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有些惧怕擦/枪/走/火,她颤抖地直起身子,竭力地推拒着他,但下一瞬萧渡玄的指节便掐住她的腿根,分开了她的双腿。
裙裾被推起,堆在腰间。
柔软的孔雀尾羽变得分外缭乱,一晃一晃地摇曳着暗蓝色的光。
她像是暗夜里的浓丽花朵,满身都是馨香,那比任何一种香料都更令人沉醉,也更令人心神平静。
沈希挣动得厉害,声音里也带着些哭腔:“陛下,您别这样……”
她摇曳着,颤抖着,挣扎着。
萧渡玄攥住她的细腰,头颅仍旧低着,他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肉臀,说道:“别动,让朕抱片刻。”
沈希又疼又羞,哭也不敢哭了,唤也不敢换了,身躯紧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弦,一动也不敢动。
只有胸腔里的心脏仍然在剧烈地跳动着。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
他如今算是明白这滋味了。
萧渡玄的头低着,能够清楚地听到沈希的心跳声。
这小没良心的姑娘,大抵也只有这会儿会为他心跳加速。
等沈希的柔膝都快要被磨红的时候,萧渡玄才轻轻地放开她,他揉了揉眉骨,脸上仍带着少许倦色。
他声音低哑地说道:“这几日我不在,你有乖吗?”
萧渡玄走得急,没有提前告诉她。
但连续十几日他都没有令她过去,沈希也能猜出来他大抵是离京了。
她暗中在越国公府和平王府来回,心思活跃浮动至极。
此刻听到萧渡玄这样问,沈希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里,指甲死死地陷在掌心里,都快要掐出血痕,才使她的身躯没有颤抖哆嗦起来。
“嗯。”她低低地应道,“就是参加了几个宴席,然后在府里理事。”
萧渡玄的身子向后倚靠,但指节仍然攥在她的腰间。
他抬起眼眸,似笑非笑地问道:“那出去的时候,每次都这样打扮吗?”
单薄的轻纱微敞,抬手一剥就能露出大片柔白的雪肤,内里的衬裙开叉,稍稍一抚就能轻易推至腿根。
从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看来真是太过不恰当了。
一想到那样多的年轻郎君用怀着淫/欲的眼睛看过,心底更是有什么晦涩的黑暗念头在涌动。
两人相处了太多年,沈希一听萧渡玄的话音,就能明白他在想什么。
“不是,陛下。”她心里不住地生出抵触和抗拒,好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如果您是想问这个的话,那我让侍女过来跟您说。”
沈希作势就想要下车。
萧渡玄轻笑一声,大手一伸就将她的纤腰又攥在了掌心:“恃宠而骄,小希。”
沈希的发髻早已挽成妇人的模样。
许是腰间的感觉太重,她颤抖地仰起头,露出细白的脖颈。
曾经被他养在宫阁里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成了年轻美丽的少/妇,还学会了拿乔撒娇。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但他是不讨厌的。
“明天是太后的寿宴,早些过来。”萧渡玄眉眼微抬,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在明光殿等你。”
沈希攥紧手指,她故作平静地应道:“我知道了,陛下。”
他又揉了揉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好了,回去吧。”
沈希很快地从马车上下来。
她边理正衣裙,边小步快走地回到席间,逃也似的离开了。
萧渡玄撑着手肘坐在昏暗的车驾里,他揉了揉额侧的穴位,忍不住地笑骂一声:“说她没良心,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侍从紧张地将药呈上来,低声问道:“陛下,接下来还要去南郊吗?”
皇帝是才从外面回来的,连回太极宫歇上一时半刻都没有,便来看沈姑娘了,车驾的后面带回来的贺礼也全是给她的。
但沈姑娘矜持冷情,到了这地步也连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萧渡玄容色沉静,他将药服下,轻声说道:“当然是要去的。”
再不把这一段的政务忙完,好好地将她娶进宫里,他的耐心就快要告竭了。
侄媳不侄媳的,哪里有什么分别?
无论何时,她都是他的人。
*
若说这上京几十年的历史中,有哪个贵女最令人艳羡,那势必是陆太后。
打小就长在簪缨世家,姐姐做了皇后,更是跃升至顶级名门。
后来姐姐失势,众人都以为陆家要垮台,却没想到她一举成了新的皇后。
自此数年独宠,圣眷优渥,再没有人能比得过。
就连幼时便多病的独子,亦是在弱冠后有了转机,如今即位为帝,更将陆太后的权势与声名推向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