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着她的脸颊,仿佛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般。
江茗茶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她被他圈进怀里,黑夜中,他的眼睛更像出闸的野兽,它们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喷张的情绪,焦灼炽焰的吻扒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江茗茶颤抖得厉害,挣扎着想推开邹明雩激烈的啃咬,但是邹明雩的力气连常年健身的成年男子都很难有一个抵挡得住,她这力气就更是想也别想了。
她的脸被吻得熏出了一层薄红,她尖叫着滑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邹明雩抱着她在地上翻滚,好一会,他才喘息着不再继续。
江茗茶的一身都湿透了,邹明雩喘着粗气,克制地趴在她身上没再动作。
他从后环抱住她,左边脸贴着她的唇畔说道:“还威胁我吗?”
无耻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脖颈,肩窝深处。
他的呼吸沉重压抑,他额角的汗都滴在了她的脸上、锁骨上。
黏腻惊人,粗俗野蛮不堪。
他的手臂、肩膀,目之所及,肌肉线条都表现出十足的野兽般的□□感和满满的张力。
如远古大英雄后羿射日时喷发的张力感。
她是那只注定被射中的猎物。
弱小无助,跑了半天没有跑出猎人的狩猎范围。
救了个大命!
江茗茶没有说话,此时的她其心揪揪,慌乱得不行。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她能掌控得了的吗?
就算他回京市了,他们的孽缘真的会从此一刀两断吗?
她心里甚至有了个荒谬的念头,她情愿坐牢都不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哪怕只是几年。
“我给你做点东西吃吧。”
哎?
邹明雩在说什么?
她是不是幻听了?
他说要做东西给她吃?他会做饭?
江茗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邹明雩已经放开了她,走向开关处。
“啪嗒”一声,水晶吊灯应声而开。
乍见灯光的刺激让江茗茶受不了地拿手挡了挡。
等她适应灯光后,邹明雩早已下了楼,人在厨房忙活了。
江茗茶摸不准他又要做什么妖。
她身上黏黏的,决定先去浴室洗澡。
她拿上换洗衣物进入浴室。
洗了头发,没找到吹风机,江茗茶拿来干净的毛巾绞干了,换了新买的干净的衣服出来。
她拿了包包想回去。
走至楼下,居然看见邹明雩在切玫瑰软酪。
她在浴室恨不得把皮都搓掉的时候,他居然在厨房做起了甜点?
他居然真的会做甜点?!
所以她刚刚没有听错,这混蛋爽过后心情愉悦地在做东西犒劳自己?
这是什么人间极品?
好想打死他!
江茗茶瞪着眼睛看他。
邹明雩也看到了她手上的包。
他这会心情好像平静了许多,装着个温柔的样子朝她招手:“过来。”
“干嘛?你做的东西我才不吃呢。”虽然洗过澡后,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但是一想到刚刚邹明雩完全听不进人话的暴戾样子,江茗茶还是心有余悸。
她刚刚好怕他做完全套,她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撕裂。
就真的会疼死吧。
没想到最后邹明雩刹车了。
忽然推开她,说给她做东西吃。
她被弄得不上不下,还满头雾水。
一脸茫然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温终于把她的意识揪了回来。
虽然不知道邹明雩到底为什么最后放弃侵犯她,但也算是好事。
不然她觉得自己真的会恨他。
他在那种状态下做下去,她真的会被他弄死。
邹明雩本来手劲就很大很大,她怀疑木质杯子到了他手里,都能轻而易举被他碾碎。
她一肉体凡胎,真的遭不住他暴戾状态下的辣手摧花。
“生气了?”邹明雩端着玫瑰软酪放到了餐桌上,拿着其中一个朝她走来。
“我要回去了。”
“我喂你吃。”
两人同时开口。
面对邹明雩逼迫的眼神,江茗茶明智地没有二次开口提出要走。
邹明雩自己咬了口玫瑰软酪,然后才喂到江茗茶嘴边。
江茗茶简直服气了:“你吃过了再喂我?邹明雩你什么意思?”
“我尝尝味道,看看好不好吃再喂你,而且你不是不想吃吗?未免太大只你吃不掉太浪费,我先帮你吃掉点。”邹明雩厚颜无耻地把玫瑰软酪送到了江茗茶唇边。
大有一种她不吃,今天就别想过了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