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柏沂用有些央求的声音说，“别用这种方式中断对话好吗？”
“……”陆临散的眉心略微皱起，“……抱歉，但我说过了，有些时候我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
现在的柏沂多少能猜得到陆临散的想法了：“因为你觉得做的时候不会有意外，对吗？”
“嗯，宝贝真聪明。”陆临散笑了起来，“毕竟我是Alpha。”
“那要是做完以后事态变得更糟了呢？”
“那就只能继续做了。”
……这是真的完全没想过换种方式解决啊。
不过也是，如果陆临散认为这是梦，那的确没法做什么，能维持住梦并且结局不是噩梦就很好了。之前柏沂问陆临散的时候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什么没有任何办法解决之类的。
“这样的性爱不会舒服的吧……”
“很遗憾，快感还是很强烈的。”陆临散耸了耸，“不过的确没有多少满足感就是了。”
“……你真的很不安很害怕吗？觉得这个梦不去做些什么事维持住就会很快消失吗？”
“是的哦，宝贝。”
“……”
柏沂从床上坐起来，按着陆临散肩膀要陆临散躺下去，虽说他按不动，不过陆临散抓紧他的手腕确认不会让他逃走后就顺着动作躺下去了。柏沂跨坐在陆临散的腿上，犹豫片刻，咬咬牙伸手摸上了陆临散的性器，俯下身。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帮你。”
柏沂低头，看着那勃发的性器有些无从下嘴，但还是垂头伸出了舌头——
“等等，”陆临散伸手拦住了柏沂，“不干净。”
柏沂没理会，他握住了陆临散的性器，舔舐上粗壮的茎身。柏沂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动作很生涩，还因为嘴里的味道僵住了，脸色又红又白的。
下一秒陆临散把柏沂的头抬了起来，柏沂羞耻地移开视线，唇边突然感受到什么干燥柔软的东西，他看过去，陆临散拔了纸巾正在给他擦嘴。柏沂怔愣地看着略微蹙眉的陆临散，明明刚刚被舔舐过后陆临散的性器涨大了一圈，他却看起来并不高兴，反而似乎真的很嫌弃一样，反反复复擦拭柏沂已经被擦干净的嘴，柏沂甚至觉得嘴唇都有点被擦疼了。
做完这一切，陆临散还喝了口水，和柏沂接吻后把水渡过去，缠住柏沂的舌头却并不怎么去刺激，更像是做清洁一样地翻搅，然后捏了捏柏沂的下巴让柏沂把那口水吐出来。
“你不喜欢吗……？”
柏沂还以为陆临散的不干净只是因为是那种器官而已，毕竟陆临散很注重个人卫生，可陆临散这态度看起来是真的挺嫌弃的，明明是自己的东西。
“说不上喜欢不喜欢。”陆临散的表情恢复了温和的模样。
那就是喜欢……？
柏沂不确定，他再次握住了陆临散的性器，这回陆临散直接翻过身来把柏沂按倒，制止柏沂的行为，语气倒是很温和：“突然耍这些可爱的小花招，宝贝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说完陆临散就直接吻了上来，没有给柏沂回答的机会，显然并不想要听到答案。直到柏沂主动伸出舌头舔舐回应陆临散，陆临散才忽然僵住，面对分手以来柏沂难得的亲热，他第一反应居然是直接退了出来，摸了摸柏沂的脸颊轻声说：“怎么了宝贝，有什么要求吗？直接说就好了，没必要做这种事。”
“我只是想要回应你而已，不行吗？”
“……”
陆临散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了，好像有些高兴，但更多的是为难，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没必要。”
“为什么？”类似的说法陆临散提过很多次，如果是之前柏沂大概会胡思乱想，但现在他隐约觉得陆临散的意思很可能和他猜的完全不同，“难道我什么反应你都无所谓吗？”
“怎么可能。”果然陆临散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我当然在意。”
“那为什么……？”
“事到如今还突然做恋人一样的互动，就算是我也会有些无措的。宝贝要我怎么继续做下去呢？而且还是太脏了点，没必要。”
柏沂好像明白了，因为自己做出了哭泣或者回吻这样的反应，陆临散反而没法轻易再像之前那样单方面地宣泄了。即使在陆临散眼中这一切都是梦，但他也并非真的毫无忌惮。事实上，在柏沂提出分手前陆临散对性的态度就一直都挺克制的，也没怎么发作过，是在提出分手后陆临散认为这个梦的性质发生变化才开始有些破罐破摔的。
柏沂好像隐约找到让陆临散意识到这不是梦的方法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值得一试。
“想做的话就做吧。”柏沂伸手摸上陆临散的胳膊，“不过可以不要绑人或者封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