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人最基本的道德她都没有哪来的素质?
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习惯忘恩负义。
林蕾不跟她装了,把她靠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甩开,毫不在意语气轻蔑地说:“那又怎样?只有你能觊觎他?
就不让别人想想了?”
“呵!呵呵呵!妈妈你看见了吧?被我说中了吧!
林蕾啊林蕾,你的心思藏得可真够深的!我妹夫你老公他知道吗?
左腾知道你嫌弃他想和他弟弟在一起吗?”
林蕾:“他当然不知道,当然了,即便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天知地知,咱们三个人知,也不排除一会儿左腾就知道了。
毕竟……有你们两个嘴巴大的人嘛。
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告诉他,但是我告诉你林兰,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个游戏我不玩了。
你们爱找谁找谁!想挖谁的墙角就挖谁的墙角,这一切和我林蕾没有半毛钱关系!
以后,你们母女俩好自为之吧!”
“我们好自为之?你好到哪儿去?怎么?现在飞上枝头当了凤凰,还想给自己立个碑?”
“随你怎么说!总之老娘我就是不玩了!让开!”
林蕾一把把林兰拉走,打开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去。
……
左今也被唐浔送到家门口时已经是暮色降临时分。
居然花了这么久。
纪时鸢和保姆阿姨忙去帮忙。
唐浔一边扶着左今也回房一边跟她们娓娓道来:“今天封了好几段路,我们也不敢开太快,中途看见有碰车的。
然后我去帮了会忙,所以现在才过来。你们没等着急吧?”
纪时鸢:“那倒不会,唐浔,这事儿麻烦你了。一会儿留下来吃个晚饭,现在雪还在下,要不……
走不了就别走了。给你老婆打个电话,跟她说这边的状况。或者我跟她说,挺危险的。”
“没事。我能送他过来就肯定能回家。
他都想回家,我当然也想回家。”
纪时鸢被这句话说得心头一愣。
把左今也扶回房里休息后,纪时鸢送唐浔到院门口。
唐浔本来不让她送,但她坚持,唐浔也就由着她了。
唐浔坐在驾驶座把车调过头开过来。在院门口,纪时鸢和他挥手道别。
“行了,就送到这儿吧,进去吧。”
“好。一路平安,到家记得报个平安。”
“没问题。”
纪时鸢都准备转身离开了,却在刚转身时听到他又叫她。
于是又转过身来。
往旁边走了几步路,隔他的车子近一些。
“还有什么事儿吗?是路不好走吗?”纪时鸢问。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有一个事儿,觉得应该和你说一说。”唐浔道,
他把车窗降下来,手臂靠在车窗上。
“什么事儿?”
纪时鸢在他的指引下又走近一些。
唐浔说的话几乎令纪时鸢震惊。她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几乎缓不过来。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
“我也是在送他回来的时候听到他说的醉话。
具体情况不清楚,但是当年的情况特别复杂,如果……
或许可能真的是我刚刚说的那种情况,别说是母亲,就算是一个……一个看着自己长大的人,都割舍不了。更何况是左今也这种偏执又长情的人呢。”
“……你,一会儿回到家能不能在微信上和我具体说说他以前的事儿?主要是小时候,还没到左家来之前的。”
纪时鸢问。
“没问题,等我到家就跟你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这个事儿可不能告诉他,更不能说是我跟你说的。明白?”
“不会,你放心吧。”纪时鸢守口如瓶的样子,道。
其实之前她也隐隐有所猜测,只是不敢往母亲这个词儿上去深想。
如果真的是左今也醉酒后说出来的,那估计90%就是了。
可是那个女人……看上去……精神上好像有些问题。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那个样子?
左今也的母亲……
纪时鸢想得心里下意识抖了一抖,刚好女儿在门口喊她,把她喊回了神。
她一边应着女儿,一边回了房。
“妈妈,爸爸怎么醉成那个样子?他出去是喝酒去了吗?”
“嗯。”
纪时鸢带着女儿坐沙发上看电视,女儿窝在她怀里。两人身上都盖着薄毯。
纪温迎:“爸爸是难过了吗?妈妈没有原谅爸爸,所以爸爸就一个人偷偷去喝闷酒?”
纪时鸢把头靠在女儿发顶,想了想后开口回答她:“爸爸应该情绪很复杂,但是又不想影响到我和你。所以就一个人喝闷酒,想把那些复杂的情绪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