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瑜被金大崇这话说得是一头雾水,直到阿木尔被人架上来后,金大崇身边的小厮好心提醒道:“你们二人只要行欢娱之事给我们家老爷看,我们老爷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当阿木尔被人放到床上之后,景知瑜踉跄着移到阿木尔身边,心急道:“玛纳斯,你没事吧?”
阿木尔艰难地坐起身来,将脑袋靠在景知瑜的身上,安慰道:“没事的哥哥,他们就喂了我点软筋散,过一会儿药效就过去了。”
“那你现在可有力气给我松绑,我带你出去!”
“哥哥确定穿着这身衣服能带我冲出去?”
景知瑜下意识地低头,却发现这衣服不仅透,而且十分宽大,只要轻轻一扒,就能把衣服扒下来。
“喂!”小厮冲着阿木尔吼道:“那软筋散药效已经过了大半,既然有力气,赶紧做,别磨磨唧唧的了!若是不服从我们老爷命令的话,可就没这么舒服的地给你们做了!”
阿木尔轻笑一声,“哥哥,看起来,我好像有些身不由己了啊!”
阿木尔从景知瑜的身上起开,面对着他,只见景知瑜那雪白色的肌肤,迷人性感的腰线,再配上他那若玉般的面庞,看得阿木尔不由得咽了好几口口水。
这他能忍得住?
借着刚刚恢复的力气,阿木尔一把将景知瑜推倒,将他压在身下。
“玛纳斯,你干什么!”虽然事出权宜,但景知瑜心里还是很害怕。毕竟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而且又是跟一个男子行这种事,这叫他如何能保持冷静。
阿木尔咬住景知瑜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哥哥,做得像点。”
“什么意思?”
不等景知瑜反应过来,阿木尔已经找准景知瑜的唇吻了上去。
带有侵略性的吻,景知瑜大脑一下就懵了,下意识地挣扎,换来的却是阿木尔更凶的掠夺。
两人正辗转厮磨,却不料被小厮给打断了。
“你们俩进度太慢了,老爷让我给你们送来了好东西。”小厮说罢便要将手中cui情的yao塞到阿木尔的口中。
就在这时,阿木尔伸手一抓便掐住了那小厮的脖子。
药效已失,他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手上一用劲,结束了小厮的生命。
紧接着阿木尔将景知瑜扶起来,一边帮他松绑,一边道歉:“哥哥,刚刚冒犯了哥哥,哥哥不会怪我吧?”
“没事,你没事就好。”景知瑜红着脸道。
“哥哥不方便行动。”阿木尔将景知瑜掉落的衣服拉好,“哥哥等我一会儿,我过会就带哥哥出去。”
说罢,阿木尔起身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到金大崇的面前。
由于这种事见不得人,也一直是在金大崇私人院子里进行,贴身的侍卫也没几个,剩下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厮。
或许在景知瑜面前,他是一个乖巧温顺的小崽子;但是在别人面前,阿木尔却是一脸的冷漠。
“你知道我是谁吗?”阿木尔改用大堇的语言同金大崇道。
“我管你是谁,等会我的侍卫将你拿下,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不知好歹!”
阿木尔从桌上抽出水果刀,一刀扎进了金大崇肥胖粗大的手。
一刀下去,疼得金大崇嗷嗷直叫。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可是皇长子身边的人!你要是敢动老子,就是在与我们北凌为敌!”
“哼,不过是条丧家之犬,清格勒之所以用你,还不是看中了你那万贯家财。”
“你敢直呼皇长子大名……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豆大的汗珠从金大崇的头上划过,那不仅是疼的,更是对阿木尔身份的恐惧。
连皇长子的名讳都敢说的人,整个北凌,除了北凌皇帝,那便是第一丞相额尔德了。
看他年纪也不大,又想起蜀地之前来了位贵人。不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吧?他难道就是额尔德的义子?
“哼,金大崇,连我跟我的人都敢动,你可真是活腻歪了!”
金大崇立刻从软椅上起身,跪在阿木尔的腿边,极度诚恳道:“之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少主,还请少主恕罪啊!”
“恕罪?”阿木尔讥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少主!”金大崇边哭边哀求道:“你想我也是个可怜人啊!我这……我这患有隐疾,常人能享受到的事我都享受不到,我也……我也只能靠这种办法缓解痛苦啊!少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次吧!”
阿木尔冷笑道:“饶了你这次,就能保证你下次不会再犯?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子,你心里比我还清楚。此等罪责,朝廷管不了,我阿木尔定要好好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