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作我一下?”
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宋好音恨不能用强力胶水黏住自己的嘴,周其维与她对视,慢吞吞的表示:“你有这方面需求的话,我勉为其难,倒也不是不能……”作一下。
四目相对,周其维忍不住先笑起来,她实在没法想象自己要怎么做“小作精”。
气氛开始变得柔和又暧昧,她们靠在一起窃窃私语,述说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这部片子的危险桥段已经全部杀青,剩下的只有一部分动作戏,更多的是文戏。”宋好音躲在女朋友怀里,把玩着女友的头发,聊起了自己的新片:“以后我会回归原本的戏路,至少不会拍这样危险的桥段。其实,跳下来的瞬间,我害怕了。”
不是安慰女友,在跳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真的害怕了。
但她还记得自己在演戏,她释放了自己的恐惧,将角色恐惧又不得不跳演的很好。可就在落在车顶的那一刻,宋好音突然想到,如果她真的很倒霉摔断骨头怎么办?脊髓损伤怎么办?
她的生活要怎么办……
宋好音没法忍受自己的不完美,如果她真的摔坏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跑到国外,不让周其维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肢体的损伤与濒临破产不一样,宋好音无法容忍生理意义上的残缺暴露在亲密关系中。
真是坦诚的内心剖析,周其维沉默着,直到宋小姐紧张地拉扯她的领口,才问:“如果我的实验室出了问题,我受伤,或者我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感染了,你是不是也要把我这个污点清理掉?”
就像周女士对周睦一样。
“当然不会!”宋好音大声否认,她的完美主义从来只对自己或者针对某个具体事业,她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爱人和亲人。
不管是其维,还是安歌,无论出了什么事,她都会陪在她们身边。
“你真的重伤,难道跑去国外去,就不算抛弃我吗?”
宋好音第一次见周其维气成这样,嘴唇在发抖,信息素不断溢出。
卧室里已经充满了干邑的酒香,宋好音头晕脑胀,她伸出手想阻止周其维离开,却整个人扑倒在她怀里。
“别走。”
信息素亲密的交缠在一起,周其维愤怒地将她按在床上,一句句质问她:“你不准我不告而别,要我去哪里都要告诉你,结果你自己居然是这样想的?!”
“那我算什么!你的小玩具?你觉得自己要戒断,不玩了,就把玩具扔在一边?”
宋好音想为自己辩解,可她被压制跪在床垫上,信息素将她们的情绪紧密链接,室内的空气愈发粘稠。宋好音努力呼吸,她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剥离大脑,她有些怕了。
哪怕是她们最初几次结合,周其维的信息素也没有包裹如此多的愤怒和委屈,像狂风将她卷起又沉入酒池,让她溺毙其中,又将她轻轻托起,得以在欲海中沉浮。
白皙的皮肤透出一层薄红,宋好音泪洒枕头,抓着床单嘤嘤嘤,她的腰、她的腿,好酸。
周其维还觉得不解气,狠狠地在她的心口留下齿痕,对她的呼痛置若罔闻。或许是情人间的独占欲被引爆,她现在真的很想带着宋好音躲在某个小黑屋里,很久很久都不出去,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这是报复。”
被热水与泡泡包裹起来,宋好音有气无力的发表事后感言,“是谁说没有耕坏的地,假话,完全是假话!”话音未落,锁骨又被轻轻咬了一口,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去,宋好音佯怒:“坏蛋!”
周其维强烈反对她的倒打一耙:“要抛弃我的是坏蛋。呜呜呜,我被骗身又偏心,难道还不能讨点利息。我~好~可~怜~啊~”
还是叹咏调!
宋好音震惊的看着对面的女友,深觉这人真是越来越厚脸皮,可今天到底是自己理亏。何况在信息素消散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没有刚才那么紧张,她也不想再次回到那种状态里。
今天又确实是自己失言在先……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周其维有什么小尾巴,可以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拽一拽。
宋好音抿着嘴唇苦思冥想,周其维却开始心虚,会不会刚才真的做的太过,宋好音不舒服,很难受?
不应该啊,她都做过检查,宋好音的身上没有严重的红肿,只有腺体被自己狠狠咬了一口,齿痕蛮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