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少有的打断她,“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糟糕的地方,我最近状态稳定,痊愈也是有可能的。”
钟秘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最终她妥协似的说:“也许等您和夏小姐永久标记后……说不定会痊愈。”
“嗯。”文思月不吭声了。
钟秘书神情复杂,她已然看到文思月身上的痕迹,基本能猜出个大概来,她斟酌了下,还是决定冒着生命危险说出来,“总裁,您……让夏小姐……”吞吞吐吐说了几个字,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文思月明白她的意思,回道:“嗯,怎么了?”
钟秘书表情更加纠结了,“一般来说不都是Alpha……主动吗?”
文思月回头看了眼夏诗弦,夏诗弦整个人埋在毛毯里,只露了个头顶出来,头发被她睡得乱糟糟的,头顶还有一撮翘起来的呆毛。
“她喜欢就行,我无所谓,再说……”文思月舔唇,“蛮舒服的。”
钟秘书露出惊恐的表情。
文思月看她吃的差不多了,往外撵人,“吃完了吗?”
钟秘书低下头看各种各样丰盛的早茶,她哪里还有胃口,总裁说的话信息量太大,她需要好好消化。
“吃完了,我先走了总裁。”钟秘书脚步虚浮的站起来离开机舱。
哪怕意识混沌,她还是贴心的帮文思月关上了舱门。
偌大的机舱里安静下来,又只剩她和夏诗弦两个人。
她没有打扰夏诗弦,打算自己凑合躺会,她轻手轻脚的又拿了一条毛毯来,打算盖上睡一会。
夏诗弦迷迷糊糊的从毛毯里伸出一只手来,空荡荡的胳膊四处摸索着,似是要找什么。
她摸来摸去,摸到文思月的胳膊。
“小月……陪我睡觉,毛毯里好暖和……”她的声音在毛毯里很是模糊。
文思月眼神如水,“老婆好好睡,睡醒起来吃早茶。”
夏诗弦胳膊不动了,不一会,她掀开毛毯,露出脑袋和半拉锁骨,“早茶?早茶好了?”
她锁骨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愣着干嘛,把衣服给我,我要吃早饭!”夏诗弦拧眉,她睡着睡着肚子叽里咕噜的,本来睡得很香,硬是被饿醒了。
文思月把衣服递给她,夏诗弦也不避讳了,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忿,“为什么你还穿的整整齐齐的?这不公平。”
她两下穿好,掀开毛毯走到小推车边上,菜还热着,她喜笑颜开,坐下来就开始吃,吃了几口,招呼文思月过来,“赶紧过来吃呀,一会凉了。”
文思月踱步过去,“你喂我,我刚才耗费了很多体力,手抬不起来。”
夏诗弦炸毛了,“放屁啊你!我做你,你手疼的哪门子疼,我都没喊疼!”
她主动,结果她衣无寸缕,被动的那方反而穿着衣服,像个体面人。
难道她又刻板印象了?夏诗弦边吃边疑惑,时不时给文思月投喂两口。
文思月细嚼慢咽,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说话,“但是你手软,需要勤加练习。”
给了夏诗弦致命一击。
吃完夏诗弦把小推车推出去还给厨房,钟秘书看见她跟看见鬼似的,眼神飘忽不定,夏诗弦莫名其妙的,不由摸了摸脸,“钟秘书,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不然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钟秘书调整好表情,摇摇头,“夏小姐脸上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碰巧,在想事情。”
夏诗弦点点头,装作无意问道:“钟秘书,小……文总她母亲,你见过吗?”
小文总是什么鬼,钟秘书疑惑,但还是回答道:“老总裁?见过,夏小姐是想询问关于老总裁的事情吗?”
夏诗弦别过头,挠了挠脸,“也没有啦……就是听文总提过两次,有点好奇。”
钟秘书心想,怕不只是好奇这么简单,估计是想从她这里打听消息,好攻略老总裁吧!
她理了理思路,表情带了点微妙的和煦,“老总裁跟文总性格蛮像的,话少,社恐,问题不大。”
夏诗弦满脸问号,社恐是什么意思?能当上总裁的居然还有社恐?总裁不应该是全员社牛?
钟秘书说的每个字她都明白,可合到一块她就摸不着头脑了,于是她又问,“能具体点吗?”
“具体点……”钟秘书沉吟一会,开口:“老总裁话少,性格难以琢磨,她很少跟特定人员以外的人接触,很多都是由身边的人代为传达,近两年可能是年龄大了,社恐缓和很多,偶尔也会参加董事会间歇性社牛一下。”
“但要说她的性格……我觉得很难形容,因为她……变化太快?”
钟秘书竟然也有词穷的时候,夏诗弦还是没搞明白老总裁的大致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