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真个人缩在毯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文思月,“文总,你刚才……钟秘书都看到了。”
文思月抱她的时候她的心蹦蹦直跳,都快要跳出来了,一想钟秘书说不定就在旁边看着,她就害羞的不行。
以往她在人前的形象一直是大大咧咧强势最毒,也就文思月见过她……柔弱的一面,她不想再让别人看到。
“她没看到,她当时在跟机舱里的人交代事情。”文思月找出两双拖鞋,把其中一双放到夏诗弦脚下,又把两人的外套和包挂好。
机舱里有电视,还有网络,除了无法打电话,什么都不耽误。
此时机舱内响起广播,告知所有人飞机要起飞了,请坐好系好安全带,文思月侧耳听完广播,顺势坐了下来。
夏诗弦往边上挪了挪,把毛毯掀开一点,分给文思月,“给你,咱们一起盖。”
“谢谢。”文思月礼貌地道谢,先是给夏诗弦掖了掖,然后才给自己盖上。
听到文思月说谢谢两个字,夏诗弦心里别扭,“文总你太客气了……”
她不是很想听到这两个字,她不是很喜欢她们之间说谢谢,这样会有距离感。
她讨厌这样。
文思月没察觉到她的小心思,说:“你把毛毯分给我一半,我很感动。”
夏诗弦往里缩了缩,“那肯定啊……我又不是冷血,文总,飞机好像开始动了。”
她看向窗外,她的感觉果然没错,飞机缓慢地移动着,正在往跑道上走,夏诗弦看了会,回头对着文思月的方向,猝不及防的看见文思月正在看她。
她看着窗外,旁边的人看她。
夏诗弦的心脏又开始蹦蹦狂跳,她悄悄伸手捂住胸口,企图让心跳平复下来。
“诗弦,信息素露出来了。”文思月微低着头,鼻尖耸动。
夏诗弦慌得脸都红了,“啊?谁的?我怎么没闻到?”
文思月深深看她一眼,“是你的。”
夏诗弦吸了口气,缩回毛毯里,飞机起步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盖着一张毛毯对视的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终于,在飞机上天的一刹那,文思月的唇贴到夏诗弦的唇上。
巨大的轰鸣声遮住了两人发出的声音,文思月拿起身边的抱枕塞到夏诗弦怀里,两人分开,文思月捏住夏诗弦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亲了这么多次,还是喘的厉害,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她的手指不住摩挲着夏诗弦的嘴唇,低声问道。
夏诗弦双眼无神,嘴微张着不住喘息,喃喃道:“你……是你太厉害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拼命的想吸入更多空气,起飞时的失重感被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分散,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了,信息素止不住的往外泄,她伸出手想捂住后颈,随即便被文思月捏住,并把她整条胳膊拧到后背。
“我还想更厉害点。”文思月借着她的手在后背游走。
夏诗弦甩头,想避开文思月的钳制,文思月没有放过她,反而趁机会一口咬到她后颈的腺体上。
夏诗弦被咬到腺体,当场就失去力气倒在文思月怀里,挣脱的动作也变得半推半就。
“老婆冷静点,信息素太多了。”文思月眼尾泛红。
夏诗弦抖得厉害,被按到后背的胳膊软趴趴的,要不是文思月捏着她的手腕,她的胳膊早就垂下,她缓了缓,从失神状态中回复,“还不是……还不是你害的。”
谁让文思月咬她,害她不受控制。
文思月捏着下巴的手放下,为夏诗弦调整姿态,让她舒服点,“是你太经不起刺激,我们每晚每晚都在交换信息素,你还没有适应吗?”
夏诗弦头埋在文思月怀里,耳朵红红的,半晌,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没有,好难适应哦,我也想耐受力强一点,可是……”
她还是那个毫无进步的二十秒真女人。
夏诗弦自己都纳闷,哪怕跑一个月步都得有点进步,交换信息素也是有氧运动的一种,怎么就能快一个月一点长进都没有的?
亲一次缺氧一次,交换一次浑身瘫软一次,还经常被做到失神。
她往文思月怀里钻了钻,只觉得自己丢人。
文思月见她一个劲往自己怀里钻的样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她为数不多仅有的一点点感情全都给了怀里的这个人,她经常恼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情感细腻丰富的人,她的感情少又重,不安的情绪每刻都萦绕着她,她怕再次失去夏诗弦。
“你抱的太紧,痛死了。”夏诗弦轻轻锤了她一下。
文思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用了很大力气把夏诗弦箍在怀里,还好之前塞了个抱枕,不然夏诗弦还要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