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就是白月光查不到。”
祁星笑了笑。
“能查到当然只有他想让你查到的。”
看了看天色，起身。
“我的建议是，及时止损，当然决定你自己做。”
向江堰伸出手。
“江老师，该回家了。”
“及时止损吗。”
“这是我用来劝吴凇睿的，江老师，你不会觉得跟我待在一块是损吧。”
“说不好。”
祁星脸一下垮下来。
“江老师，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吧。”
祁星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江堰看着祁星委屈巴巴的模样，没忍住伸手摸了摸祁星的脑袋。
才刚回到家，祁安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哥哥，有的人告状告到家里来了。”祁安和的电话，语气倒不像是抱怨，也不像幸灾乐祸，似乎是在陈述事实。
告状吗？真是好用词。祁星看着卫生间的方向，江堰刚进去。
“传到你这了？难不成还去威胁家里了？”
“这话说的，不过哥哥，断人姻缘不太好吧。”祁安和又悠悠接下去，“不过咱那没用的爹可靠不住，未来还是要看哥哥的，你看，我这不早点来跟哥哥打好关系吗。”祁安和笑眯眯开口。
“爹是靠不住，但爷爷在，也缺不了你的。”
是吗？小五正跪在旁边，祁安和手指玩着小五的头发。
“也对。”
电话挂断。
“小五，把头发养养吧。”似是无意，“你说哥哥他真的对公司没兴趣吗。”要是真没兴趣那最好不过了，她巴不得
“你说我要不要支持一下哥哥，最好让哥哥为了那个男人和家里决裂。”祁安和眼睛亮闪闪的。
“哥哥可以的吧，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太有趣了，唔…这么想起来，前两天看到的那个小明星还挺帅的。”先记下来，不过现在还不行，等以后她有的是时间等。
先约个吃个饭倒是没问题。
但小五不敢反驳，只是继续跪在旁边，任由祁安和玩弄他的头发。
“小五，让你跪着，是不是很委屈啊，委屈的话也可以辞职的。”
“不敢。”
“那你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我长的很丑吗。”
小五来来回回还是那句不敢。
没劲。
“小五，要是我现在不给你钱了，你是不是立马就要辞职了。”
当然会辞职，只不过钱从来不是祁安和给的，小五低着头。
“怎么会呢，小姐。”
祁安和对这话很满意。
“那就不给了吧。”
“不给钱了你还跪着啊，那么听话，是想要什么？啊！不会是哥哥吧，那可不行呢，哥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不要你了，箫箐九。”箫箐九是小五的名字。
箫箐九没说话。
“小五，只有我肯要你，能救你的弟弟。”祁安和在箫箐九耳边呓语，“我想看有趣的事情，要不小五去拆散一下哥哥和嫂子。”也不知道刚刚说断人姻缘不太好的人是谁了。
箫箐九有点麻木。
“我自然不会拒绝小姐的要求。”
“哦对了，别太过分，万一哥哥真来找我事怎么办，可以多欺负哥哥，别欺负嫂子。”毕竟她还挺喜欢嫂子的，别说，她现在那傻缺哥哥的眼光还挺好。
欺负祁星？他敢吗，箫箐九对于这个艰巨的任务也不知道说什么，祁安和这么说，他也只能那么做。
“小五，你也可以拒绝我的。”
祁安和轻轻笑了笑。
“只不过你猜猜拒绝的代价。”
祁安和起身，斜睨了一眼箫箐九。
“好了，可以…滚出去了。”滚这个字祁安和说的还不是那么熟练，咬字咬了半天，才说出来，毕竟这个字她并不经常说。
说不上来，挺怪的，但还挺爽的。
箫箐九倒是习惯了，这个任务祁安和真的想让他完成吗，箫箐九苦笑，先去医院看了自家弟弟。
“哥，要不算了吧，放弃吧。”病床上的弟弟说着说着又咳了几声，“咱家没那么多钱。”
“没关系，有钱，哥哥会救你的。”
弟弟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
“哥哥答应我，不要去干什么违反乱纪的事情。”
箫箐九没忍住笑了，摇了摇头。
“哥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啊，放心，不会的。”
“没有，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箫箐九摸了摸弟弟的头。
江堰做了个梦。
梦里的祁星平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