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不到的人,现在是我的舔狗,气不气啊?嘻嘻嘻。”夏诗弦眯着眼睛幸灾乐祸。
南星蘅一张白净的脸被气得通红。
夏诗弦又嘲讽了几句,眼见南星蘅被她说的要破防了,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阳台。
回到画廊,文思月身边的人消失的七七八八了,秘书正陪她坐在夏诗弦之前坐过的地方。
大概是巧合吧,夏诗弦没想太多。
文思月好像喝了点酒,白皙的脖子带着点点红,夏诗弦拿了盘小蛋糕,悄悄摸过去坐到文思月边上,秘书看到夏诗弦,表情带着点埋怨。
夏诗弦心虚的摸了下鼻尖,秘书叮嘱让她也看着点文思月,她没当回事,这会文思月微皱着眉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总裁她喝酒了,夏小姐你跑哪里去了?”秘书小声说。
夏诗弦打了个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老婆!”文思月闭着眼睛突然大喊。
夏诗弦仓皇上手捂住她的嘴,还好这边没什么人,没人注意到这边。
秘书也被吓了一跳。
被捂住嘴的文思月变本加厉,嘴里呜呜喊着老婆,声音越来越大,夏诗弦刚跟南星蘅当面掰头都没出汗,现在却被文思月弄的浑身发热。
秘书则淡定许多,她眼神动了动,把文思月推到夏诗弦怀里,“总裁她有点醉了,我喝了酒不方便送总裁,而且总裁刚交待了些事,我还要回公司,夏小姐,这是车钥匙,总裁就拜托你了。”
说完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凭夏诗弦在身后如何叫她,她都当做没听见。
夏诗弦叹气,四处张望着,准备在这坐会,等文思月醒来再把人送回去。
期间她的手一直捂着文思月的口鼻,可能捂得太狠了,文思月喘不上气,湿热的鼻息打在她的手心,紧接着一阵濡湿的感觉直冲掌心。
她飞一般的收回手,轻轻推了下半靠在她怀里的人,“文总你喝太多了吧,怎么还舔人呢?”
文思月在她怀里动了动,“太香了,没忍住。”
夏诗弦见文思月醒了,想往边上坐坐,文思月扯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
眼看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过分,夏诗弦忍无可忍,掐住文思月的下巴,把女人的脑袋强行从肩膀上撸下来。
“文总,不要太过分了啊,我们还在公共场合呢!”夏诗弦咬着牙低声说。
文思月哼了哼,好像还挺享受夏诗弦掐她下巴的。
“我舌头疼。”闹够了,文思月坐起来,狭长的眼睛微眯,矜贵地靠在椅背上。
如果没说舌头疼这句话就更好了,夏诗弦想。
见夏诗弦无动于衷,文思月又重复了一遍,“老婆,舌头疼。”
夏诗弦无奈了,她要是不回应,文思月怕是要化身复读机,念到她有反应为止。
“文总是不是烫到了?麻烦伸出来我看看。”她转过身,带着无奈和纵容。
文思月张开红唇,缓缓伸出舌头。
夏诗弦凑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舌泛着健康的红色,上面连个泡都没有,疼得哪门子疼?
她尽量不去想带着水润光泽的舌,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可能是喝酒的缘故,文总少喝点。”
文思月舔了舔嘴唇,舌上沾了些口红。
夏诗弦移开目光。
“要不要看画?”文思月唇角勾起,问夏诗弦。
看画?夏诗弦这才想起这里还是个画廊,“交流会……完事了?”
她难得扭捏,想看画,又觉得刚才自己没派上什么用场。
文思月看着清醒了不少,“完了,本来也没什么可说的。”
夏诗弦低眉思索了一阵,站起来后把文思月扶起来,高定的裙装牺牲了部分舒适度,限制了动作,再加上文思月穿的高跟鞋,站起来后她有些踉跄。
夏诗弦下意识搂住文思月的腰,好让她站稳。
两人走的很慢,夏诗弦跟着文思月走到一处巨大的油画前。
油画画的是星空,深浅不一的蓝不禁让夏诗弦联想起自己身上的这件西装。
“这幅画的颜色跟我的西装颜色好像啊……文总您肯定不知道我这件西装的来历。”夏诗弦抬头仰望着巨型画作,打开了话匣子。
她没有给文思月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往下说:“这套西装的面料是师父给我的,她原本打算让我在决赛上用这套面料,可惜我被淘汰了,没机会用。”
文思月敛眉不语。
夏诗弦把胸针拆下来攥在手里,“胸针也是师父给我的,文总,这套面料是五十年前的面料,年龄比我还大,师父把她最好的一切都给了我,可我没有变成裁缝师,也没变成高定设计师,我只是个打版裁缝。”
她看着油画里的星空,语气十分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