他们的法子?我一定要亲手将他们抓回来,用他们的血祭奠那些在这场祸事中死去的百姓!”
“嗯……”林琛长出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而且,就算我带你们回玄冥派去讨伐虚宿,就凭借他一个人的说辞,也不能算只认的证据。”
“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说了,这事是玄冥派引起来的,我作为掌门自然责无旁贷。只不过眼下,还没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要是那小子……”墨啸此刻竟然有些怀念起陈一的“多谋”。
“林掌门要是没有其他要问的,我们就将人先看押起来了。”梅多多拱手向林琛行礼。
林琛点头应允,待梅多多走后,谢漕赶忙坐近些:“哎,你们可知道,这不怪多多啊,他心眼好,人就……”
“我们知道,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那你究竟有没有法子打过去啊?!”谢漕有些安耐不住,“那我们不能干挨打,不还手啊!”
墨啸看不下去:“都说了没办法。”
“去,你个狼狗怎么能参悟明白。”谢漕看向林琛时脸上又恢复笑容:“有任何困难你和我说,我来解决。”
“媒介。我需要他们身上的东西,最好是贴身的物件。”
“刚不是说,钱还没捂热乎。”
“银钱经过太多人的手,上面留存的气息太杂了。”林琛摇摇头。
“那,钱袋子不是可以吗?给了他一笔钱,总要用什么东西装。”
“嘿!好主意啊!”谢漕咧嘴笑,反应过来看向声音来源。
陈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起身,掀开了床帐正看着他们。
“你怎么醒了?”林琛也回过头观察陈一气色,好在并没有什么异样。他站起身,走到陈一身前,掌心托住他下巴。
陈一虽然不知道林琛要做什么,还是老实地将下巴垫在林琛掌心里,抬眼看他,像极了一只朝主人撒娇的小狗。要是他有尾巴,一定已经摇成了花。
林琛则是先用手指拔下他的眼睑看看眼底,又捏住两颊让他张嘴看看舌头,最后牵住手腕摸脉搏。
这一系列动作让陈一更加雾里云里的:“师父,这是干嘛呢?我就是睡了一会儿,又不是发病了。”
“看出来了。气色不错,精神不错,脑袋也清醒了吧?”
“师父你怎们知道我脑袋不清醒的?我睡前确实是觉得有些迟钝……还在想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熬过夜。现在看来,是真的困了。”
墨啸默默走过去,抬爪子搭在床边立起来:“你下次要是再觉得不清醒,得提前说出来,不然伯伯拖累我们。”
“我才不干拖累你们……”精神好了,睡前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那一路都蠢笨成了什么样子:“下次一定。这次我提醒你们可以用钱袋,这算将功补过。”
“林掌门,袋子我找回来了。”梅多多将袋子丢在桌子上,“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自然是带你们直接找上门。”林琛捡起钱袋子,捏在手心里。
江浪国与东至国交界处,一伙人马正要踏入东至国境内,突然身后金光突现,大地开始震动颠簸,沙石被强烈的气流卷至空中。才走过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传送阵法,五道影子出现其中。
“不好!戒备!”
“呃……啊!”
接连惨叫声响起,根本来不及看清是谁从阵中传了过来,他们的人就纷纷遭遇袭击倒下。
“叫你们猖狂!还想跑?!得先问问我手中的斧头!”谢漕挥舞着斧头砸进人群,迫使他们分散而立。
陈一、梅多多、墨啸进行逐个击破,只留下领头的那一位。
“我还当是谁,这不是秦益嘛。”
陈一一眼就认出这人身份,只因为此人就是当年虚宿污蔑自己,要将自己推进化尸池的其中一个弟子。
“没想到啊,你居然都能领个高位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