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他妈故意的?”
“不……嗯好意思……”
陆怀启气得又打了她两巴掌。
他妈的,这种时候也要像个客服,诚心气他。
他做了两次,结束以后,他躺在她的床上,一只手捏着那只羊驼玩偶来回玩弄着,看着她收拾处理屋内狼藉。
她打开窗通风,屋内的麝香气息渐渐淡了下去。
她赤裸着,身体宛若一具完美的雕塑,胯骨到胸部,比例协调,每一个弧度都完美地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还有十二次。”姜婉说道。
“什么?”
“欠您的,一共十五次。”
陆怀启想起来那天说的半个月,没想到她每一次都记着,一时间又火气又烧了起来。
他阴沉着脸质问:“怎么,你说十五次就是十五次?你觉得十五次够还吗?”
姜婉不跟他生气,而是非常讲道理地说道:“您看多少次合适?”
“姜婉,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陆先生,呃……怀启,我觉得我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有些事情还是讲明白价格比较好。”
在姜婉看来,睡一次拿一次的钱,这样的关系简单明了。但欠着他,让她觉得很受限制,不能随时脱身。
陆怀启怒极反笑,他起身,捏着姜婉的下巴。
“真当自己是鸡了?走,老子带你去看看鸡都是怎么伺候金主的,你好好学学。”
第8章 赌注
姜婉被陆怀启带到了一家高级会所,主格调只有两个字:淫乱。
天子脚下,还有这种地方,姜婉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光鲜亮丽的城市,隐秘的角落里依然物欲横流。
他们到的时候,里面正在开人体盛宴。
一张两米长的矩形餐桌上躺着个赤裸的年轻女孩,她的周围铺了一圈高级食材,她的身上也自然也有。
据说这种玩法是从日本传来的,毕竟岛国人多少都有些变态。
十几名中老年男人围着餐桌,脸上得褶子笑得叠在一起。
看见陆怀启来了,他们纷纷打招呼,陆怀启瞥都没瞥一眼桌上的女孩。
他拉着姜婉往内场走,边走边讽刺那群中年男人。
“玩意儿越老,越喜欢猎奇”
姜婉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群人,心里觉得他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内场正在进行裸模拍卖,笼子里关着一个模样清纯,楚楚可怜的女孩。
经理看见陆怀启来了,巴巴地凑了上来,“陆先生,这妞,极品。”
“成年了吗?”陆怀启打量了一眼笼中女孩。
“那指定啊,咱们这儿敢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吗?十九了,雏儿。”
陆怀启勾起了嘴角,当着经理的面问姜婉:“你说说他们这里算是犯了什么罪,这里的经理、老板最少判几年?”
经理闻言脸色大变,“哎哟,陆先生,陆少,咱可不兴开这种玩笑呐!”
“说。”陆怀启盯着姜婉的眼睛,像是锁定了猎物的毒蛇。
姜婉背后直冒冷汗,她不傻,说了得罪经理,不说又当场搏了陆怀启的脸面。
她沉默了几秒,不好意思地说道:“学艺不精,法条记得不牢,不敢乱说。”
陆怀启笑了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搂着她继续往里面走去。
绕过拍卖笼,后边还有一个大厅,姜婉进去以后才发现是个大型赌场。
只不过他们的赌注有些特殊,不是钱,而是女人。
里面的场景强烈地冲击着姜婉的三观,拿女人下注,输了的可以随意带走过夜,有的甚至当场就运动起来。
大厅内烟雾缭绕,陆怀启拉着姜婉来到了一处赌桌前。
桌上的人都认识他,看见他来纷纷站了起来。
“哟,这位可是好久不来了。”一名秃头男人盯着姜婉看了几秒,嘿嘿笑道:“这妞靓,舍得压上来吗?”
陆怀启看着姜婉,满脸嘲弄:“不是当自己是鸡吗?今天自己赌,赌输了就跟几个老板走,欠我的债一笔勾销,怎么样?”
“赢了呢?”
“抵一次。”
姜婉沉默,他的条件显然不公平,但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
门口站着的快两米高的黑衣保镖根本不可能让她自己走出这里。
“好。”她说道。
陆怀启玩味地打量着她,说道:“你不是最懂法律了吗,知法犯法的滋味儿怎么样?”
姜婉没有回答他,而是坐到了一个椅子上。
“她不会别的,摇把骰子就行。”
陆怀启说话的声音很随意,仿佛在说中午吃了什么饭。
姜婉只玩过一次骰盅,还是他拿着她的手摇的。
她很明白每个场合都有每个场合的规矩,在这里来玩的都是默认玩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