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和打人就算了吧, 反正大家也没指望鬼舞辻无惨做一个多有素质的好人。但这种生气之后还要无能狂怒说什么“杀了她杀了她”“这个女人早就该去死了”这种话,又不愿意说这个女人是谁,这就显得很没用了。
“哗啦!!”
又是一地的花瓶碎屑。
鬼舞辻无惨看见了那藤袭山上鬼被抓入本丸前的最后一刻, 女人亲切又熟悉的笑脸映入脑海,正如千年前那个高洁的巫女那般。
如此高高在上,如此不可一世。就算是抓住她的手恳求,就算是匍匐在她的脚边, 也不能换一个垂怜的眼神。
哪怕是最后, 他用手穿过女人的胸膛, 那双眼眸也在嘲笑他的无能。
鲜血染红了纯白色的羽织,逐渐灰暗的眼眸无声望着他,仿佛在说:“杀了我又如何, 你还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蠢货。”
鬼舞辻无惨知道她的真名, 也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容易死去的人类。
高洁的巫女,傲慢的姬君。明明是如此矛盾的词语, 却都汇聚在一起只是为了形容她。
明明已经死了,明明已经在一千年前被他杀了,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一千年后!
无所谓,不管是什么都必须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必须杀了她!
与此同时,所有的鬼脑海中都出现了一张少女的脸。
这是鬼舞辻无惨下达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哦哦哦,这位小姐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童磨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分外活泼。
“呐呐,黑死牟阁下,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他摆着可爱的表情看向上首的黑死牟。
黑死牟不言,站起来后将腰间的太刀收好。
短短瞬间,就离开了这里。
上弦月们一个个离开了无限城,只有童磨还在锲而不舍骚扰着鸣女。
“鸣女姐姐,你可不可以把我送到黑死牟阁下那里呢?”童磨摇晃扇子对着上面的鸣女笑嘻嘻说道。
明明是笑容满面的一张脸,却虚伪得如同镶嵌了一张面具在脸上,夸张又虚假。
鸣女被他骚扰地不胜其烦,便轻轻拨弄三味线,将童磨也送离开了无限城。
极乐教内,童磨眨眨眼。
“说起来,那位小姐确实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呢。”将手指抵着太阳穴,童磨努力思考起来。
那是一种奇异的熟悉感,随着回忆的加深,似乎连心脏都开始跳动起来。
……
藤袭山脚下,通过考试的新队员汇聚在一起。
羽生慈当然也在其中。
此时的她手里抱着餸鸦,一下又一下薅着它脑袋上的羽毛。
头顶上越来越清凉,餸鸦确实一个字都不敢说。
我妻善逸也终于从昏睡中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总感觉自己的脑袋比之前大了一圈,摸上去还疼疼的。
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太在意!
“羽毛酱~”我妻善逸飘着小花花就要接近羽生慈,被物吉贞宗挡住了。
笑容可爱如同小天使的少年将短刀的刀刃抵住我妻善逸的脖子,“不可以靠近哦。”
乱藤四郎挡在羽生慈身边,对于抢自己台词的物吉贞宗没有任何不满,甚至觉得他做得很对。
“善逸,不要总是给宇宙·暗黑·光明·魔法·物理·大主教小姐添麻烦。”炭治郎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拽住善逸的后领子了。
被拽住领子无法动弹,善逸打骂说:“为什么总是要那么认真说出那一长串称呼啊!明明羽毛酱更加亲切!”
“而且,羽毛酱都没有说什么,你们这群臭男人不要动我!”
吵吵嚷嚷之后,就是老套的剧情介绍。
在一黑一白双子的短暂介绍后,新成员们拿到了合适自己的锻刀材料。
“大主教!这种钢材好特殊!”今剑捧着钢材充满好奇。
将它举在太阳底下,发现这种钢材竟然可以吸收太阳光线,让整个钢材看起来闪闪发光的。
“如果用它锻刀,会不会出来的付丧神也跟着闪闪发光?”太鼓钟说,“那也太华丽了吧!”
“这次的任务结束后,政府那边估计会实装这里的日轮刀。用到的钢材估计也是这种。”羽生慈合理推测。
至于这样的刀剑获得概率高不高……呵,这是那些非酋审神者哭嚎的事情,跟她羽生慈有什么关系。
程序终于走完,道别了炭治郎以及哭哭嚷嚷的我妻善逸,羽生慈终于放下了薅餸鸦羽毛的手。
“小鸡仔,现在我们可以去见产屋敷耀哉了哦。”
餸鸦:呜呜呜,总算可以离开这个恶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