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一次性要了两只狗。
江识初往椅子一靠,活像个老大爷:“这你就放心了,黑色这只嘛……是个财主,根本不需要我养。”
时域朝他翻了个白眼。
大白从江识初身上挪过去,与时域贴贴。
时域无奈,哼哼唧唧朝江识初求救。
难得有好戏看,江识初才懒得管,好整以暇地看大白双眼冒红心,痴狂地舔舔舔。
“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会算命了?”想起苏衍咋咋呼呼,把美英哄得团团转,江识初问到。
苏衍打着方向盘,把车子调了头,开上高速路。
“这还不简单?根据你给我的一些信息,胡编乱造呗,其实你还别不信算命,他们其实有很大的情报网,而且还有一套万能公式,任何人都用那一套公式去测,一测一个准,主打的就是拿捏人心。”苏衍回到,脸上有小小的得意。
江识初很不爽他耍酷:“那你怎么知道今年是她本命年,还知道她丈夫卧病在床?”
“她脖子上挂了条红绳栓着的金坠子,很新,再加上她穿了红袜子,这些东西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情况会穿,一种增加赌运,一种本命年到,我吃准她不赌。”
“至于她家里卧病在床的男人,我可没说是她丈夫,只是闻到她身上有中药味,大概猜测家里有人生病了,至于是不是男人真的是胡乱一猜,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对了。”
苏衍冲镜子眨了眨眼,向江识初炫耀。
江识初不理他。
向明山距离帝京有一百多公里,驾车得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加之今天又开始下雪,路面滑,车子开得慢,应该花得时间会更多。
江识初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思考一些事情。
比如,村民们提到的向明山,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紧张,还要他去找高人化解化解。
这么思索间,突然听到孤嘎一声响,一只眼睛血红的鸦在车窗外,紧跟着车子飞行。
江识初一愣,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路跟过来了。
想问问时域这东西到底怎么回事,这发现时域挪到自己腿上睡着了,大白趴在它脑袋边也睡了过去。
江识初只能忍下心中疑虑。
到了帝京,江识初把大白交给了苏衍去手术,自己则开着他的车回了时域的公寓。
“域哥哥!”
一开门,少倾扑了过来,江识初眼疾手快,把人接进怀里,没让他扑空。
“域哥哥呢?”
没看到时域,少倾挣开江识初的怀抱,这才看见他脚边一只小奶龙,微笑着同他打招呼。
“时域哥哥?”
少倾震惊。
时域点点头:“对,是我。”
“喵!”少倾喵一声化成猫形态,绕着时域打转。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时域苦笑:“这个……说来话长,我们先回屋。”
江识初伸手把少倾抱在怀里,猫形态的少倾顺滑好撸:“哎呀,少倾,你可想死我了。”
少倾对他的撸猫行为表示很抗拒,正打算化成人形被江识初阻止:“等下,你不能在这里化人形!”
江识初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衣服都没穿呢。”
少倾不开心地用尾巴甩他,表示抗拒。
“欢迎回家,我的主人。”
幸福穿着一身燕尾服小西装,笑容谄媚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识初瞥了它一眼,警觉地把少倾里里外外地检查了遍。
他可不想出门一趟,回家发现自己的好大儿被拱了白菜。
见江识初不理会自己,幸福表示很伤心。
掏出一块小手帕,擦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哦,我的主人,你竟如此不相信我~嘤嘤嘤~”
江识初一阵恶寒:“你做个人行不?”
幸福扭扭捏捏:“等我能化人,你就同意这门亲事了吗?”
“做梦!”
江识初匆匆把少倾带回了房。
时域坐到沙发上,烘着热乎乎的暖炉,总算送了口气。
只是龙珠没了,它灵力所剩无几,因此又突然踹起,把想要为他捏腿的幸福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的主人?”
这时咕嘎一声响,在院里闹市的别墅里尤为清晰,时域趴到床边往外一看,果然是今天一路跟过来的乌鸦。
“咕嘎。”
它冲着别墅叫了一声,像个领袖一般,声音刚落,此起彼伏的鸦啼传来,时域估量,起码有上百支。
“所有窗户都关上了没?”
它严肃地问幸福,但奶呼呼的嗓音没有任何威慑力。
幸福愣了片刻,点点头:“关上了。”
时域松了口气,哒哒哒的跑上楼:“识初,现在外面很危险,你不要乱跑,也不要开窗……”
提醒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