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开口，靳严看他又不回话，“不愿意说是吗？还真是没诚意啊。”
程序扣了扣手，没回话。
“其实上次你还挺让我满意的。”靳严又开口。
“啊？”程序一时没反应过来，上次什么满意？饭菜吗？那这次是不满意吗？
程序想着，竟站起来准备再给靳严盛一碗汤。
“我指你的身体”，靳严没有碰过其他人，现在也不打算碰其他人，程序可以说是第一个也是现在唯一一个和他做过的。
他觉得还不错，食髓知味。
程序听到这个，也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拿汤的手微微颤抖，放到桌子上时还连带着桌子有了颤音。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他不想在靳严面前露怯，可控制不住。
知道什么能折腾到他，靳严就要求什么。
那夜的疼痛仿佛再次袭来，程序觉得没有人会喜欢疼痛，脖子上被咬的狠的地方还有隐隐约约的痕迹。
他坐回了自己位置“我还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想靳严能再让他能缓缓，也给他留个时间学习一下怎么样才能少点痛苦，以前找经验的时候，他可没发现是这么疼的。
但显然靳严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你用准备什么？洗洗干净，躺好等着我不就行了？”
程序简直服了，感情这人发生那事之后，准备工作什么的是一点没看啊。
“你的技术……啊，不是，是你太……？”程序点到为止。
“哈？”靳严气极反笑，“就今天，吃饱了吗？碗筷留给其他人收拾，你先去洗澡。”
“什么？别呀，靳严……靳先生，那个，是我技术不行，我自己没搞好，所以才疼，留两天让我精进精进一下技术好吗？”程序有点后悔刚刚没忍住。
“那程家的事就先考虑着。”
“那我洗好碗筷再去总行了吧。”程序还是想到时候偷偷补补 X 知识。
“刚刚说了，让别人来收拾，三十分钟。”靳严也吃完了，放下筷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程序。
“三十分钟？”程序想，给我刷碗的时间吗？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就摞起碗筷。
“是你现在回去洗澡准备的时间，现在还剩29。”靳严看他收拾着也不阻止，“你想收拾便收拾，时间到了就自己躺好”。
“什么？！”程序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开什么玩笑。
可靳严俨然不打算再回他了。
程序撂下碗筷，大步上楼，掏出手机搜索着该做些什么，嘴里却不忘小声骂着靳严。
进了浴室，浅浅地里里外外洗个澡，他把手机放到架子上，着手“学习”了。
因为过来太急，他没到柜子那边，现在也实在犯不着专门去拿那东西。
于是他挤了些沐浴露，努力过后终于堪堪松了一口气，又是一阵折腾浴室门被敲响了。
条件反射，他手猛的一滑磕到了瓷砖上，不长的指甲也重 重 划了一下，“呃！艹”他疼的叫出了声。
于是也没什么好气了“干什么！”
靳严当然听到了他叫，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说“时间到了，出来。”
“这么快？”程序看了看时间，果真到了，“再等几分钟，就几分钟就好”程序现在才哪跟哪儿啊，照靳严的那 个的程度，现在出去不得疼死。
“出来，再给你三分钟，三分钟过后我就走，你要知道我也可以去找别人，程序。”说完就走到床边等着了。
程序一阵手忙脚乱，又看着时间不多了，胡乱一冲洗，连身体都没有来得及擦干，裹着浴巾就出去了。
眼看着靳严手放在把手那里就要开门出去，程序赶紧叫住他“我好了好了，靳严。”
靳严回头看了看，说“4分钟，你晚了”手并没有从门把手上拿下来。
“我这不是还要冲一冲吗？靳先生就过来吧，就1分钟，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程序说着就要去拉下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扯离门把手。
却被靳严一下拍开了，“我已经一再宽限时间了，你一句轻飘飘的说辞就算了？”
“那要怎么办？你要怎么办，我都洗好了，求您了，别跟我计较。”程序真是对他这脾气无语了，可掌控权都在靳严手里，他一句不答应，不做了，程序做的这些可就白费了。
“求人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吧，求我干什么？说吧。”
程序知道靳严要干什么了，无非想再羞辱他一下，可他程序是会在乎这不痛不痒几句话的人吗？
“求靳先生……干什么？求你和我做。”程序够到了靳严的手，边说边试着拉起来。
果然，听到这话后靳严任由程序拉着坐到了床边。
等到二人都坐定了，程序说，“我还没有彻底准备好，那个，要不你帮帮我？”程序知道这话说出来挺炸裂的，可那种疼痛刻骨铭心，他真的想能减则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