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跳舞的,平时里有个扭伤再正常不过。所以楼晓燕也没起疑。
“问题不大,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先过去吧,我躺一会儿。”
“好。那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嗯。”
冯念恩重新走回去,站在床尾,被傅聿西伸手一带,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他瞬间翻身压过来。
“你二叔给我打了电话,说明天有个很重要的晚宴,要我陪同。”
“你不是已经应下了?”他语调漫不经心的,热气拂过她的面颊,似乎隐隐有些不悦。
冯念恩说,“我们提前说好的,你做你的事情我配合你,但你二叔那里也必须要应付,现在没法闹翻。”
傅聿西捏了一下她的脸,“我也没说什么。”
冯念恩表情却很认真,“这件事上我希望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一致,一直都很一致。”
有点敷衍的意味,冯念恩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傅聿西吻下来,冯念恩便避开了。
傅聿西看她一眼,在她身侧躺下,说,“明天的晚宴我知道。我二叔最近为了子公司上市,腿都要跑断了。正在做最后的努力。”
冯念恩不解,“不过是一个子公司的上司,他那么重视吗?”
傅聿西笑了声,嘲讽意味很浓,“他不过是要证明自己。现在的傅式,爷爷打下的根基,我爸将它壮大,而他,不过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这些年,做的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小成绩。子公司一旦上市,那可都是他的功劳了。”
“可现在傅式已经是他的了。”冯念恩停了一下,说,“还有可能是你的是吧?”
“我二叔啊,争强好胜,恐怕最不愿输的就是我爸。就算是我爸已经去世了,他也要证明自己。不过他恐怕要失望了,他赢不了我爸,连我爸的儿子,他也赢不了。”
冯念恩问,“你是不是打算做什么?这种他能证明自己的机会,你也不会错过对吧?”
傅聿西捏了捏她的脸,“你好好看着就是了。”
冯念恩似乎还要说什么,傅聿西重新压过来,“今天的葵花小课堂差不多了。满足了你的小好奇,也该满足它不是?一直等着呢。”
冯念恩下意识的垂眼去看,双眼突然被他温热的掌心覆住,紧接着他轻轻咬住她的唇。
瞬间被他勾起来,说心绪没有一点浮动是假的。
在他完完全全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明晚的晚宴找个理由推了,嗯?”
冯念恩恢复一点理智。
明明说好的事情,他怎么又反悔了?
见她不说话,傅聿西用点力道,逼她说话。
“傅聿西,我要去。”
“那我只能让你明天到晚上都下不来床了。”
傅聿西不介意一切都卷土重来一遍。
后来是冯念恩手臂攀着他的肩膀,眼中水蒙蒙的求饶,“我不去了。”
傅聿西鼻尖碰了碰她的,“乖。”
隔天早上冯念恩迷迷糊糊醒过来。
身边没有傅聿西的身影。
但听到卫生间有细微的水声。
她起身。
全身酸疼的不行。
她早晚要散架,那就真的不用去顾及傅承谦了。毕竟人家不会要一个残废。
冯念恩想去上个洗手间,本来还算等一等的,结果卫生间的水声停了。
她猜测傅聿西已经好了,于是走了过去。
没找到便携拖鞋,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她光着脚踩在地面上走过去,因此足音极浅。
“怎么样?”
“当年同时参与工程的林孝安的团队,除了林孝安之外,几个移民了,另外几个也到了外地。我这边找了一个,什么法子都试了,都说是一无所知。林孝安其他的同事因为没参与这个工程也一无所获。四少,现在怎么办?我直接回来吗?”
“再问下去,恐怕会走漏风声。你先回来吧。这件事本身就证明当年的事情很蹊跷。要不然一个个都躲着做什么?”
“好。”
“林孝安还有什么亲人吗?”
“没了。只除了……”
“你说什么林孝安?”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
冯念恩站在门框之下看着傅聿西。
结果下一秒就令她面红耳赤,立刻背过身去,“你这人,怎么光溜溜站着啊?”
他掐断电话,带着点笑音走近,“我不是昨晚光到现在?”
“你进来,是昨晚还没看过瘾?”
冯念恩羞得不行,“你随便披件衣服。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我爸的名字?”
“谁是你爸?”
“林孝安。”
“你亲生父亲叫这个名字?啊,刚才我是提到了这个名字。人家叫林娇安,一个不错的编剧,请她合作,很难办,在想办法攻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