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文:世界破破烂烂,朋友缝缝补补。
冉竹立马在底下评论,下次记得喊我。
沈知月回复了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精在舌尖跳舞,带来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喝到五分醉的时候,她和苏明逸说了一声后,醉眼朦胧地起身,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离开包厢去了趟厕所。
回来时,包厢里的人都散了,灯也熄了,只有一片狼藉证明这里有人狂欢过。
醉意正浓的沈知月坐回沙发上,酒醉人心,脸色红润微醺,额头的碎发随风飘扬,她想给苏明逸问一问他们都去哪了,可刚拿出手机就听到角落里的轻咳声。
她迷离地望过去,隐匿在黑暗里的男人终于动了动,走过来伸手摸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她似醉非醉地看到思念已久的爱人。
“陆厌,你怎么回来了。”她伸手挽住男人的手臂,轻轻地闭上眼。
“沈知月,原来你骚起来是这样的。”
轻蔑地笑声从头顶传来,沈知月脑中的神经一崩,睁开被酒精幻迷的双眼,看清眼前人之后,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梁深,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说完,他就用肮脏的手粗暴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因摩擦而发红的肩膀露在外面,沈知月提起腿就往上踢,梁深忍着痛轻哼一声就顺势压下,桌子上的酒全部瘫倒在地。
混杂的酒味扑鼻而来。
“你放开我!”她吼了一声后,在他的手臂猛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终于狂怒了,扬起手,一个巴掌便甩在了她脸上,这一巴掌,大力得让她脸颊疼的几乎麻木,嘴角也缓缓地渗出了一抹血迹,耳朵一阵一阵的轰鸣。
“就是你找的陆侑之,让我妹坐牢的对吧!”梁深咬着牙,微凉的指尖落在她颈侧,宛如锋利刀剑的冷。
“她原本可以考上自己喜欢的学校,可她现在人都不敢在国内待着,一个人跑到国外流浪。”他说,“是你毁了她的人生。”
梁家兄妹坐牢那几年,梁家破产,梁千威生病去世,其他亲戚根本不管两兄妹的死活,出来之后,梁深就干起碎活重活,只为让梁何君无忧无虑的在国外求学。
他说完便加重手上的力度,沈知月呼吸困难地挣扎着,脑子上的青筋暴起,眼底也渐生红血丝,她难受地干咳,“如果她没有做那些欺负人的事,冉竹的人生只会多一段灿烂美好的青春,而不是需要花费十年的时间去自愈。”
“如果后来不是你朋友多次找我麻烦,我也不会直到现在还在自我怀疑。”
“所以这些都是你们自作自受!”
话音一落,梁深彻底疯了,他扯开身上的衣服就压上去,他知道梁何君在意大利遇到了陆厌,他不知道陆厌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妹妹,但一定不是善待,所以他要报复在沈知月身上。
他双腿压在她的大腿上防止她逃跑,单手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这么些年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些喜欢上了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女生,但毕竟整个梁家和他宠溺的妹妹都间接性的毁在了她的手里。
所有的恩怨和矛盾的喜欢化作这时的愤怒,他邪恶一笑,可下一秒手上的动作就停滞在空中。
“啪——”
沈知月在他套上套的时候,慌忙地抓起地上的空酒瓶,精准凶狠地砸在他的后脑勺,梁深瞬间眼冒金星,还未反应过来,身下又受了一击,两秒过后,他捂着身体疼倒在了地上。
沈知月松了口气,被这么一闹,她整个人都惊醒了,整理好衣服后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一出包厢就接到苏明逸的电话。
“沈知月,你去个厕所怎么这么久。”
“你们走了?”
“没啊,这儿的经理看在我们人多的份上给我们换了个大包厢,我怕你不知道就在厕所门口等你,结果腿都站麻了,你都没出来,就给你打这个电话。”
沈知月默默地骂了句。
苏明逸口中的经理可能就是梁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踪了她才会设计这么一出。
好在没有让他得逞,刚死里逃生的她再没其他心情玩耍,“我早就出来了,有点喝多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聚。”
今晚她是真的开心,也确实喝多了,苏明逸点点头,扶着墙慢慢走回包厢,“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你也早点回去,别让人弟妹担心了。”
“嗯。”
……
寒风呼啸,刺骨的冷,沈知月一出KTV就冷得不禁缩起了脖子。
“沈知月。”
熟悉的男声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