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舟:老婆喜欢吃我切的食物!耶
饭后,白贻与江畔舟坐在前院的亭子下乘凉。
江畔舟看着灯光下的栀子花,绽放的花朵洁白无瑕,四散的香气十分迷人。
白贻则是有些无聊的陪着江畔舟乘凉,毕竟金主嘛!
再说了,白贻看见栀子花就想到……
江畔舟回头,见白贻伸手摸了摸后颈,似是有些无聊。
“白贻,你有什么愿望吗?”
江畔舟突兀地提出了问题,叫白贻猝不及防。
白贻水灵灵的眼睛转了转,做思考状,又低头皱眉。
江畔舟就好奇力了,“梦想?理想?”
白贻看向江畔舟期待的眼神,眸子,心里就在想。
不是,你是金主爸爸!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你跟我谈梦想和理想?
江畔舟眸色微闪,遗憾道:“没有吗?”
白贻认真地想了想,“没有。”
白贻看着爬满藤蔓的墙壁,有些出神,清冷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慢悠悠地开口,“高考早已错过,奶奶与父亲也回不来了,债务你也帮我偿还了。”
顿了一下,“梦想和理想不是我该想的。”
白贻说完,江畔舟只这样看着白贻。
安静了许久,白贻回头,掩饰的笑了一下。
掩饰自己的苦涩,白贻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可怜的。
毕竟白贻也曾是傲娇过的人,可怜就像是施舍一般。
即使白贻早已没了傲娇的资本,没有高高在上的底气,可是内心依然不需要可怜。
夏夜蝉鸣,远处的声音若隐若现。
“果然一切都没发生,你正常参加高考,你是有理想的,对吗?”
江畔舟的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期待。
白贻垂眸,没有开口。
江畔舟继续追问着,“你会考上北城大学,对吗?”
江畔舟盯着白贻,眸光微闪。
白贻抬眸,摇了摇头,“我会考上北城大学。”
江畔舟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高兴。
白贻回头看江畔舟,继续道:“但是……那不是我的理想。”
江畔舟眸光一点点黯淡,盯着白贻的眼睛,似是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
白贻看着眼前的人,又觉得到嘴边的话,有些矫情。
不过还是风轻云淡道:“我曾经打过一个辩论赛,辩题是理想与目标那个更重要?正方是理想更重要,反方是目标更重要,我是正方。”
江畔舟搭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收紧,那场辩论赛是南川一中与清外高中的比赛。
白贻是正方一辩,江畔舟是反方一辩。
最后是白贻赢了。
江畔舟轻叹,难过的是白贻记得辩论赛,却不记得自己。
江畔舟冷冷道:“所以,你觉得理想更重要?那众人遗憾你没参加高考,你没上最好的北城大学,算是什么?”
白贻低头,看着脚底踩塌的草坪,正色道:“这重要吗?重要的是辩论赛我赢了,我的学习成绩是最好的,我只是喜欢最好的。”
江畔舟盯着白贻,眉头紧锁。
白贻抬脚,被踩踏的草坪缓缓地立起,“我不在乎理想是否真的重要,我只是想赢,不过最后还是输了。”
第21章 直接嫁给江畔舟得了!
白贻输给了造化弄人,输给了命运无常。
江畔舟移开了眼神,淡淡道:“你错过了很多。”
例如我。
“嗯。”白贻点点头。
错过了高考,错过了大学生活。
话题点到为止。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都没睡着,却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好像结婚十年的夫妻,和谐且平淡的相处。
一起吃早餐,白贻给江畔舟系领带,目送江畔舟上班。
空白的白日,白贻只是看看剧本,与苏姨明叔唠嗑。
夜晚,江畔舟与白贻用过晚餐后,一起在前院乘凉,也会出去散步。
夜晚,江畔舟搂着白贻睡觉,没有逾矩。
白贻知道江畔舟在极力忍耐,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感受到了。
无法忍耐时,江畔舟会将白贻按着狠狠地亲一顿,直到看见白贻红着眼眶,含着泪才松手。
最后,江畔舟还是会去浴室,自我解决。
白贻鼻尖都是沉水香的清凉香甜,白贻整张脸都缩进了杯子里,只露出了一双眸含秋水的眼睛。
愣愣地看着亮着灯的浴室,沉心静气,睡觉睡觉。
清晨,白贻醒来时,江畔舟已经晨跑回来洗澡了,一身清爽。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白贻觉得舒坦,可又觉得奇怪。
江畔舟没有过分的要求,对白贻来说是好事。
可是于两人不正经的关系而言,似乎又很不对劲。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白贻正在吃苏姨做的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