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揉揉眼睛,文思月明明穿了,她怎么看成没穿的?
她端起米饭吃了几大口,借此掩饰不自在。
“诗弦,我下周出差。”文思月端着碗说。
“哦哦哦,啊?下周?”夏诗弦惊了。
文思月不经意拉了下围裙领子,“嗯,这周末要临时标记,我尽量周内赶回来。”
夏诗弦眼睛时不时扫过文思月微敞的领口,“噢知道了。”
文思月放下碗,她已经吃完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热身。”
夏诗弦傻了,“现在?我饭还没吃完呢!”说着,她抱着碗的手紧了紧。
她还想夹菜再吃两口,发现桌子除了切好的水果,菜全都被文思月收走了。
“文思月,你不让人吃饭啦!”夏诗弦把碗摔桌上,气死了,饭都不让吃,严婧涵说的没错,渣A!
“吃太多运动容易积食,少吃多餐,一会你可以接着吃。”文思月还系着粉嫩的围裙,她回到桌边,仙气飘飘地把夏诗弦手上的碗筷也拿走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夏诗弦瞪着眼睛不可思议。
推车小妹走到她身后,勾着指尖把围裙带勾开,弯着腰在夏诗弦耳边轻声说:“饭吃完了,围裙没用了。”
夏诗弦背过手,不让她解,“吃完我也不解,我倒要看看你想让我怎么吃!”
下一秒她求仁得仁,文思月把她搡桌上了。
“你你你……你要干嘛!”夏诗弦意识到她要大难临头了。
“吃沙拉。”文思月说。
夏诗弦恨死了,怎么能有人用温温柔柔的声音说出这么狠毒的话?
“吃沙拉得有个装的地方吧,不能滩在桌上吃吧,老婆你也不喜欢吃的桌上乱糟糟的吧。”
夏诗弦啐她,“你别叭叭了,我不吃沙拉!”
有人用手点她大腿,“那我换个说法,我想玩游戏。”
“你是想玩游戏吗?把我搡到桌上的游戏?”夏诗弦回怼,她撑着身子试图立起来,可文思月个狗女人压着她,她起不来只能被迫平躺着。
桌子硬邦邦的,没过一会她腰开始疼。
“诗弦没玩过换装游戏?以前给玩偶换装不都是放桌上,先把衣服脱掉,然后才能换新衣服。”
夏诗弦脸红脖子粗,“这么下流的游戏,我才没玩过!”
说话间她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她稍微立起来低头,发现围裙不翼而飞,衬衫领口大开,文思月甚至把她裤扣都解开了。
???
不会真的要玩什么变|态游戏吧!
夏诗弦慌了。
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盘菜。
“诗弦今天穿的是前扣式,不错。”文思月发出赞叹,然后毫不犹豫地……
解开了。
没了裤扣的裤子被夏诗弦挣扎的动作弄得松垮,轻轻一拨就掉了。
夏诗弦极力想挣脱桎梏,文思月差点控制不住她。
“别动。”文思月压低声音。
夏诗弦不听,眼瞅着她就要挣脱了,谁听谁傻!
挣扎间,她隐约听到文思月叹气,接着手伸出来,一股感觉直冲脑门,没过多久,夏诗弦不动了。
文思月眯着眼睛欣赏了会,接着把装沙拉的碗拿过来,不紧不慢的将里面的水果铺到上面。
过了好一阵,夏诗弦喘了几口气,醒了过来。
身上不但凉飕飕的,还湿乎乎的。
她勉强坐起来,西红柿噼里啪啦全掉了下去。
“文思月,你怎么能这么坏?”夏诗弦语调软绵绵的。
“不少人都说我善良。”文思月搂住她肩膀,亲昵地蹭了蹭。
夏诗弦平复呼吸,捻起一片西红柿,“我裤子上全是西红柿汁,文总你就不心疼的?”
YS的裤子,一条几万块钱呢。
文思月听到她的话,面露愉悦,“老婆这么心疼我,开心。”
她哪个字心疼文思月了?她是在心疼钱啊!
“不过我个人资产还蛮多的,这款裤子一天买几十条,也够你买上几百年的,老婆不用这么节约。”
夏诗弦:……
哭了,这就是有钱人吗?她慕了。
而明天就要被警察抓走的她,这会不但没有想办法反抗纪之槐,反而被文思月当成盘菜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她觉得自己如果是个盘子的话,怕是已经被文思月盘包浆了。
后半程她几乎一直在求饶,求文思月把她弄到床上去,桌子太硬了,她的腰都要断了。
还好她的服软起了作用,不然文思月怕是要和她一起在桌子上睡一晚。
健身运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夏诗弦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请了病假没去上班。
当她再度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夏诗弦捂着脖子缓慢从床上起来,她感觉腺体被文思月亲破皮了,脖子重的几乎抬不起来,她眯着眼往窗户那边看,太阳隐隐有落山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