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年下卿卿+番外(10)

“是。”云葳故作战战兢兢的羞怯模样,应承后便步伐生风,轻车熟路的溜走了。

文昭扫视着二人来来往往的反应,眼底狐疑愈发深沉。

观主目光灼灼,她只好跟人前去,把戏唱完。

抬脚跟人走的半途中,文昭转眸给身侧的秋宁递了眼色,秋宁会意,循着云葳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落座良久,备茶的云葳都未曾回来。

文昭身侧早已摆了温热的茶水,她敛眸摩挲着茶盏,正色与观主寒暄:

“那丫头自称是您女儿,可在下瞧着,您二人生得无一处相似,可是她在说谎?”

“惜芷是孤女,平日里被观中人宠溺着,难免有些口无遮拦。”观主并不隐瞒,她算着时辰,此刻云葳该是溜了,直言无妨。

“哦?小小年纪谎话连篇不是好事,一会儿回来怕得管一管。”文昭抿了口清茶:

“在下见贵观清雅,打算借住些时日,定一定劳碌浮躁的心神,不知观主意下如何?在下可给贵观纹银三百两,聊表诚心。”

“您和惜芷认识?”观主听着文昭理所当然的口气,心里存了疑惑。

云葳行事审慎,不会随便招惹外人,她去余杭有要事,贸然带回个“客人”本就奇怪,这人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行事风格,更令人猜忌丛生。

“算不得。”文昭浅笑:

“在余杭有些缘分,相处不过五日,她嘴里的话颠三倒四,在下都被她绕糊涂了。方才所请,您还未回应。”

“敝观年久失修,并无几多可留宿的静室,受不得您的心意…”

“观主莫急着回绝,在下对住处无甚要求,粗茶淡饭,遮风避雨便足够。若观主需要,一应修葺费用,在下来出。”

文昭话音淡然,沉稳自若的转眸瞧着窗外摇曳的芭蕉叶影。

观主暗道,此人来者不善。

还未等她回应,秋宁提溜着云葳就闯了进来:“主子,这丫头要翻墙逃跑,婢子带回来了。”

“备茶要去墙外?”文昭故作惊讶的挑了挑眉梢:“贵观待客之道真是新奇,受教了。”

云葳在师姐们的遮掩下都未能出逃,只好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向观主发求助信号。

观主未料到,在自家地盘,素来机警的云葳竟栽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观主,不知您这里的规矩如何?”文昭转眸瞧着慌乱的云葳:

“这丫头答应的真切,要追随在下,如今却想逃跑,是为食言;她一会儿孤女,一会儿毁您名誉认娘亲,是为德行不端,是否该惩戒一二?”

听得文昭咄咄逼人的话音,观主转瞬愁眉深锁。

老观主临终前把云葳托付给她,这才一月光景,竟来了要抢人的不速之客,她对这人的来历还全无了解。

“是贫道疏于管教,惜芷年幼,请您海涵。”

观主扫视着院外林立的侍从,权且放低姿态,起身给人致歉:

“观中后苑有三间静室,您若不嫌弃便住下,贫道晚些带这混账弟子去给您赔罪。”

“甚好。秋宁,把小道长还给观主。”

文昭得偿所愿,微微勾了嘴角,审视着云葳道:“道歉之机仅一次,想清楚再来。”

说罢,她步伐轻快的离了观主的房间。

第5章 露馅

六月天色飘忽,时近黄昏风满楼,惊雷破空红霞隐。

“怎么回事?”观主见文昭走远,绕过茶案,急切地询问:

“你师傅的东西,拿到了吗?她是何人?”

云葳缩了缩脖子:“观主,我猜她可能…是朝堂失势南下的定襄长公主。师傅的东西拿到了,但正欲归来那日,我撞见了中毒的她,脑子一抽救了人,结果好似玩脱了。”

“你呀…你师傅怎么嘱咐你的?出去一趟就惹了尊大佛。”观主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脑门:

“但你分明救了她,她怎像是来寻仇的?”

“因为,她中的是碧落毒…”

云葳的话音如蚊子嗡嗡,心虚的不敢与观主对视:

“她开口就问我瑶清真人在何处。师傅的道号知者甚少,我生疑派人去查她,可到现在也没个回音。”

“先别说这些,你是云相的孙女,若她真是长公主,云相参与了逼她交权的事,她若知你身份,难保不会迁怒于你。”观主明显慌了神儿:

“碧落是不为民间所知的宫廷秘药,你怎会行事这般鲁莽?平白惹人猜忌!”

“那是两条人命,就眼看着人丢了命吗?”云葳委屈的嘀咕:

“而且师傅交办的事…我,我就想接触一二,看看这人的心性,是否配得上师傅毕生的心血。一时冲动,没想这些…”

“林老执意把人马交给你,这决定我本不赞同。”观主望着外间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怅然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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