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那……我给你改善改善伙食怎么样?”说着他就整个人凑过去,让她周围都笼罩着他的味道,纪时鸢随时感觉自己的神经系统要被蒙蔽过去。
她快要给他放水了……
“给你改改伙食,来点荤的怎么样?”然后他抓着她一只手放在他身上去:“想要哪个位置?
这儿还是这儿?”
先是他的心脏,然后就往下了。纪时鸢的体温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上升了好多个度。
似乎随时要爆表!
“左今也!……”
“嘘……小点声,我单独给你开小灶,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不太好。
咱们得悄悄的。”
“……”
她想把手给抽回来,在男女之间力气悬殊,她根本像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他也顺着她,就跟她玩。
“怎么样?想好了吗?想要哪儿?今日博卿一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反驳。”
“切!那我要你从这儿滚出去,去客房。”
“这不行。”
“这怎么就不行了?”
“这不在选择范围内。我的范围里面没有这个选项。
只有素的还是荤的?”
“……我什么都不选,我弃题!这样总行……诶!左今也……
你别压着孩子!”
“……放心,我有分寸!”
左今也是真的带着感激之情开始,他对纪时鸢很多感激的话和想法,目前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
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悲惨的那个人,身边没有一个是可以信任的。
也没有一个是为他省心的。
他们全都是给他扔石子儿,给他带来无穷无尽麻烦和痛苦的人。
左家。
甚至他的父亲。
他们没有一刻是正儿八经的想让他好的,他们只想利用他,想扒了他的皮,喝尽他的血!
只有母亲和纪时鸢无条件站在他这边。
很多时候他在想,如果没有她们两人,或许现在的他早就不复存在。
要么是一条道走到黑。
要么……早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自我了结了!
全都是靠她们在撑着。
所以他觉得他又是全世界最幸运的那一个。
“老婆,老婆,老婆……”
他有点控制不住。
但他们都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所以她及时叫停了他。
用眼神让他停下来。
告诉他现在还不可以。
他好不容易才绷着神经把被子重新拉起来盖住她。
里里外外都给她盖严实了。
把自己留在外面。
就这么隔着一层被子搂着她,在她额头和脸上留下密密麻麻安抚性的吻。
“睡吧。今天晚上好好睡一个安稳的觉。
晚安!”
“……晚安!”
纪时鸢乖乖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觉得左今也的呼吸特别浑浊而热。
于是建议他:“要不……你还是去洗个澡吧。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你要不要我……”
他好像早就已经明白她神情之中的深意,却硬生生要她自己说出来。
纪时鸢自然也感觉到他的腹黑和狡猾,直接中途退场。
“没什么,我睡觉了。”
“别睡啊,你刚刚是不是想帮我来着?嗯?
鸢儿?
鸢儿?”
“再多废话一句,我就让你从这滚出去!”
“……怎么还凶上了?这不符合你温柔的人设!”
“我没有人设!”
“那你就帮我一会儿好不好?如果你真的没力气了,我不勉强。
做到你……做不下去为止?行不行?”
“……滚!”
“……”
然而他好像真的只是逗逗纪时鸢而已,并没有真的要打算让她帮忙。
不然也不会在和她周旋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自己就跑到洗手间。
他没有开水。
好像是给她留足了入睡的时间。
纪时鸢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
“爸,你已经答应左域了吗?”林兰在病床外面走廊问林峰。
林峰:“嗯。不然你还有什么好的法子?要是你能争气一点,搞定左今也,我至于像现在这样到处去求人拜佛吗?
你以为老子想和他合作?
左域连左今也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那你也不能……不能这么坑左今也呀!”
“老子怎么就坑他了?”
“你想想,他要是真的……真的进了这个圈套,那你让我怎么办?
你以为那个左域真的只是想让他去继承左家家业吗?
虽然左老爷子出面让他去,但他也可以从中作梗啊!”
“行了!你要是早点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也不至于这么没用!你能想到的老子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