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用手背擦去他脸上的血,像是很珍惜他一般:“怎么能让自己受伤呢,我可是会心疼殿下的的。”
这副假惺惺的嘴脸让夏里想吐:“要杀要剐随便,少他妈在这里恶心我!”
“杀了你?”凌暮的手渐渐往下,摸到了夏里脖子上的项圈,“我千辛万苦才把你救火,杀了我可舍不得。”
夏里知道凌暮不杀他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对方需要他的血提升力量。
他刚想张嘴骂,嘴里突然被人塞进了什么东西。等夏里意识到那是药时已经来不及了,凌暮捏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把东西吞了下去。
药进腹中不出几秒,他便感觉力气像被人抽离了一般,浑身瘫软,脚无法支撑身体保持站立的姿势。
凌暮单手捞起向下滑的夏里,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飞船,临走前朝夏里走出来的角落看了一眼。“把周进带回炙星,该用的刑具都用上,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不知凌暮给他吃了什么药,夏里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力气,意识却清醒得很。
凌暮径直将他抱进了飞船内的休息室的沙发上,像是品尝晚餐一般,闻了闻他的身体。“殿下你知道这半个月来我有多想你吗?”
夏里艰难地抬起眼看着凌暮,眸子像是写着“恶心别碰我”。
“你染上别人的血了,我帮你洗干净。”凌暮说着三下五除二把夏里扒光。
夏里的身体全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凌暮在他身上移走的目光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他哆嗦了一下,凌暮抱起他走进浴缸,接着打开了热水。
水渐渐蔓延上来,凌暮端详着夏里的身体,把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仿佛是要把对方拿去献祭。
第93章 熟悉的味
把皮肤上的血清理干净后,还是不断有血从伤口处渗出来,凌暮低头用舌尖轻轻舔去血液:“离开我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殿下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这伤不正是你的杰作!你TM就是神经病。”夏里倍感屈辱的同时,感觉心里的怒气就像小火苗将凌暮亲过的地方都点了一遍,皮肤火辣辣的。
“还有力气骂人呢?”凌暮将夏里清洗干净再擦干水渍,把人抱到了床上,“与其骂我,殿下还是省省力气应付我身下的东西吧。”
夏里就像被刮去鳞片的鱼,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赤身裸体,门户大开,被动的接受着凌暮的侵入。
伤口在床单上摩擦留下了一片血渍,夏里胸口被钻心一般疼痛至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凌暮,眼中没有任何一丝情欲,只有汹涌着想将身上的人千刀万剐的恨。
凌暮顿了一下,明明俩人肌肤相贴,亲密无间,负距离,可是彼此的身体都那么的冷,他与他的心更是隔着一道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将夏里翻了个身,不想去看对方带着恨意的眼神,从背后进入,亲吻他的后背。
季桦听说凌暮抓到了夏里,把人叫了过去。
俩人先是唠起了家常:“这是厨子新做的点心,你尝尝。等会和以前一样也带点回去吃。”
“谢谢元帅。”凌暮道。
“不是说过了吗?平时就叫师父,办公事时才叫元帅。”季桦嗔笑。
末了,季桦便说起公事来:“夏里这将近一个月都躲在蓝鹰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他们发现计姜是靠药物变成兽人的,觉得那个叫周进的可能知道什么就出来找人。”凌暮想起夏里的计划,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隐瞒,“我们的人刚好抓到了周进,他是为了救人被我们抓到的。”
计桦点点头,旁边的女侍从给俩人的杯子倒上茶水,抬起水壶时衣袖下的手腕上露出了一点烧伤的痕迹。
虽然是稍纵即逝的细节,凌暮还是注意到了,他抬眸打量了起女侍从,发现这是一个新面孔。
“蓝星的事情你做得很好,等过几日你去文星一趟。”季桦道。
“元帅的意思是?”凌暮早知季桦的野不小,可为什么如此急促。他是想要文星也归拢云国还是直接灭了文星?
“文星这些年发展不错,我估计他们不会同意加入云国听我等差遣,所以不用商量,直接发兵吧。”季桦捏着茶杯,眸光看着茶水,眸光晦暗不明。
他身后的女侍卫听到这话像是被什么蛇咬到了一般,身子一抖,手中的茶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季桦呵斥了一声,可是语气更多的好似不是发怒而是担忧。
凌暮再次打量起女侍从,季思是季桦收养的女儿,他这位师父在他记忆里好像就没喜欢过什么人,难道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侍从上心了?
“这恐怕不妥,文星不像地热星,我们不做准备冒人发兵,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