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见白苓要上楼,张婶想拦住白苓,但以她的速度还是拦不住一位Alpha的路,白苓扫了一眼就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又带人回来了?”
张婶支支吾吾道:“是的。”
白苓对她父母的事情不敢兴趣,直奔自己的房间。
白父白母因为利益联姻,他们婚后各玩各的,在有了白苓后更是直接放开了,直接带人回来住,管都不管自己的孩子,白苓能活到现在纯属靠自己,还有偶尔来关心她的张婶,才不至于死在自己父母手里。
而他们甚至会因为白苓小时候的冷漠称她为怪物,他们都怪对方的基因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孩子,按他们的话说,起码狗知道有人在养它,为了讨好主人会摇尾巴,白苓却对他们一点也不亲。
白苓自小没感受过亲情,也没渴望过父爱母爱,长大了更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家。
如果不是因为结婚的事需要回来,她至死都不会想起还有个白家在。
白苓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只是她不招惹别人,总会有人来招惹她。
她打开门,看见一个陌生人在翻着自己的屋子,屋里的人也没想到有人过来,他只是想翻翻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顺走,没想过屋子的主人会来。
白苓不在意这个家,但并不代表有人可以在没有她的允许下,动她的东西。
更何况动的人还是个外人。
白苓笑了,她问对方,“是谁把你带来的?”
对方偷东西被抓包很是心虚,被白苓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然后腰背一挺,眼神轻蔑地看着白苓,“当然是白先生,怎么,你是他的哪个小情人?”
白苓没理他,转身去了别的屋子,一脚踹开门,不顾床上被惊醒的白父,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直接从床上拖到了地上,然后拖着他往外走。
白父发出宰猪般的嘶鸣,他不知道他哪里惹了这位瘟神,他想反抗但不敢,因为以前他跟白苓动过手,最后他被白苓打进了医院,白苓一点伤都没受。
顶级Alpha的压制力哪怕身为她的父亲也不能抵抗。
白父就这样一路被白苓拖到了卧室,那个小情人看着白父像待宰的猪,再看了看还保持微笑的白苓,当场吓破了胆,他引以为傲的靠山在这人面前都成了小鸡仔,更不用提他了,就算白苓不追究,白父也不会放过他的。
同时他也认出白苓是谁,能让白父毫无反手之力的,也只有他以前经常提起的家里的那位煞星了。
白苓一只手把白父甩了过来,“你自己弄来的人,自己收拾。”
白父的身体碰到墙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鼻子破了相,鼻血哗哗往下流,牙齿也崩掉了两颗。
白父艰难爬起来,他不敢对白苓发火,看到屋里的情况哪能不明白白苓生气是因为什么,把屋里的人从屋内踹到楼下,那小情人顺着楼梯滚下去,白父嘴里仍骂骂咧咧,
白苓看着眼前的闹剧只觉得无趣,她走进屋里拿了户口本,扫了眼屋内,觉得是该找个时候把这屋子烧了。
她下来的时候,白父在张婶的帮助下包扎伤口,他也没脸去医院,他在外面吹牛吹惯了,总不能说是被白苓打的,要不然到时候他的脸往哪搁。
以前被打进去过医院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和白苓爆发矛盾。他想靠武力和暴力压制白苓,让她明白自己是她的父亲,他才是一家之主,结果最后被白苓揍了进去,并受到联邦法院的惩罚和警告。
那次白苓的狠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以至于到现在他看着白苓都打哆嗦。
看到白苓准备离开,白父又觉得自己不能平白无故被打,他喊住白苓,要以大家长的身份好好说道说道对方。
但白苓压根就不停他的话,无视了他。
白父急了眼,这么多年安逸的生活让他又有些忘乎所以,他起身喊道:“站住!我在跟你说话!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吗!”
白苓终于停下了,她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指着她的白父,白父被她的眼神吓的手一抖,往日的情形又浮上脑海,但仍色厉内荏道:“回来,我还有话要说。”
白苓不打算和他多做纠缠,“这位‘长辈’,如果我没失忆,你身上的伤好像是我做的,你有什么信心觉得我会听你在这废话。”
白父被气得不停喘着粗气,但碍于白家的利益还是说,“你以后跟着宋将军好好过,不要惹对方,平日里也多照看照看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