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往外走边说,全然没注意身后有个人一直在跟着她们。
跟文思月她们会合后,夏诗弦摸着肚子,“文总咱们吃点东西吧,我好饿。”
文思月看了眼钟秘书。
钟秘书心领神会,“夏小姐,总裁已经订好地方,我带您和严小姐过去。”
“你定的哪里?不会又是牛排吧……”夏诗弦狐疑的看了眼文思月,伦敦能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买点食材回家吃个火锅,多舒服。
文思月失笑,“别看不起英国,甜品还是可以的,我们今天不吃牛排。”
夏诗弦这才放下心,她们找了个地方原地等候钟秘书把车开过来,严婧涵听到牛排两个字,嫌弃的说:“夏诗弦你是不是忘了,你请我吃饭那天,明明把我约到中餐馆,你缺点了份牛排自己吃。”
夏诗弦尴尬了,那是她一时脑抽而已。
“别说了,还不是你和法务把我吓到了,我才随便点的。”夏诗弦选择甩锅。
严婧涵乐了,“你还说呢,把好姐妹丢在那自己找借口跑路,害我……”
她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什么叫害你?你回去的时候不是全须全尾的吗?这能叫害吗?”夏诗弦没在意严婧涵的欲言又止,她抻着脖子强词夺理,严婧涵不跟她一般见识,自从遇到文思月,夏诗弦变得越来越傻,人都说谈恋爱使人变傻,老祖宗果然说的是对的。
以前的夏诗弦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我要是不全须全尾的回去,那你现在大概就要在警察局了,我的身体虽然没有受伤,但精神和心灵遭受了严重的打击,大小你得请我一顿吧。”严婧涵越说越歪,夏诗弦听着,最后一句怕才是严婧涵真正的目的,让她请她吃饭,往事一笔勾销。
夏诗弦还想再说两句,钟秘书开车过来,严婧涵很自觉的坐到副驾驶位上,把后面的位置留给文思月和夏诗弦。
“文总,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想办法把南星蘅送到精神病院,最好让她不要再出来的那种”上车之后,谁也没说话,还是夏诗弦先开口问。
文思月期间一直捏着下巴沉思,夏诗弦的话让她回过神来,她把手规矩的放到放到腿上,两条腿交叠,“有,根据法务反馈回来的消息来看,她大概率会被提起公诉,到时候让律师团证明她因为精神原因就医过就好。”
夏诗弦不是很放心,“她是Omega诶,法律不会从轻审判的吗?”
文思月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放心,这里跟国内不一样,对Omega的管制很严格,对犯罪的Omega不会心慈手软的。”
她默默在心里补一句,就算真的心慈手软了,她也会想办法改变。
必须要给夏诗弦一个交代。
夏诗弦听完放松的靠到椅背上,她觉得但凡像南星蘅这样有犯罪行为的人,就不应该再用ABO来划分等级,只要犯下罪行,就不应该再考虑ABO因性别不同导致的立场问题,毕竟一个人犯罪与否,跟这个人的第二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
要是被信息素冲昏头脑的话,真不知道人类到底是进化还是在退化。
“执行官,您知道文总订的是哪里吗?我快饿疯了。”严婧涵小声问正在开车的钟秘书。
钟秘书手很稳,“严小姐少安毋躁,我们快到地方了。”
她说着用余光看严婧涵的侧面,严婧涵的长相跟夏诗弦不是一个路数,倒是跟法务有点像,乍一看特别良家那种。
但只要一说八卦,贤妻良母的气质顿时整个垮下来,像只喜欢偷腥的骚狐狸,一点都不良家了。
严婧涵对目光很敏感,她手指颤动两下,捂住自己对着钟秘书的脖颈,阻断了钟秘书的目光。
钟秘书继续开车,她眼神还算不错,哪怕只有一瞬,她也看清楚了,严婧涵的脖子有一块地方的皮肤特别红,红的……就像被人硬啃了一口。
联想到法务前几天找她,强烈要求坐飞机要坐严婧涵旁边的事,钟秘书收回目光,把车开的四平八稳,手下动作计入既往丝滑。
严婧涵不再吭声,窝在副驾驶位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钟秘书静静听着文思月和夏诗弦拌嘴,听到适时的地方她出声,“夏小姐喜欢吃甜点吗?”
夏诗弦下意识回答,“还行吧。”
钟秘书:“总裁订的地方,甜点做的很好,夏小姐可以多尝一尝,后期行程夏小姐不需要保持身材,适当吃点没有关系的。”
夏诗弦来了精神,“我怎么不知道伦敦还有做甜点好吃的地方?”
文思月突然把头扭过来盯着夏诗弦看,语气跟她炯炯有神的目光不同,带点懒散,“诗弦一点都不关心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