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抓狂:“这要怎么把它弄下来??”
弄不下来也要弄啊,这么大一只鸭子,五斤重的肉,总不能就这么丢了吧。
他想想脱下自己的鞋,朝那只白鸭子丢过去,想把这蠢鸭子砸下来,结果鸭子意外得灵活,张开翅膀往前面一蹿就躲过去,鸭子没砸下来,他鞋子反而掉在屋顶上,叫做赔了鸭子又折鞋,尴尬得不行。
李博还要脱第二只鞋子,被他爹拍在背上:“行了行了,别这只也掉在上面拿不下来。”
李师傅找来竹勾,虽然短了点,碰不到屋顶,但用来吓唬鸭子还是足够的。
白鸭子躲来躲去,最后从屋顶上飞下来,它虽然会飞,但飞行距离不长,不足以从屋顶飞到树上,只能望地面飞,被等在下方的人抓住机会,黎潇潇眼疾手快,一把拎住白鸭子的翅膀根。
之前在地上走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抓在手里就很感觉强烈,翅膀毛是真的长,比鸡子那个渣渣要长多了,难怪拍拍翅膀就能飞到二楼屋顶上。
接着这样漂亮的翅膀毛就被她毫不留情地剪掉。
不剪掉还等下次白鸭子飞出去嘛,这次是运气好,没被附近的猛禽盯上,否则被抓走,她向谁哭去,这只毛剪掉,她小心开门进鸡窝,抓住另外一只白鸭子,把它的毛一块给剪掉。
养这些带羽毛的东西可真够烦心的,想要吃它们一口肉真是不容易。
两只白鸭子这下只能在地上走了,果如李叔说的,它们喜欢甩头,嘎嘎直叫,叼草茎放在背上,这就是做窝的表现,尤其是白鸭子,和绿鸭子不同,它脸上没有毛,是肉冠,那肉冠的颜色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看起来是要下蛋。
黎潇潇就翻出干草纸箱子,给鸭子弄了个两个下蛋的窝,它们瞧着没有跳高,就把窝放在地上,顺手捡走上面鸡子下的蛋。
鸡多烦是烦,但每次进来都能看到新下的,还热乎的鸡蛋,这种体验就很好,它们再能找事,她都能原谅这些鸡子。
黎潇潇抓着鸡蛋出来,就看到李博对着屋顶发愁,眼睛偷偷瞄着默哥,对哦,他的鞋子还在屋顶上呢。
只是原本的一只,现在变成两只,想来是李博想用另外一只鞋,把前面那只打下来,结果双双留在屋顶,笑死人了。
她忍笑就给默哥一个眼神,下一秒李博的鞋子就被风刮下来。
他高兴跑过去穿上:“谢谢陈先生,这可是我最喜欢一双鞋。”
黎潇潇摇摇头,等后面强子过来,就问起酒曲和白酒的事。
“酒曲啊,”强子摸着下巴,“我回营地问问,白酒有是有,不过数量不多,价格上会偏高,你打算酿酒?”
她点头:“那白酒算了。”
黎潇潇的思想还是很务实的,自己的东西价格高点,她吃着不心疼,但外面价格虚高的她就不会买,其实按理来说,她也不差这点红薯面,大概是之前苦日子过久了,即使有红薯面后,她还是很理智,不想当冤大头。
强子清点货物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样:“潇潇,没有樟树叶。”
随后他惊恐无比说:“该不会摘一天它就不长了?”
“不是不是,是我忘记说了。”
早上的苹果和盐都是李叔准备的,她忘记和李叔说还要樟树叶,“我现在去摘,你等会路过时记得来带走。”
强子却出乎意外开口:“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快点。”
既然他愿意帮忙,黎潇潇自然不会拒绝,两个人走上去往小溪的青石路,走到一半往密林里面拐。
强子用镰刀随手劈开草木:“你干嘛不种在路边?”
“这不是怕长太大,挡住路嘛。”
黎潇潇先是打量蜂巢,距离上次清除违章建筑才几天,这些蜂子就又在入口建上窝了,这些小动物怎么都这么烦人。
她准备先摘樟树叶,正事做完,再清理蜂箱的违章建筑。
强子知道潇默农场有养蜂,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一看就看出这个蜂子好,那么多来来回回忙碌得不行,双腿还带着大包大包的花粉:“你这蜂蜜多啊!花粉是啥口感啊?”
“还行吧,”黎潇潇回想自己泡花粉水的滋味,感觉听难喝的,要不是晴姐说花粉对治疗贫血,保护肝脏,她是真的不想喝,到底是自家的东西,所以她留了些面子,“就那样吧,没什么稀奇的,我们都喝厌了。”
喝厌了……
这是什么凡赛尔的话,强子内心羡慕得泪流满面,他还没有喝厌,给他喝,他们巡逻营的兄弟姐妹有不少需要花粉来补血:“既然这样不如给我们喝吧。”
黎潇潇一愣,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花粉明显是好东西,她不想喝,家里的其他人也不想喝,不如拿出去换钱,用红薯面换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