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爹你放心,儿子必……咳……较你满意。”回话的是个瘦弱的男子,他面色苍白如纸,说话都透着软弱无力的虚弱。
与此同时的京城长临,一封快件书信快马加鞭的送进了宫中皇帝手中。
皇帝徐黔看着手中信件,面色沉了几许,生气难掩,募得拍了下案牍,桌上镇纸都叫他拍的抖了几抖“江南的私盐案到现在都没查出个所以然?这私盐从何而来,这整个江南的通判查个私盐竟能意外暴毙,这些人好大的胆子!!”
徐元白瞥了眼正盛怒的皇帝,朝前一步道“父皇,通判叫人暗害一事,已使得一方百姓人心惶惶,眼下要紧的是需得尽快查清这私盐首尾,安抚百姓才是。”
第25章 不快
因为一些原因, 女主更名阮瑶清,特此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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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百官下朝时,面上皆神色麻木, 脚步匆匆,徐成青四下看了眼,才对着徐元白道:“江南的事, 你就这么放心盛渠去?”
徐元白脚步微顿, 眼睛边四处看去寻人边道:“饭桶罢了, 便由着他去, 父皇既想给盛家个机会, 你我何必扫兴拦着。”
“啧,父皇这心思目下可正拴在那位的肚子上, 你就不担心, 她肚子里的那位是个皇子, 父皇如今这年岁得子......还真是视若珍宝啊, 瞧瞧连盛家那班子人竟也能得重用了。”他似话痨一般叨叨,徐元白却视若罔闻。
忽见徐元白眼睛一亮, 便对着身后的徐成青道:“仔细查查贪污案户部的张扬家眷, 孤若是没记错, 他府上正妻, 正是姓盛的。”
徐成青一愣,这要再问, 便见他脚步轻抬朝着前头走去,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兴叹。
此刻阮言文正被唐榜意缠着,京兆府为着局部贪污的案子, 他们连着赶了几天的大夜,这位本看他不大爽利的唐大少爷, 也不知怎的,忽而似转了性一般,总也要邀他去这个局那个园的。
正想着怎么拒绝,就听一声冷厉声喊他:“阮世子今日可得空,户部的案子孤还需有些事需问你。”
阮言文如蒙大赦,脚步往旁边一挪,便拉开了与唐榜意的距离,答他有空,连耽搁都不想耽搁,忙跟着徐元白离去。
唐榜意看着他两的背影,只嘴角微微勾起,轻笑了一声,便甩头去勾搭旁人去了。
两人正往东宫去,阮言文很是自觉,路上便将京兆府查到的事情,一一说与他听。
他只见太子殿下偶不是嘴角勾一下,再或是嗤笑一声,直到他说完,这位太子殿下都未说一句话。
“好,孤知道了。”徐元白淡淡一声,而后才添补了一句道:“还有一事需得问你。”
阮言文微怔看向他,等他吩咐。
“孤前些日子,在雨湖亭中恰遇见一女子,自见她以后便魂牵梦萦再难忘却,需得劳烦你帮孤去寻寻此女。”他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阮文言看。
一听雨湖亭两字,阮文言心猛然一怔,却是固自镇定道:“好,殿下可知那女子姓甚名谁?若是有名,找来倒也不大费事儿。”
徐元白似笑非笑答道:“只匆匆一瞥,不知她姓名,不过.....”
他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殿下尽可说与微臣听,才好仔细寻找才是。”阮文言忙追问道。
“我见她腰间系了枚皇家御赐的玉挂腰牌,想来家中是有人在朝为官才是。”
阮言文心中一紧:“殿下可看清上头的的字了?”
徐元白笑看了他一眼,而后叹了口气道:“孤那日也没太注意,这线索也就够了,你且去查查吧,这牌子父皇统共也就赏赐过那几个功勋的世家。”
不记得便好,那便好糊弄过去,阮言文神色复杂的低下了头,领命便要退去。
“对了,清宴,孤记着你府上是不是也被赐过什么的牌子?”这询问似寒冰一般,直砸的阮言文顿下脚步,他嘴角微微扯起道:“圣上却赏赐过一枚牌子。”
“我记着,你是不是也有个妹妹?”
阮言文答:“是有一个,只是她初到京城,还未怎么出过门,微臣也没听她说起有着一段事儿,只可惜她配我父南下去了,不若倒是能问问清楚。”他目光坦坦的看向徐元白道:“应当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既如此,那只得再等等了,还需你去查查清楚才是。”他眼神颇有几分深意道:“万一真的那么巧呢。”
徐元白看着阮言文离去的背影,轻轻“啧”了一声,若不是利一截了阮家父子的书信,他也不会做此试探,目下看,他们当早就知道自己有意阮瑶清了,那日雨亭湖,阮言文分明陪着她一起,如今却是装起失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