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被窝让她一个激灵,点开手机发现文思月还没挂断,她缩在被窝里嘿嘿笑了几声,“文思月你不休息?”
没想到文思月立马回她,“这边现在是下午,睡不着。”
“啧,那你刚才不就是大中午的在泡澡?好变|态。”夏诗弦咂嘴。
文思月没有否认,“泡澡有助于睡眠,我现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说着叹了口气,“太寂寞了,睡不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
她欲言又止,夏诗弦好奇,多嘴问了句,“全是什么?”
文思月看着不像工作狂,应该不至于闭上眼睛全是文件吧……
“全是……老婆流着黏液的腺体,总是忍不住想舔一舔。”文思月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略微失真的声音令人难辨其中蕴含的感情。
夏诗弦伸手探了探后颈,现在腺体趋于稳定,不会再流奇怪的黏液了。
“文思月!”夏诗弦声音高了点,然后又低下去,“你怎么这么骚的啊,咱们能不能正经一点,别总是想那些。”
“对身体不好。”夏诗弦得出了一个很正经的结论。
文思月:“确实,见不到老婆,思念成疾,影响工作。”
夏诗弦没搭她这茬,上次人都说不跟她交换信息素YS立马倒闭,影响工作而已,问题不大。
“我寻思你们有钱人家结婚不都是一个门当户对吗,你怎么会跟南星蘅订婚的?南星蘅跟我一样都是县城里出来的,家里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夏诗弦对这个问题纠结已久,今天逮到机会,索性问了出来。
文思月在对面沉默了约莫一分多钟,夏诗弦还以为对方睡着了,喂了几声。
“跟南星蘅订婚是我母亲自作主张的安排,当时我……有事不在,回来才知道自己被订婚了。”夏诗弦都准备挂电话了,文思月突然出声。
夏诗弦静静听着。
文思月继续说:“她在时尚圈也不能算全然没有背景,不然个人高定是不可能有的,只是关于这部分,我不太了解。”
“那……那你知道后为什么没有马上解除婚约?”夏诗弦张了张嘴,拐弯抹角的问。
“还不到时候,”文思月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笑,“当时想看看她背后的势力,后来想了想……意义不大。”
“回国之前我跟她解除婚约了,她主动找到我要求不能把解除的消息公布出去,这都是小事,就随她了。”
夏诗弦听得眉头直跳,“这是小事吗?她在乎名分,你就不在乎的吗?”
文思月语气很随意,“我只在乎我老婆,如果你不高兴,我会想办法,你跟她有什么恩怨,我可以帮你。”
夏诗弦眉心舒展,“谁是你老婆啊!”
文思月:“谁问谁就是。”
夏诗弦啐她一口,“扯淡,我跟她的过节我自己解决,不用你,区区一个南星蘅,我一个人就能KO她。”
尾音是压不住的上扬。
“好。”听到夏诗弦元气的声音,文思月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夏诗弦又说了几句,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被窝在电热毯的加持下变得温暖无比,就像她的心,此刻也是热乎乎的。
第二天夏诗弦动身返回A市,夏母心疼她,给她拿了两大包特产,夏诗弦好笑的收下,下楼前深深的看了眼夏母。
“妈,我过年再回来。”
门渐渐关上,她整理了下心情,拎着大包小包下楼,楼下停着一辆出租车,是夏母帮她叫的,她打开车门把包拎进去,坐着车离开了家。
回程的时候她选择了高铁,到了A市她没回出租屋,而是回了文思月的别墅。
空荡荡的别墅一点人气都没有,到A市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了,夏诗弦懒得做饭,放下包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点开手机想点个外卖凑合一下。
正准备按下付款键,秘书来电话了。
夏诗弦纳闷:秘书打电话过来干嘛?但她还是礼貌性的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秘书直截了当地说:“夏小姐,您还没吃晚饭吧,我马上到了,请您不要点外卖,总裁说了,外卖不健康,回影响你们的和谐度。”
夏诗弦手指心虚的抖了抖,“啊……我没点外卖,正打算自己随便做点什么呢!”
文思月是装了监控吗!怎么知道她要点外卖的!夏诗弦从沙发上坐起来,抬着头东张西望,她连个摄像头都没看到。
秘书松了口气似的,“那就好,夏小姐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到了,麻烦您先把外面的门打开。”
夏诗弦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把外面的铁门打开,门刚打开,一个戴着黄色头盔的人骑着一辆电动车慢悠悠地进来了,电动车后面还有个巨大的保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