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A回答。
宿主不想谈,系统就不得不中断讨论,显得有点儿伤心。
郁舟顾不上再安抚小A。
他深呼吸一口气,看向手上亮闪闪的戒指。
还是对贺承野喜欢他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
时间一点点过去,郁舟又在别墅里被关了三天。
他并没有闲着,把霍佑的犯罪证据尽数提交,看着对方因下药、qj未遂和伪造案件而被判决终身关押,终于放下心来。
这罪治的比按理的还要重,大概是贺承野的手笔。
姜寻给郁舟想方设法发过消息,不过不再是骚扰,而是说他知道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来找郁舟了,只求郁舟向贺承野传达一下,不要再让姜父派他去矿场监工。
那里风吹日晒,对他这种大少爷来讲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郁舟看完消息,麻溜删掉。
他才不敢替姜寻求情呢,那跟炸了醋罐子有什么区别?
脚上的东西一直没有被松开,郁舟就只能待在别墅中,银链很长,他的活动范围是整间卧室。
晚上时,贺承野会带他去洗澡,这是一天之中唯一解下镣铐的机会。
郁舟的皮肤又白又娇嫩,即便那个脚镣是完全按照男生的脚踝定做的,还是把那块肌肤磨出了红印子。
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郁舟自己还没注意到,贺承野就把他的脚踝抓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碰。
良久才轻轻问:“疼吗?”
郁舟摇摇头:“不痛。”
贺承野却没有作罢,而是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管药膏,拧开,动作柔缓地在有红痕的部位轻轻抹开。
脚踝的下面被男人灼热的手掌托住,微凉的药膏化在上面的皮肤,这种冷热的差距加剧了郁舟的敏感,忍不住往回缩脚。
贺承野却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体弱的小垂耳兔根本动弹不得。
一直到药膏涂完,贺承野才将郁舟抱起,塞回了大床上。
郁舟以为对方会再次给他套上脚镣,但是预想中的动作并没有发生。
贺承野把脚镣连着锁链一起扔到了一边。
郁舟的眼睛微微瞪圆了,有点儿不适应:“不锁我了吗?”
贺承野将脚镣的小钥匙交到了郁舟手中,揉了揉男生的额发。
“是不是傻。”
原本贺承野也没打算一直锁着郁舟,那是他视若珍宝的人,锁住只是因为太担心对方跑掉了,现在松开镣铐也仅仅是因为不舍得。
他知道小兔也不喜欢这样。
果然,在得知以后都不会被锁时,郁舟愣了两秒,接着愉悦地弯起了眼眸:“贺承野。”
拍拍旁边的床,示意对方坐下。
贺承野的居家服和郁舟是情侣款的,大几个码号,奢华的绸缎材质在他身上衬得人更为贵气,还有几分隐匿的危险。
布料随着动作泛开轻微褶皱,慵懒又透着莫名的色气。
郁舟看人坐在了自己身边,挪挪蹭蹭,爬到了自己饲养员怀里,坐在对方腿上。
“吧唧”亲了贺承野的脸一下,又变出兔兔耳朵,窝在了温热的胸膛前,垂耳兔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男人的下颌。
他小声说:“你不锁我,这是给你的奖励。”
贺承野轻笑一声:“为什么只亲脸?”
郁舟没想到还有这种问题,有点儿脸热。
“因为……”他因为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原因。
于是被箍着腰,被迫从贺承野怀里直起身子,然后被温和地吻住。
接吻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微微重了些,指尖顺着郁舟脊背划过。
路过肩胛漂亮的蝴蝶骨,细瘦的腰,直到尾椎。
引起一片无法忍受的酥麻和痒意。
郁舟明显能感觉出来贺承野对他的欲望在加重,现在已经到了每次接触都会暧昧不明的阶段了,他觉得有些坏事。
却又忍不住在对方碰到他时因为奇怪的感受而呜咽,圆润而修剪整齐的脚趾跟着蜷起。
这不是皮肤饥渴症发作,却比那更糟糕。
郁舟整个人都似乎冒了热气,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扒拉贺承野。
恶狼暂时性地松开了小垂耳兔。
“喜欢我吗?”贺承野又一次问道。
郁舟被亲了半天,脑袋都是懵的,无力地点了点头。
之前被亲的时候都会说讨厌他,现在的转变太过于理想,贺承野缓缓垂眸,又确认了一遍:“喜欢还是讨厌?”
郁舟已经喘过气儿来了,又不是无可自控的时候,说“讨厌”未免太过于像调情。
他把脸埋到了贺承野肩颈处,声音被阻隔到有点儿闷:“……喜欢。”
贺承野倏然把郁舟抱紧了些。
半晌,低声道:“我爱你。”
郁舟整个人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