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其实也少了不少麻烦,因为他现在多了个委员的身份,总会有人想往他身边送点什么人巴结他,然而爱妻名声一出来,就没有人敢给他送了。
至于说姜婉和陆怀启的相处,也和结婚之前大差不差,陆怀启想让她干的,她不管怎么样,最后都得干。
俩人之间最大的变化可能就是,多了层法律关系,多了个孩子。
要说其他变化也有,比如以前睡前,两人可能不会说什么话,但现在睡前,经常是姜婉躺在他怀里,听他骂白天会议上的一些跟他意见不一致的老头儿。
陆怀启这种强势的人,到哪里都是强势的,他骂那些政客的时候,姜婉大概也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总司令要选他,因为确实是理念一致。
不过姜婉也不是很在意他在骂什么,一般都是等他骂完,就窝在他怀里睡觉。
陆怀启其实也不需要姜婉跟他说什么,只是姜婉在他旁边的时候,他骂起来那些人更习惯。
而他天天带着姜婉也是因为,一天看不见她就想,非得去哪里都带着才舒服。
……
搬回壹铭国际后,姜婉又忙了起来,日程和以前也一样,律所,法院,见当事人。
其实她也不算完全没有改变,起码现在她在陆姓男人的强烈不满下,周末不会自己跑律所加班了,而是陪他。
搬回去的第二个周五,姜婉刚从律所回家,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你没去看陆承泽?”
陆怀启道:“周连离婚了。”
“离婚了?什么时候?”
“今天,这会儿人在落月。”
周连会离婚姜婉其实也不算意外,因为周连结婚那天,他搂着陆怀启哭了快两个小时。
毕竟是好兄弟,所以陆怀启掏出了装备——墨镜和口罩,戴好以后跟姜婉一起去了落月。
陆怀启现在私下不常开他的路虎,因为之前他去帝江被人看到车子停在那儿,后面被上面知道了,专门开会批评了他的私生活作风。
从那之后他出门去不正经地方,都是开姜婉那辆。
落月酒吧这几年重新装修了,也换了老板,新老板是张景枭。
而其性质也从酒吧成了夜总会。
姜婉也是这两年才知道,京市一多半娱乐会所的幕后老板都是张景枭。
因为张老爷子就是煤矿发家,然后纠集黑社会,基本垄断了京市的娱乐会所,黄色产业和赌博产业并举,后面慢慢洗白了一些,张景枭接手张家后才开始向房地产和娱乐圈发展。
姜婉和陆怀启到了周连说的包间的时候,里面刚好是几个脱衣舞女郎在跳舞。
除了周连,包间里还有张轻鸿和韩澈。
一看见姜婉两人到了,包间里面的音乐歌舞就停了下来。
周连手里还拿着半瓶酒,冲门口戴着墨镜口罩的陆怀启吹了声口哨。
“哎哟,大明星来了?”
陆怀启把口罩扯了下来,骂道:“纯有病,赶紧清场。”
周连笑着让包间里的女郎都走了,陆怀启才走搂着姜婉进去。
跳舞女郎的走了,张轻鸿就拿了副扑克牌来,把姜婉叫了过去,和韩澈三个一起开始斗地主。
陆怀启则是坐到了沙发上,问周连:“怎么回事?你家让你离?”
“不让。”周连喝了口酒,道:“真过不下去,她也难受,我也不舒服,我俩瞒着家里离了。”
陆怀启瞥了眼斗地主的韩澈,道:“有什么过不下去的?你怎么不跟姓韩的学学。”
“姓韩的?他连他老婆叫什么估计都不知道。”
韩澈正在打牌,听见提他,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别乱说。”
周连哈哈笑了两声,然后举着酒瓶,“陆哥,来来喝一个,离了一身轻。”
陆怀启不跟他喝,嫌弃道:“别把晦气传给我,老子可没离。”
周连心情好,于是就自己喝了一大口,感慨道:“我是真服你,咱几个里就你有种。”
陆怀启勾唇,“陈云廷不也有孩子?”
“谁他妈跟你说这个啊。”周连笑道:“我是说我真服你,抽那么多年烟说戒就戒,说收心就收,”
陆怀启从桌上拿了瓶酒,打开后喝了一口,“以前那么玩,现在想想,也挺没意思。”
周连道:“这话徐秦桑早就说过,我以前不信,现在还挺后悔。”
“后悔啥?后悔没当徐秦桑第二?”陆怀启道。
“现在我们都说陆怀启第二,谁他妈有你大情种,大情种都形容不了你。”
陆怀启一脸不屑,“情种?老子从来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周连骂了一句,然后笑道:“我现在都快不认识你了,天天让你出来喝酒也不喝,要不是今天说了离婚,你八成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