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看着上楼的傅砚辞,凑近苏意身前。
“夫人,庄园里有一个Omega,名字叫虞乐,长相和少爷刊登出来的那新闻一模一样,前些日子您不在家,这消息传得纷纷扬扬,我自作主张压了下去,我想,或许那人……会不会真的是少爷的夫人?”
苏意疑惑地看向管家,“你确定?”
“是的,刚刚我去了马场也见到了那个孩子,确实很像……但我们都无人知道少爷夫人的模样,也不敢确定……”
等傅砚辞换好衣服下楼,苏意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砚辞,妈妈有事要和你说……”
母亲脸上的表情很熟悉,通常她背对着父亲做了什么坏事的时候,脸上就是这副神情。
看来,母亲可能会爽约了。那也好,自己刚好可以回去继续寻找虞乐的行踪,据说在兰斯的一个渔村里,有人见到过虞乐,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他还是得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呢。
“母亲,您说就好。”
苏意双手放在身前交缠,“……那什么、砚辞你的妻子,可能是在庄园里?”
说着她连忙叫林管家过来,“林管家,你和少爷说说。”她说不明白。
林管家又重新给傅砚辞复述了一遍,“所以,这个也不是很确切,还需要少爷您亲自去看看。”
傅砚辞黑着脸起身,“西部马场?”
“是的少爷。”林管家弯着腰说道。
傅砚辞拿过车钥匙,脚步急促地走出主楼,直接开着院子里的越野车,直直朝着西部马场行驶去。
*
傅砚辞从车上下来,缓缓摘掉墨镜随意地扔在地上,步伐不急不慢地朝着虞乐走去。
虞乐像被冻在了原地,全身僵硬,太阳哼唧几声,在原地不停地跺着脚。
傅砚辞停在太阳前方,伸手顺着太阳的鬃毛,声音却带着寒冷。
“乐儿,你应该躲好点,别让我这么快就找到了,要不然会受苦的。”
他抬起视线盯着虞乐,虞乐被带着寒气的视线锁定,直直坐在马背上。
他攥着马绳的手一直在颤抖,傅砚辞走过来,伸手邀请他从马上下去。
虞乐眼中含泪地看向朝自己伸来的手,集聚的泪夺眶而出,落在脸上戴着的面罩。
傅砚辞见他迟迟不下马,索性直接上手挽住那纤细的腰肢,下一秒,虞乐就被他拽下马,脸上的面罩也被扯下,露出一张惨白又了无血气的脸紧紧贴着胸口被摁在怀里。
身后赶来的菲斯,远远地就看见虞乐被人抱在怀中。
他急切地跳下马,“你是谁?放开乐儿!”
傅砚辞嗜血的眼神看向他,“你叫他乐儿?”
阴冷的声音让虞乐脊背发凉,他僵硬在傅砚辞温暖的怀里不知所措。
身为Alpha,保护自己喜欢的Omega是本能。
菲斯上前愈要拉开虞乐,“你放开他。”
虞乐被傅砚辞松开,人被藏在他身后。
他侧头和虞乐说道:“你躲着我就算了,还任由别的Alpha出现在你的周围?”
“乐儿,我很生气,但我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菲斯学过格斗,却还是被傅砚辞打得节节败退。
嘴角破了皮,血顺着流了出来,他肤色本来就比较白,因此脸上挨打的印记格外明显。
再看傅砚辞,他除了衣领被自己主动扯开了领口,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凌乱。
最后一脚狠狠地踹了菲斯的肚子上,菲斯被踹得朝后猛退,之后摔在地上,扭头吐出几口血水。
他还想起来,但傅砚辞直接走到他身前,一脚一脚,毫不留情地继续落在身上。
处于暴躁和嫉妒当中的Alpha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恨不得直接踹死菲斯,每一脚都下了死手。
虞乐跑上前,拼了命地拉开傅砚辞。
“住手!停下!我让你停下!”
“傅砚辞!”
傅砚辞猛地扭头看他,眼里蕴含着浓浓的阴婺,二话不说,掐着虞乐的腰把人拽到怀里,狂风骤雨的吻落了下来。
他急切地探进虞乐的领地,带着侵略,带着掠夺,带着野蛮。
虞乐抬起双手抵在胸前,想推开却徒劳无功。
他的挣扎弱如棉花,被人无视得彻底。
菲斯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身上的疼一下都没了,心里的疼才更重,但他倒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乐……乐儿……”满是血的嘴里喃喃着虞乐的名字,眼神充斥着无奈。
虞乐被傅砚辞松开,傅砚辞扯着他的手腕,头也不回地拉着他朝黑色的越野车走去。
虞乐手腕被扯得生疼,他一路走、一路回头看菲斯。
“菲斯……菲斯……”
菲斯的伤应该很重,看起来奄奄一息,虞乐使劲挣动手腕,“傅砚辞……傅砚辞,你放开、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