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屋内吻了一刻钟,萧冰缨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乘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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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小宅院,林夕昭和曲笙昨日来了之后便没有离开,今日也是多睡了一会。昨儿夜里曲笙没有缠着林夕昭,倒是林夕昭有刻意的去缠了曲笙。
金家人想要与她拉进关系,她看得出来曲笙一直在生闷气。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怪林夕昭,但林夕昭却觉得自己有责任将她的小爱人哄好。
曲笙自初经□□,已经过了几日。林夕昭也是算着时间,觉得她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才将这心中一直惦记的事情,实施起来。
多少个日夜里,她曾被动的感受着曲笙带给她的美好。她是喜欢那种感觉,但她不曾表露的是,自己对曲笙吹弹可破的肌肤也有着觊觎的心理。
自前几日那夜之后,晚间时候林夕昭在曲笙抱着她的时候,脑海中便总是不自觉的的显现出曲笙在她的身下悸动的身影。
娇娇软软,尤其是她轻咬着自己的柔软的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时的隐忍模样。林夕昭的内心,在那一刻总是会生出,想要打破那份桎梏,让曲笙尽情为着这份美好‘欢呼’的想法。
昨夜,一共三次,第一次她才吻着曲笙如玉兔柔软的身前,曲笙便缴械了。
那时曲笙羞的身体都跟着红了起来,之后便不让她继续。还是林夕昭放任了曲笙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才换得了机会。
今儿才醒来,林夕昭去看曲笙的时候,曲笙的脸颊瞬间便红了。
她觉得自己在林夕昭仅仅只是佯攻的攻势下,便那么快投降,有些丢人。
林夕昭轻笑了一声,眉眼弯起,像皎白的月牙儿一样好看。她自然知道曲笙心中的想法,只不过这种事情,不该有胜负欲之分。
她是爱曲笙,可曲笙更爱她,这点毋庸置疑。
因为连曲笙的身体都在告诉她,她很爱她。
两人起来和金酩意用早膳,金酩意的睡眠一向没个准头,这会起来已经是她起的最早的时候了。
三个人落座,林夕昭朝着周围看了一眼问道:“祝明呢?”
金酩意拿了一旁的玉筷直接夹了菜吃了一口,随口回道:“一早便出去了,说是有笔生意要忙。”
曲笙闻言抬眼看向金酩意。
金酩意余光瞥到曲笙的注视,抬起头道:“你别老这么看着我,阿明说了,不会有事的,她看玉石就没有走眼的时候。”
金酩意的话,曲笙自然是信的,祝家是以玉石发家的,他家的女儿又怎会差了。
曲笙担心并不是玉石上出问题,而是这京中这片区域,祝明岸初来这里,怕是会冲撞了什么人。
三人用完了早膳,那边还在撤着膳桌,金酩意店里的伙计便踉跄着急忙跑来了。
“东家,东家,不好了……”
来的伙计走路也走不稳了,见到金酩意的时候,直接歪栽到了地上,满身的伤痕。
金酩意看到伙计,也没个架子,急忙走过去,搀扶着他,问道:“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伙计被扶着胳膊,回道:“是,是匡鹏天。”
“谁?”金酩意蹙起了眉头。
“可是京中最大的盐商,匡鹏天?”林夕昭走近些问道。
“对,就是他!”伙计猛的点起了脑袋。
这人开的一家赌场,曾经收留过杀害曲策的那名副将。
“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也敢打,阿明呢?”
“祝掌柜被他们带走了,说是要赎人就拿一万两黄金过去。”伙计急忙回道。
“一万两?”金酩意瞪大了双眼,她们这些日子总共才挣了多少,一万两黄金都多出好几倍了。
“走,跟我去要人!”金酩意火气上来了。
“你有银子吗?”曲笙站在她身后问道。
金酩意闻言,回过头,蹙着眉道:“他们拿了我的人还问我要银子——”
“匡鹏天豢养了大批的打手,你打的过吗?”曲笙又浇了一盆凉水。
金酩意闻言,冷静了些许,她看向曲笙,拉了脸,问道:“那怎么办?”
“凉拌。”曲笙现下不想帮她。
“欸。”
曲笙回了屋内,林夕昭便眼神示意金酩意去屋里找曲笙。曲笙不会不管的,就算没有金酩意这层关系,她也不会放着祝明岸不管。
金酩意眼珠子咕噜的转了转,进了屋内。
“表妹,你就帮帮我吧,你看我这人生地不熟的,阿明若是出了事,我可怎么活啊。”金酩意带着几分假意的哭腔道。
曲笙抬眼看她,道:“当初我说不让你们赌玉石,你们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