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贻嘴角传来了疼感,“江……畔舟……”
江畔舟退开了一些,白贻直视江畔舟水汪汪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泛红的眼尾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
低低哑哑地叫一句,“白贻……”
就像莫名的撒娇,白贻诧异到结巴,“江畔舟……你!”
顶级alpha的撒娇,也太……
“白贻,我也难受了,帮帮我……好吗?”
白贻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一下,因为……
白贻不言不语,江畔舟的信息素步步紧逼。
……wb
白贻的腺体被刺激,栀子花香信息素泄露,萦绕在江畔舟的鼻尖。
江畔舟咽了咽口水,齿尖研磨,嗓音沙哑,“白贻,你好香。”
白贻反应过来,呼吸很重,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结巴道:“江畔舟,你冷静一点。”
江畔舟嗅了嗅脆弱的腺体,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白贻的侧脸。
“白贻,可以吗?”
低沉的声音满是诱惑的意味。
白贻为难地开口,“江畔舟,我……”
“白贻……”江畔舟的声音微颤,带着哭腔。
一声声重复叫着白贻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显苦痛。
白贻左右为难,却也是个心软的主。
犹豫再三才开口,“那你不可以咬人哦。”
就是临时标记也不可以。
江畔舟附在白贻腰肢上的手四处游走,低声呢喃,“好。”
江畔舟的话有多软,动作就有多强硬。
江畔舟不给白贻后悔的机会,就被江畔舟堵住了嘴。
……
白贻的抽噎声被江畔舟尽数吞下,白贻无法清冷,小脸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
江畔舟尝到了一丝咸味,停下了吻,白贻的哭声溢出,眸子盛满了泪水。
江畔舟微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准备工作,就哭成了这样。
江畔舟无奈叹气,“别哭了。”
白贻也顾不上了,只顾得上哭,只知道疼。
江畔舟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老爸这方法不行。
白贻心软,自己也心软,只是临门一脚,弄得自己着实难受。
却也不忍心叫白贻再哭下去。
江畔舟起身,将白贻转了过来,抬手给白贻擦眼泪。
白贻哭兮兮地抬头,“你手脏……呜呜呜……”
江畔舟笑了,很是无奈,还带嫌弃自己的。
第40章 下贱的omega?
江畔舟只能轻声哄着,“睡觉吧。”
白贻停止了哭泣,愣愣地看着江畔舟,“你不是易感期吗?”
江畔舟心虚地别过头,真是易感期哪里容得他的拒绝。
“我装的。”语速极快。
可白贻还是听清楚了,呆滞了一会儿,皱眉不喜。
“你……怎么能骗人!”
江畔舟看向白贻,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挂在下巴,抬手抹去泪水,淡定回答,“我急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看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急。
白贻愣住了,就这样盯着江畔舟。
江畔舟是一个成年alpha,性欲很强,当然渴望做ai。
江畔舟:才不是纯爱!
江畔舟叹了一口气,“你睡觉吧,我去浴室处理一下。”
白贻点点头,窝在了被子里,看着江畔舟走远。
没想到江畔舟居然装易感期,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同情,骗omega。
他说他急了。
只是白贻为什么生气不起来,眼神瞟向了浴室,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些声音。
可恶的江畔舟,就说怎么易感期的alpha还能耐心到做准备工作。
白贻睡下后,过了许久,江畔舟才回到身边。
白贻习惯地钻进了宽大的怀抱里,蹭了蹭额前碎发。
次日,白贻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了温度。
白贻好久没有赖床了,有些睡懵了,呆呆地看了一眼钟表,已经十点半了。
白贻洗漱后,晃悠悠地下楼,只有苏姨在。
“苏姨,早上好,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
苏姨抬眼瞧见是白贻,笑得那叫一个欢喜,眼神意味深长的打量白贻。
“没事!苏姨给你准备了骨头汤,煮一碗骨头汤面条好不好?”
白贻点点头,有些奇怪地坐到了沙发上。
挠了挠头,苏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
白贻环视了一圈,走到了餐厅,跟厨房的苏姨聊天。
“苏姨,明叔不在家吗?”
白贻还想去疗养院陪陪奶奶来着。
苏姨点了点头,“明叔去老宅办事了。”
“好吧。”白贻有些失落。
苏姨连忙又问,“怎么了?要出门吗?”
“对,我想去疗养院陪奶奶说说话。”睡久了,有些酸软,白贻抬手捏了捏肩膀。
苏姨笑眯眯地回头,“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