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觉得自己心跳都变快了几分。
“发生什么了,早晨临走看着很正常。”文思月首先发问,她没有离夏诗弦很近,而是保持了一个身位的距离,她怕离得太近夏诗弦会害怕。
她明白夏诗弦不喜欢脱离控制,如果她离得太近会让夏诗弦感受到危险,那她就保持安全距离。
这是她的克制。
夏诗弦却主动贴过来,大腿紧紧挨着文思月,“我不知道,其实我没有,睁开眼睛我还想做,我以为我应该能忍耐。”
她的大腿发着抖,害怕失控却又不受控。
文思月抚摸她的侧边脸颊,“那你应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这就是你跟我在一起时的感觉吗?克制都很辛苦。”夏诗弦突然问道,如果文思月跟她在一块时时要克制这种汹涌的感觉,那不是太辛苦了。
文思月低声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不过人也不能太顺着感觉走,整天想信息素的话,虽然我不反对诗弦的想法,但还是需要克制一点,毕竟还要在社会中生活。”
夏诗弦笑出声,大腿贴的更近,“都是你让我失控,只要解决你,我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她的腿有意无意磨蹭着,文思月手掐住她的腿,“那你现在就能解决我。”
先是腿,接着是嘴唇,然后是亲密无间的拥抱,夏诗弦紧紧搂住文思月的后背,她很用力,用力到恨不得就这么把人箍到怀里再不放开。
顺着她的力道,文思月恍然大悟,夏诗弦健康的爱情观里面隐藏着的是不为人知的扭曲的另一面。
或许夏诗弦自己都没发觉,她从来都不是健全的,文思月第二次承受着这令人感到窒息的拥抱,她早该意识到,她早该从夏诗弦过度的保护欲中看出来。
大概是因为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害怕她再次离开,所以下意识下意识隐藏克制所有的感情,实际上她比想象中更需要文思月。
想到这里她笑了。
“诗弦也很喜欢撒娇,其实你很想跟我做上几天不下床是不是?”文思雨声音平缓,没了平时一贯的冷意。
夏诗弦喘息着,“有来有往才公平,不能总是让我哄你对吧,你也要顺着我,快开车回别墅,这里太小不舒服。”
湿冷的粘稠感提醒着她,她不喜欢这样狭小粘稠的地方,生怕被困在这里。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文思月仍然像清冷的月光一样,丝毫感受不到让人觉得污浊的欲望,她像是深不见底的海洋,当跳进名为文思月的这片大海中,夏诗弦大概再也无法离开。
文思月抿着唇低笑,声音带着一丝哑,“好,我开车,你再忍忍。”
夏诗弦倒在后座,尽量不让腺体分泌的黏液沾到座位上。
……
汉堡店。
纪之槐频繁的抬腕看手表,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夏诗弦还没有到,她有些焦虑,大概又等了十多分钟,夏诗弦终于来了。
她来的很急,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头发也乱糟糟的,甚至还有两撮翘起来,像根呆毛似的立在脑袋上。
她裹了件长款羽绒服,落座后局促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首席我来晚了……”
纪之槐僵硬的扯扯嘴角,“没关系夏小姐,我也刚来不久。”
汉堡店正值用餐高峰期,周围全是人,夏诗弦环顾了下四周,纪之槐定的地方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以为就算是汉堡店,说不定也会是个高级汉堡店之类的……
“这家店汉堡不错,夏小姐好像很喜欢吃汉堡,所以我擅自定在这里,觉得吵的话,我们可以换地方。”纪之槐说。
夏诗弦摇头,“不用了首席,我只是有点意外您会选这么接地气的地方。”
说完纪之槐没吭声,气氛有些尴尬,夏诗弦战术性拿过菜单试图逃避令人尴尬的氛围,纪之槐抿唇坐在她对面,夏诗弦上次见她还是在伦敦,转眼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她低着头看菜单,但时不时趁机偷偷观察纪之槐。
纪之槐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眉宇间尽是疲惫,脸颊凹陷下去,眼下有隐约可见的青黑,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巴巴的,似乎连打理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夏小姐店里空调开的很足,穿着羽绒服……会不会稍微有些……热?”还是纪之槐看不下去夏诗弦在店里也裹着羽绒服,眼看对方满脸通红,她不由出声说道。
夏诗弦这才反应过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呵呵笑了两声,“哈哈哈哈你不说我都没发现……我说怎么有点热。”
不脱还好,脱掉羽绒服后,纪之槐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为什么夏诗弦会迟到了。
大概是出门出的急,夏诗弦随便套了件T恤,胳膊和脖颈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