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歌里正在低吟,旖旎纠缠——
[I want you to tear this ass apart.
撕裂我吧。
Sex drive me insane then leave hickies as tire marks.
鱼水之欢让我失智,留下爱痕。
Got me so impatient as if we can’t find a park.
让我失去耐心,就像我们无处可寻的净土。
Baby let's get lost.
一起迷失。
Imma slip off my drawls.
滑落我的慢条斯理。]
江粲的脸颊有点淡粉,雾气腾腾的浴室里,看起来湿漉漉的。
“Can i kiss you?”他突然用英文问她,纯正的发音,像是电流传进她的耳朵里,酥得上半身都麻了。
不等她开口回答,他以吻封缄。
温若双瞳放大,不可置信,张口呼救反被更深占有。
初时,他只横冲直撞,摁着她的后颈,往他的唇片上抵,她被碾压的泪汪汪,呜呜呜地像小兽啼哭,口腔里尝到血腥味,他才轻了动作。
他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心疼地按住她唇上的伤口。
“对不起。”
他的手是湿的,冰冰凉凉,捧着温若梨花带雨的脸。
“这是我的初吻。”温若控诉道。
“不只是你的,也是我的初吻。”
“痛死我了。”
“给个机会,重亲?”
“啊?”
他仰着头闭上眼睛,拉腰,虔诚地吻向在上位的她。
这个吻不似上场那般攻击性十足,他照顾着她的感受,手心抚摸着她的后背,边安慰她,边舔尽她唇上的血,就这么在她的唇外厮磨。
温若被亲得神志恍惚,真的是大脑空白,就感觉骨头软了,身体化成水,还是温温热热的水。
正在掉以轻心的时候,本就松懈的牙关被软乎乎的舌头长驱而入,湿滑滚热带着他最深处的温度,和她的舌头纠缠,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缝,压向他的胸口,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嘤喃声,留给他们的空气越来越少,却谁也舍不得分开。
温若环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吻往前倾,被他占据全部的呼吸。
两片残缺的拼图,终于在此刻完整。
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她感受得到江粲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掏出来给她。
他的克制与隐忍,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发泄出来。
她的粲粲啊。
是怎么在不知道她是生是死的日子里独守,苦苦地等待着她,万一她回不来,他要怎么办?
温若越想心口越痛,裹了裹他的舌尖回应。
他放开她,还她呼吸,同时喘着粗气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平复着。
“真的要疯了。”他说。
温若:???
她只是浅浅地伸了下舌头。
“怎么这么烫?”她碰触到的他的每片肌肤都如着火般。
他的脖子很红,让她怀疑是否过敏了。
江粲回避她的视线,刚接过吻的唇过分艳红,衬得整张脸都昳丽几分。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他他他是害羞了吗?
温若捏了捏自己的嘴巴,明明是他先撩的,到最后害羞的也是他。
“是害羞吗?”
江粲:“不是!”
第52章 北城蝶落
亲过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对浴室里的事只字不提,但却心照不宣地比以往更亲密。
江粲甚至直接光着上半身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他说穿衣服太麻烦。
她说自己非常愿意麻烦,他倒不肯了。
不过,营养师小姐姐来的时候,他会把衣服穿好,这点男德还是守的。
温若跟宋词吐槽:【我这两天看腹肌看得都要长针眼了QAQ】
宋词:【我靠(‵o′),原来江粲这么骚。】
当晚,温若就摸上了这觊觎已久的腹肌,这滑腻的手感,上次好像摸到过这里。
她不再娇羞,反倒像个色狼,打趣道:“如果我把你拿出去卖,摸一次两百,我岂不是要发财了,这种生意没有成本,你又如此貌美,肯定很畅销。”
江粲有点无语在身上,他耐心地告诉她,他可以日赚好几个小目标,并且,“你舍得让我被别人吃豆腐?”
“不舍得。”她笑得娇憨,跟小时候的傻样一样,江粲忍不住张口,咬住她的脸蛋。
拉长的脖子,喉结匀动,他没下重口,就是抿了一下。
温若素颜,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无暇粉嫩,还有淡淡甜香。
让他很上头,有些劣性根是生在骨子里的,想狠狠地咬她,因为太喜欢了。
虽然他的一只手受了伤,但是家务活人家还是要做,劝也不劝不了。
于是就变成,温若这个完好无损的大活人躺在懒人沙发上刷剧,他站在床头,艰难地用独臂给她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