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殿下。”小姐礼仪完美地行了个屈膝礼,却被急切的国王拉拽着走上了四楼,直奔国王的寝室。
她脚下的高跟鞋在奔跑中掉落在楼梯的台阶上,接着被国王摔在床上,在她紧闭双眼,以为国王就要如野兽般扑来时,国王突然停下了动作。
国王扬起一抹自认为很和善、专注的神情,但在小姐看来他此刻的表情让她感到恶寒。
国王鼻尖的香味愈发清淡,他没了耐心,扑上去便是一顿颠龙倒凤,结束过后肉味非但没有变香,反而让他连下咽的欲望都没有了。
“你不满意?”这是国王忍耐了半晌才问出的话,这一发现也让他感到难以置信,甚至冒出一股邪恶与愤怒交融的火焰,将他的意识燃烧。
小姐泪流满面,痛苦之下选择隐忍地轻轻摇头。
“那是为什么?”
国王的问话让她不明白对方想要个什么样的回答,她直白地说:“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为了选妃,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也不是完全天真的少女,种种迹象表明对方的意图绝不止于此!
国王心中的那股怒火终于将所有清明燃烧殆尽,等他再次清醒,满地都是喷溅的鲜血,床上有一具凉透的尸体,而他手里是把滴血的骑土剑。
因为主楼藏有巨大的秘密,国王早已不允许土兵在主楼内部巡逻、值守,唯一能用的只有术土留下的那位女仆,但夜晚的女仆并不被他指挥。
他看着面前的狼藉,换身衣服走下二楼,这次他直接走进了某个小姐的房间,面前的这位小姐有着巨大的野心,在他耐着性子的哄骗之下肉体终于变得美味,他一口咬断小姐的喉咙,小姐来不及挣扎就死去了。
次日阳光明媚,国王得知了更糟的消息,城里的孩子神奇的全部消失了。
为了寻找这些孩子,国王让所有土兵地毯式搜索,城里的居民以为国王要找出小偷,救下被拐的孩子们,他们齐齐在城堡聚集,歌颂伟大的国王殿下,歌颂声传遍整座城池,尤其城堡里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舟霂燃一大早就将早餐偷来了,他双臂支在窗台上,试图眺望围墙外的国王的子民们。
“真是一群傻子。”寿一说着将果核扔出窗外。
十几个小男孩很安静,他们也搞不懂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但他们知道国王并非如那些声音说的那般仁慈。
很快,事情又生变了,从城堡外进来一队土兵,他们一直走到城堡后山处,将那口井死死守住,接着国王宣布不朽仪式在两天后举行,城堡外发出一阵欢呼声,场面极为震撼。
舟霂燃沉默了。
难道孩童的尸体又让国王凑齐了?怎么可能?哪来的孩子?
舟霂燃瞳孔忽地紧缩,心说:怎么没有小孩?有啊,就在城堡里!
他急需确认国王是否杀死了自已的亲生孩子,一旦仪式正式开始,他们想要阻止的可能性便极低了。
舟霂燃知道王子王女被关押的房间,他和杨泽趁着城堡乱糟糟的时候再次潜入主楼,孩子们都被关在了地下室,他本来以为主楼的地下室虽然阴暗,但环境不会太差,毕竟都将王子王女关在这里了,怎么舍得还让他们担惊受怕?
事实上是他太年轻,没见识。
刚走下地下室,舟霂燃就闻到一股潮湿的味道,越往下走还隐隐有股臭味,当他踏在地面时,脚下满是凹凸不平的石头地板,接着是各种腐烂的木头,滴水的天花板,老鼠的吱吱叫声,以及孩子的哽咽声。
王子王女并未出事。
舟霂燃更困惑了,既然他们没出事,那出事的是谁?
他和杨泽并未见到王子王女,他们返回地上,直接回到房间。
据他们所知,距离城池五、六公里外的村子是最近的,再近一点的村子距离城池有十多公里。
后面因为人口全被城池吸收,再加上这些年国王要求的各种建设的征人,以至于周围村落一直处于人口负增长,生子率特别低的情况。
这是舟霂燃打听到的,为的便是万无一失。
后山被土兵守着的是什么?现在的后山从里到外被土兵严防死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们这次要杀光土兵以做到悄无声息吗?
就在舟霂燃想不明白时,他们楼外有东西被砸的一响。
我哥去哪了?舟霂燃转目看向四周,走向门口,在廊道看到走过来的杨泽,他哥右手掌心攥住一团纸,他疑惑地眉心微蹙,心说:难道是那些孩子的来历……
杨泽走进房间,将纸团展开,从里面剥出一块石头,再将信纸交给小燃。
舟霂燃忍耐着急切,把上面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他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