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闻声回过神来,她慌张的看了一眼房门,又低头去看还仰着脖颈看着她的曲笙。瞧着被她吮吸的红肿的唇瓣,垂眸一瞬,轻咬着唇起了身。
方才进屋,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是会像曲笙那般的霸道了。
林夕昭牵着曲笙进了盥洗室,让下人都退出去,走到了曲笙的身边,帮她解衣。
衣带解开,林夕昭让曲笙先进去,可曲笙却站在原地不肯走开。
林夕昭解着衣带,回眸时整个人便被曲笙抱住了。
“听话,我马上好。”林夕昭弯着唇角,可话才说完,人便被曲笙抱了起来。
“笙儿帮姐姐。”曲笙的唇角处噙着一丝狡黠。
林夕昭穿着衣裙被放入了浴桶之内,随即曲笙也跟着进入。
曲笙一进去,便寻了林夕昭的柔唇吻了起来。方才的吻还真是诱人。
曲笙的手指在水中,一件一件的将林夕昭的外衣解开,并扔到了浴桶外面,直到解到小衣时,曲笙没有着急。
曲笙的手中从红色的小衣下穿过,将看不到的柔软握住时,林夕昭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嘤咛之声。
今夜的林夕昭有些过分的诱人,虽是看出了林夕昭的意图,可曲笙觉得,还是得让她先吃饱的好,不然这几日积攒的情欲,无法消磨掉,她会疯掉的。
两人在盥洗室,不知来了多少次,可尽管如此,曲笙也还是没有就此放过林夕昭。
两人穿了外衣,曲笙将衣带还未系紧的林夕昭打横抱起,调笑道:“一会还要脱下来,姐姐不必那么麻烦了,笙儿抱着姐姐回房便是。”
林夕昭虽是被抱起,但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今夜的曲笙似是丛林中的猛兽,她怎么也满足不了。闻言,脸一瞬便红了起来,娇嗔了曲笙一眼道:“还是将我放下来吧。”
这里不是曲侯府,人多眼杂,虽是不会外传,可传到林建海的耳朵里,总是不好听的。
今夜她也是注意到了府中的下人,都在打量曲笙,应该是林建海看出了什么来,想要证明。
而曲笙唯一遮掩的事情,就是她痴傻一事。
曲笙自然不会听,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着待会要怎么‘折磨’林夕昭了。
曲笙抱着林夕昭出了房门,丫鬟们见她们出来,看着曲笙抱着林夕昭,急忙上前将房门敞的更开了些。
曲笙抱着林夕昭下了台阶,朝着卧房走,可才走到一半,便看到了从院外走进来的林建海。
林建海望着曲笙怀里抱着的人,眉心蹙动,停下了脚步。
林夕昭见状,急忙示意曲笙将她放下来。而此刻曲笙也已经看到了林建海,察觉到怀中的人轻推她,她才不情愿的将林夕昭放了下来。
林夕昭下来后,想到自己方才还没有系紧的襟带,急忙又理了理衣裙后,去迎了林建海。
“父亲。”林夕昭屈膝欠身,问道,“来寻女儿是有事吗?”
都这个点了,二人在盥洗室内都待了一个时辰了。盥洗室内简易的榻上此刻全都是她们身上带过去的水珠,濡湿了一片。
林建海这会来,想必是要有想要说。
曲笙站在林建海的身边不说话,此刻也是臭着一张脸,不笑也不言语。
林夕昭顺着林建海的目光看了一眼,便听到林建海也是带了几分不悦,道:“这几日还会有不少的官员来送礼,夕瑞还要念书,为父希望你能在府中待些时日。”
府中若没有了事情,林夕昭是一定会去曲侯府的,这一点林建海早已经猜到。以前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府中的事情不耽搁便是,可如今他还有别的想法。
林夕昭闻言,垂眸思索了几瞬,道:“好,女儿一定不辜负父亲所托。”
林夕昭想要缓和此刻的尴尬,说些恭喜林建海的话,可转念一想,林建海的这个王爷只是个虚名,还不如相国这个称谓在朝中更有威望,也就作罢了。
三人尴尬了几瞬,林建海敛眸沉声又问道:“你五舅父来京之事你可知道?”
林夕昭闻言抬眸看向林建海,道:“知道,五舅父是与我们前后脚进京的。听闻他此次去了一趟高州,想要奏请陛下让他带兵前去剿匪。”
林建海颔首,道:“今日我与陛下说了,届时你五舅父便会收到圣旨带兵前往高州剿匪。希望他能旗开得胜,将这些盘踞已久的山匪全数剿灭。”
林夕昭点头,没有再接林建海的话。
她不知道林建海是否在有意试探她,但不说总是比多说后出错要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