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抿唇,把车开初停车场,说“老婆说得对,出轨死不足惜。”
夏诗弦大力点头,“就是的就是的。”
“庭审看完了,我们聊聊工作?”文思月轻飘飘的问她。
夏诗弦眼睛睁开,怔楞半秒,“工作……时装周?”
她吸口冷气,恍然想起文思月庭审时告诉她,她们下周要去伦敦!
“文文文总,下周就过去……是不是有点赶了?”夏诗弦急得磕巴了。
时装周还有大半个月呢,下周过去,她们去干嘛?
文思月摇头,眼神专注,“不早,我还要处理其他工作,让你单独走不放心,我本来打算坐廉航过去,我改主意了,你跟我坐我的私人飞机。”
乖乖,私人飞机!夏诗弦嘶了一声,真是豪横啊!
“我送你的吊坠怎么没戴?”文思月问。
夏诗弦摸了下颈环,语气随意,“忘了,文总你那吊坠几多钱啊?”
她问完,文思月竟抬眼思索了下,“买的东西太多记不清了,大概一两百万?”
“啊?”夏诗弦傻眼,“我怎么觉得你每天都在花钱?你不怕花完了?”
“噗,我不怕,老婆怕我太能花钱养不起我吗?”文思月笑出声来,很是愉悦。
夏诗弦寻思她那点工资还不够给迈巴赫加油的,更别说给文思月花了,她买房子存的首付估计都不够文思月一天的花销。
“我养不起你,你一天花的钱抵我十年工资。”夏诗弦在金钱方面异常坦诚,从不掩饰自己的穷。
文思月眉眼弯弯,“那诗弦给我当秘书,我给你涨工资,条件随便提,年薪八位数,怎样?”
年薪八位数!夏诗弦咽了口唾沫。
“当了执行官,还能拥有集团的股份,视线真正的财务自由,从此想干什么干什么,不心动?”文思月继续循循善诱。
股份!夏诗弦心怦怦直跳,眼前浮现出大别野大泳池,还有每天躺在床上玩手机的自己。
血液里仿佛都是金钱的味道。
夏诗弦甩了甩头,抬手挥散眼前的大别墅,语气不稳,“我是不会屈服的,文思月你别想了,我当个裁缝就好。”
再有钱的人,不也是整天捧着手机玩,顶多就是硬件设施好一点而已,跟她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这么一换算,她夏诗弦不也是有钱人吗?
文思月趁红灯看她一眼,“不愧是我老婆,丝毫不为金钱所动,爱了爱了。”
可惜语调平铺直叙,听起来跟假的似的。
夏诗弦痛苦面具,面对金钱怎么可能没有挣扎,尤其是她这样的穷人,十年前她和文思月都住老公房,十年后她成了打工人,文思月成了人上人,差距要不要这么大。
“哎,可惜我每天这么花,都花不完,老婆不愿意替我分担帮我花钱,我太难了。”红灯结束,文思月起步,眉间带了抹忧愁。
夏诗弦咬牙挤出两个字,“够了,炫富人上人给爷爬!”
文思月见状不逗她了,“还记得我上次在画廊买的画吗?作者联系过你吗?”
“没有啊……”夏诗弦下意识回答,然而下一秒她皱眉,“不对,好像有,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呢!诶等一下,文总你怎么知道的?”
文思月嗯了声,“画廊老板跟我说的。”
夏诗弦叹气,愁的不行,“难怪呢,给我打电话求我买画,我哪买得起啊,诶文总,你买的那幅画,钟秘书说你运回伦敦了?”
文思月没回答她,因为她们回到别墅了。
下了车回到别墅里,夏诗弦脱掉大衣瘫倒在沙发上,客厅装了电视,还有住家保姆,她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保姆阿姨给她端来一碗甜汤,夏诗弦接过道了声谢,拿起勺子吃了几口,顺手打开电视,想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大新闻。
【A市巨富豪门生变,庭审现场泪洒满襟,据闻,A市知名巨富分家继承人婚姻生变,夫妻二人对簿公堂,继承人亲生母亲竟在庭审现场当众说出……】
电视一打开,主持人浮夸的语气立马遍布客厅,夏诗弦啧啧两声,把甜汤放下,打开手机开始冲浪,果然这事在网上也火的不行,直接霸占四五条热搜。
夏诗弦看网友评论笑得东倒西歪,“文思月,哈哈哈竟然直接把男方头发p成绿色的,简直了!”
文思月把她扶起来不让她倒在沙发上,“环保色,蛮好。”
夏诗弦乐不可支,文思月本想哄人上楼,可对方捧着手机缩在沙发上直乐,于是她站起身来,捏着下巴揣摩。
笑够了的夏诗弦突然感觉气氛不太对,她收起手机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文思月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