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围着蛋糕面面相觑。
“喝酒？”何惜提议，“你好像都没喝过酒，我把我珍藏的酒给你喝。”
“万一我是一杯倒怎么办？”
秦珞悄悄撇旁边的夏云姝一眼：“我可以明天早上再回节目组。”
夏云姝很馋秦珞的照顾，她相信一个晚上肯定可以涨很多幸运值。可惜她又不是很想在秦珞面前出洋相。
“哼哼，节目组那边可有三个人都在等你。”
“哼哼。”
夏乔不理解何惜为什么也要哼，但她也配合地哼了两声：“哼哼。”
秦珞沉默半晌，见三双眼睛都看过来，艰难憋出：“哼哼。”
“不喝酒，等会儿我带你们出去。”夏乔从何惜兜里掏出个打火机，“在此之前，寿星先许个愿。”
夏云姝看着眼前火光跳跃的蜡烛，双手虔诚地合了起来。
——秦珞总想和我贴贴！
虽然许的愿望从来没实现过，但是带上“秦珞”这两个字总觉得会有不一样的意义。
明亮的蜡烛熄灭，一缕白色的烟轻轻向上飘荡，很快消散在空中。
八点，大家休息一会儿后前往夏乔说的目的地。
到达目的地时，最显眼的就是河上那艘游轮。
“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是不远处绽放的烟花。
夏乔拉着何惜悄悄往后退，把空间留给前面两人。
一朵“祝”字形的烟花盛开。
“夏云姝。”
烟花的喧嚣声中，夏云姝听见耳边的声音。她疑惑望去，听见了秦珞说的“生日快乐”。
花火的光映在秦珞脸上，明明灭灭。夏云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隐隐约约间，她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
烟花一朵一朵升上空，完整地拼凑成了“祝夏云姝生日快乐”八个字。
可惜快乐短暂，两小时后秦珞直接回了节目组。
夏云姝走下车，摸着心脏，慢慢地感受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很平稳。
【刚刚游轮上的是错觉？】她疑惑地想。
【系统，我应该不会患上什么病吧？】走进房间的时候她还想着。
她等了一会儿，没能听见系统的回答。
冰箱还剩下一点蛋糕。刚刚还是四个人欢声笑语的，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
还有一只猫。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躺在墙边的窝里面。
叉子叉起蛋糕，随后在小白的眼前前摇摇摆摆。
“小白，陪我吃蛋糕吗？”
小白坐起来，摇摇尾巴，喵了一声。
“小白不吃。”蛋糕随手一转，转进了夏云姝的嘴里。
她又想起秦珞以前投喂她的时候。
或许刚刚加速的心跳不是错觉。
*
童砚把润喉糖交给她的时候是公演前一天的早上。
盒子上印着拍泉眼无声时的路透——当然是她拍的。她又从相册里精挑细选了三张照片做成卡片，每个盒子随机放一张。
像迷你盲盒。
公演还有四次，她希望能以这点小小的手段多留一些观众。
前两场有些人抽到了票却没来。
下午五点半，她不想招眼，干脆拉上家里的阿姨去发润喉糖。
“演练一下。”夏云姝对车上其她人说，“你们是秦珞的粉丝吗？”
张屿：“我们当然是。”
陈弥：“我们都是青草的一员。”
“那你们谁是珞霞啊？”她用珞霞那个账号发的通知，指不定就有人问珞霞是谁。
张屿：“珞霞不是我们。”
陈弥：“珞霞是我们小姐啦。”
“小姐”这个词一出，还是让夏云姝颤了一颤。古早风味太浓了，浓得她有些不适应，但是又不想出一个代替的词。
“你们小姐是谁啊？今天怎么没来？”
张屿&陈弥：“不方便跟大家说。快拿一盒润喉糖打开看看吧。”
“差不多这样。重点是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如果大家知道老板带头支持某个人，怎么想怎么寒心。
到时候“皇族”的言论一出，《出演精彩》这个节目也别想要了。
夏云姝待在停车场等，其她人把东西搬下来。
陈弥会跟她开视频联系，让她能随时掌握现场状况。
来领的人很多，她问过星星不打麻将，发东西时需要对方出示证据，证明自己的确是粉丝。
看到大家出示的证据，她第一次感受到有那么多人喜欢秦珞。
全是有关秦珞的略博主页、草莓视频下关于秦珞的留言、甚至有满是秦珞照片的相册，时间还可以追溯到三年前。
大家都是秦珞的粉丝。
她也是。
夏云姝打开手上的盒子，盒子里是整整齐齐的三张卡片。这些是样品，没有润喉糖。
那三张图都是私下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