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好在现在还是上课时间,走廊没人,跑起来也方便。
可是这么跑下去也不是办法,简沅看到了男厕所,一下子钻了进去,找到了最里面的隔间躲了进去。
简沅猫着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似乎没声音了,好像没追过来。
刚想松口气,耳边一声突然巨响,耳朵被那巨大的声音震得发疼。
铁锹尖,活生生的在他耳旁插了进来。
冷汗瞬间流遍了全身:“我草了!这他妈是男厕所,你个Omega到底有没有分寸感!!!”
门外传来了沈松月暴怒的声音。
“男你麻批,你把门给老子打开!”
“草!傻逼才把门打开!!!”
简沅抹了一把冷汗,这小土包子真他妈好凶啊!
这要是没个门,估计他此刻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还好有个门…
又一声巨响,简沅的神经再度绷紧。
门上那个破锁头,一下子被踹弯,螺丝砰的一下弹出去,砸在了厕所墙壁的白色瓷砖上,那弹射的力度之大,把瓷砖砸出了一大片蜘蛛纹,最后掉在地上跳了两下,滚进了坑里。
门被踹开,门口是阴气沉沉,举着铁锹跟他妈拍恐怖片儿似的沈松月。
……豆腐渣工程,真tm害死人呢!
简沅紧紧的靠着墙壁,声音尽量软了又软,“……别那么凶嘛,脸都被扭曲都不漂亮了,而且,,不至于哥,,真不至于,咱俩结拜成亲兄弟吧,我认你当哥,亲一下不算啥的…”
简沅在心里痛骂自己,怎么他妈就跑到这个死胡同里来了呢?
“闭嘴”,沈松月眼中冷若寒霜,一字一顿的说:“给、老、子、死”
沈松月高高举起铁锹,重重的砸下简沅有点绝望的闭上眼睛。
可怜了那半只猪,现在还没被吃光在冻梨家的阳台上随风飘荡,估计以后也没人吃了吧…
突然铁锹停在了半空中。
沈松月眼中多了几分疑惑,他往前走了两步,趴在简沅身上嗅了嗅,奇怪的说:“Omega,,,你是Omega?”
卧槽,已经恐惧到信息素流失了吗?!
简沅的脸唰的一下白了:“你才是Omega,你们全家都是Omega”
沈松月:“…”
沈松月:“你在说什么?我当然是Omega”
简沅:“…”
沈松月:“…”
简沅:“…”
沈松月:“…”
沈松月又在他身上闻了两下,伸手在他的后颈处轻轻捏了一下,引得简沅一声叫。
简沅红着脸捂着脖子:“啊,,,你他妈有病吧!!!!”
沈松月不解,趴在他身上用力的闻:“你明明是个Omega,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Alpha”
“那个…”
铁锹锋利的边刃在灯下,闪了一下,简沅后背一阵发麻,小心翼翼的说,“要不你先把铁锹放下,我们在说?”
沈松月扭过铁锹,用平的那一面轻轻拍了拍他毛茸茸的头:“不行,老实交代!”
“会长,你怎么在这”
下课铃响,学生们陆陆续续的来到卫生间上厕所。
冬礼靠在厕所旁的墙壁上,扭过头说:“没什么,3楼的厕所水管爆了,你们去楼下吧”
“哦…”
自从那天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林发现他们两人总在一块,神神秘秘的。
周六一大早,简沅就拖着一根腊猪腿离开了寝室。
林林:“你去哪儿啊?”
简沅说:“去楼上教育教育那个小土包子,你自己去吃饭吧,别等我”
简沅敲了半天的门,门才打开,一股浓郁的奶味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沈松月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围裙,手里还戴着一个厚重的白色手套。
简沅有点不耐烦:“干嘛呢你”
沈松月:“烤蛋糕,进来”
烤蛋糕?
沈松月脱掉了手套,倒了两杯果汁。
简沅在屋里转了一圈:“我靠,你这宿舍够浮夸的,冰箱彩电洗衣机,大烤箱你还养了鱼?五星酒店都够呛有你这配置,你跟校长到底什么关系,你不会是他孙子吧”
不过这么看起来,他更像你孙子。
“羡慕啊你”,沈松月微微笑:“自费的,呐,给你”
“并不”,作为交换,简沅结过果汁,并且把那只猪腿递了过去。
沈松月微微皱眉:“这是什么?”
简沅:“伴手礼”
沈松月看着那条和他胳膊差不度长,死沉死沉,并且散发着香味儿的不明棕红色物体。
伴手礼?
沈松月:“…”
沈松月无奈:“你怎么总喜欢吃这些东西”
简沅:“我刚开始也不怎么吃,后来没办法,它油脂高,禁饿,我就多弄了点儿,反正外婆家也多的是”
沈松月:“这就是那个伪装喷雾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