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秦聪荤素不忌,玩的花的狠,曾经好几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可是为了公司,前面就是悬崖,他也得跳。
“秦总既然这么说了,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给秦总交学费的机会呢?”池恩强忍着恶心,靠近着肥硕油腻的男人。
“哦?是吗,我倒要听听恩儿要怎么交学费呢?”秦聪见人无数,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只觉带劲。
几杯酒下去池恩本就头晕的狠,秦聪的恶臭气息更是熏的他难受,一句句恩儿让他心中恶寒。可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却十分娇媚:“自然是秦总说怎么交就怎么交了。”
“好好好,好的很。”秦聪的手愈发的大胆。
“嘭”的一声,不知道隔壁怎么了,池恩趁乱挡住秦总作乱的手,往桌子上已然被弄湿的合同瞟了一眼。“秦总,那您可要好好教我啊!”
秦聪倒是了然,端起一杯酒递给池恩:“喝了这杯酒,我就签字。”池恩毫不犹豫的全部喝尽。
见秦聪并无动作,池恩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刚准备开口说话,刚才各自玩的欢的各位老总,倒是殷勤的来敬酒了,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的授意。
池恩挽着秦聪胳膊,撒娇般的接过一杯一杯的喝着,心里暗自感叹:从前看到那些陪酒的,总暗骂他们自甘堕落,现如今倒是轮到自己了。
池恩拼命保持着清醒,和众人周旋着,那些老男人们说着池恩从来没听过的下流话,池恩的身体一点点难受起来,外套也被秦聪以太热为由脱了下来。
池恩在心里将发小顾程威骂了一千遍,你可要害死我了。
池恩强忍着,无力的推着秦会长,这在旁人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秦会长看着眼前这一番景象,也早就忍不住了,
“聪哥哥,我怕,人家第一次,别在这里。”池恩心里虽慌张的很,但还是心一狠给这恶心的老男人添了一把火。
“真是小妖精,听你的。”秦聪揽着池恩就往外面走。
“聪哥哥,你说话不算数,人家都这样了,你都不签字。”池恩佯装生气的样子。
“签签签。”秦聪立马答应,可是落笔时却停住了。“不会我签完恩儿就跑了吧。”
池恩心中冷笑,这些人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魅惑的望着秦聪:“聪哥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谁敢在您的地界儿耍您玩呢?还是您不喜欢我,那我找别人去了。”
池恩从手里掏出一张房卡转身就走,却一把被秦聪拽了回来。
“恩儿,你可是要了我的命了。”终于拿着房卡的秦聪在合同上签了字。
“房间里可都是聪哥哥最喜欢的哦!”池恩靠近秦聪耳边柔腻的说了一句,眼神却盯着合同。
被勾的忍不住的秦聪搂紧池恩,向酒吧深处走去,没想到却撞上了一个坚挺的胸膛,到处透露着冰冷的气息,刚签好的协议书也散落在地。
秦聪大声咒骂了一句:“你tm不长眼啊,不看看我是谁。”
“嗯?”
秦聪抬头刚准备一拳走上去,看清来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吓出一声冷汗,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句“靳爷”。
刚才还媚笑着撒娇的池恩迅速低下头。面前那个穿着笔挺的墨蓝色西装的男人,看了眼将头埋进男人怀里的人,脸色铁青的说道:“我和池二少爷有点事要说,我看秦总也喝醉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靳瑾言一把拽过池恩,秦聪自然不想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还想挣扎一下。男人只是单手转动了一下扳指,差点被吓尿的秦总也只能将美人拱手让人了。
出来后,靳瑾言感受到了怀里的人的颤抖:“你就这么怕我。”
怕!没错,你是应该怕!
听罢,池恩只是将头埋的更低,两人之间静的可怕,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靳瑾言从小李手里把大衣拿来,将其塞进了车。
谁知靳瑾言一只脚刚迈进车,就被池恩给拽倒,靳瑾言覆上了那渴望已久的薄红。
池恩是一种本能的窃取着对方熟悉的气息,却突然猛的推开对方。“池恩,你看清楚我是谁!”
谁知怀里的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迎合着男人,那么炽热,那么真诚。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少爷并没有让缓解男人的杀气,甚至越来越多的怒气蔓延在整个车里。
靳瑾言双目猩红,回击了回去,似乎要把自己这些年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出去。
在前面开车的小李一阵唏嘘,他从跟着老板起,就没见过老板这样,一度他都怀疑老板是不是不行。
无法呼吸的人儿嘟哝着自己不要了,用手轻轻推着面前的男人。“要啊,你刚才不是很想要吗,不是缺男人吗,不是谁都行吗,现在怎么却不要了,是不是我这样的人入不了你池恩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