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可能喝多了,老爷让您扶着少爷回房休息。”
虞乐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闻言点点头,“好。”
傅砚辞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见虞乐走过来,他身形不稳地起身。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从起身的动作就能感觉到他的醉意。
靠近了才知道,傅砚辞身上的酒味很重。
但一时竟也分不清,他身上四周萦绕着的,到底是酒味,还是信息素?
虞乐扶着他,把一条胳膊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傅砚辞喷洒着热气的鼻尖猛然靠近虞乐的腺体,在闻到熟悉的、淡淡的桃子味信息素的时候,整个人一下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嗯……元帅……您……”
傅砚辞装没听见,没走几步就用胸腔压着单薄的脊背。
还好别墅是有电梯的,要不然虞乐不一定能把人成功地带回房间。
喝醉酒的傅砚辞被虞乐扔在床上,虞乐站在床边喘着粗气。
他走到床尾倒了杯热水,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黄色的药丸,药丸落入水里,很快就消失不见。
重新走回床边,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扶起床上的傅砚辞。
“元帅,您喝水吗?”
傅砚辞的寸头长长了些,不过依旧扎手。
他努力睁了睁眼,“乐儿,辛苦你了。”
虞乐端起水递到他的嘴边,“喝点水吧,喝点水醒酒醒的快。”
看着傅砚辞就那样直接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全喝完,虞乐撕掉了后颈贴着的隔绝贴。
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慢慢充斥在空气里。
傅砚辞看了看虞乐,眼皮却变得格外沉重,又黑又重,有种真的醉了的感觉。
等等!
那杯水……
第56章 全部都结束了(大修)
傅砚辞再醒过来,是被空气中熟悉的信息素刺激醒来的。
身体里的酒意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但仍然能感受到一股沉重。
他想抬起手,这才发现双手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铐住。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全身被脱光,整个人双手被手铐铐在了床上。
朦胧又不清晰的视线里,逐渐出现一抹倩影。
先到达鼻腔的信息素让他很快猜到了那抹倩影的身份,是虞乐。
虞乐身上穿着傅砚辞参加寿宴时的那件衬衫,衣服并不是很合身,像个罩子一样被他穿在身上。
长度拿捏的很好,刚好遮住虞乐的腿根。
傅砚辞算是知道了,此刻他的妻子正不着寸缕地勾/引他。
虞乐手里拿着皮鞭,傅砚辞只看了两眼,便很快认出,那就是自己当时在地下室用来惩罚虞乐的那条。
虞乐,去过地下室?
“醒了?”
虞乐的声音带着漠然的疏离,不像以往一样甜腻腻地叫他“元帅”。
傅砚辞抬起头,尾椎骨隐隐爬上怒气,他的宝贝,这是打算干什么呢?
虞乐从床被上拿起一根针剂,脸上的小表情皱巴起来。
“哦,我忘记把这个东西扔掉了。”
针剂是用来催促他的发情期,同时也能很好地去除他打过的抑制剂效应,让他释放原本浓郁的信息素。
下一秒,针剂从少年手中滑落,掉入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上。
虞乐愈发肆无忌惮地靠近傅砚辞,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前划过来、溜过去。
傅砚辞沉着眸色,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压根提不起任何力气。
他等着,等着看他的妻子要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虞乐抿着嘴唇,“我忘记准备眼罩了,用领带可以吗?”
于是,在傅砚辞默不作声地反抗中,虞乐用傅砚辞自己的领带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黑加剧了傅砚辞身体里的怒火,怒火混着欲火,两火一起快吞噬他的理智。
很久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了……
然而,虞乐却不知道自己即将释放出一只野兽。
“乐儿……”
傅砚辞刚开口,就被虞乐一鞭子抽在了胸口。
他闷声吃了一鞭,嘴角却慢慢地勾起一个笑容。
虞乐讨厌他嘴角的那抹笑,就好像傅砚辞在嘲笑他一样。
他抬手就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不知道打了多少,傅砚辞胸口一片红肿,鞭笞的痕迹遍布。
越到后面,虞乐鞭笞他的力气越小,最后像挠痒痒一样不痛、但有点痒。
傅砚辞扯起嘴角调侃道:“乐儿,怎么不用力了?是舍不得吗?”
“不用舍不得,你有多么恨我,你就用最大的力,打到你气消为止。”
虞乐沉默了好一会儿都不回答,过后喃喃道:
“傅砚辞,你好像从来没真正地见过我的发情期……”
“以往的那些都不算,那些都不算发情,现在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