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他只要一犯错不承认,他哥就会喊他的名字。
“这次,你又想拿哥哥的身份压我吗?”他一步走近萧泽,眼神黑沉。
萧泽眼神一扫,声音阴冷,毫不留情:“如果明天之后,我的人还看到你跟那个人往来,我说到做到。”
萧暮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上大门。
如果他连家人都反抗不了,他还有什么资格一直和余唯一在一起。
客厅沉寂了十几秒。
“爸,小暮,他……”萧庭想再劝说一下,却被萧泽打断了。
“爸,萧暮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他捏紧拳头,萧家,必须要有后代,所以,萧暮必须和女子结婚。
萧庭脸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大儿子,又无奈地叹口气,握住妻子的手。
而顾寒声在看完那出戏,就已经找人安排好机票,坐飞机去叶析处理事务的城市。
虽然中午他给叶析做了一次治疗,但还是以防万一,顺带去度蜜月。
幸好也不远,他坐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此时国外,黑幕还有一会儿才笼罩完大地。
他敲了敲洛柒给他酒店的房间号,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叶析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顾寒声立马走进来,关好门。
他还以为叶析现在不在房间,楼下的前台又不肯给他钥匙,所以先上来看看,没想到他在。
底力酒店
许氢戴着一个黑口罩和墨镜进入,直奔前台。
他取下口罩,嘴角挂上淡淡的笑容,“你好,请问,你们员工昨天有没有捡到一个木牌,上面有一个尧字。”
听到木牌,前台女士神情愣了一下,瞥了一眼旁边的同事,随即挂上笑容。
“目前没有,能写一下你的电话吗?如果找到,一定通知你。”
她递上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许氢毫不犹豫地写下电话,确认无误后,说了一句谢谢,神情沮丧地离开了。
如果木牌没找到怎么办,他以后还要凭这个找他的亲生父母的。
霍家老宅
林渐秋神情平淡,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木牌。
她从昨晚就一直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循环尧尧被火烧死的画面。
霍伽从楼上下来,轻声道:“渐秋,底力酒店的前台刚打电话,说刚刚有一名男子在询问一个木牌。”
“真的吗?”一听到消息,林渐秋抓住他的手臂,追问道。
霍伽扶住她,柔声道:“真的,我们先去酒店一趟,但在没有完全确定前,尽量不要吓着对方。”
林渐秋视线逐渐往下,微微点头。
她的尧尧,真的还活着吗?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而许氢也接到酒店前台的电话,让他再到酒店认领一下木牌。
底力酒店
许氢额头直冒汗,气息微喘,取下口罩,“你好,我来拿木牌。”
他脸通红,一摘口罩,脸在散发热气。
他刚刚就在附近转,希望能快点得到木牌被找到的消息,一接到电话,他都是小跑着来。
前台女士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旁边休息的位置,“捡到你木牌的先生,穿着灰色衣服,坐在休息区。”
许氢转头一看,休息区确实坐着一位穿着灰色短袖,但从一个背影,他都觉得这位先生身份不凡。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脑海里重复了几遍要说的话,“你好,请问,是你捡到我的木牌吗?”
霍伽放下手中的咖啡,伸手示意他坐。
许氢坐在他对面,有些紧张。
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温和之意,“是的。”
一听是,许氢眼睛亮了亮,着急地问:“能把它还给我吗?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霍伽伸手示意桌上的水杯,微微一笑。
“是你的,我肯定会还,先喝水吧。”
他没想到,面前这个人还让服务员替他准备了水。
“谢谢。”许氢喝了一口,双眸微微放大,竟然是糖水。
霍伽捕捉到他的小表情,浅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许氢心底怀疑地看着他,但面前的男子给人的感觉不像是骗子这类的。
他半信半疑地说:“我叫许氢,氢气的氢。”
“我能再冒昧地问一下,这个木牌是父母留给你的吗?”
他仔细想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因为我从小就把它带在身上。”
问完想问的话,霍伽从怀里拿出木牌,递给他。
“现在物归原主。”
一看到自己的木牌,他霍地站起来,激动地接过,“谢谢。”
他鞠了一躬,欣喜地离开了。
他把木牌捂在胸口,木牌终于回到他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