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大,吸引了摄像师的注意,摄像师悄悄地靠近了些。
只听他说:“爸爸说你的PP手感好,可不可以给我摸摸啊?”
小老虎一脸困惑地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屁股,皱着眉想:自己的PP和父亲的PP差距到底在哪里呢?
【笑不活了家人们。】
【森森是懂得怎么让两个爹同时社死的。】
【谁敢再说夏鸣和宿景言感情不好我跟谁急,这是感情不好吗?感情不好能知道人家屁股的手感?】
【你们能不能抓住重点啊,现在是讨论感情好不好的时候吗?】
【就是就是,我也要摸嘿嘿嘿~】
【姐妹,注意口水!】
宿景言嘴角抽搐,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想,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能让他们三个人都不那么尴尬。
“不行,只有你爸爸能摸。”
夏鸣:???这就是你想了五分钟的答案?
森森终于善罢甘休,从夏鸣身上跳下,垂着脑袋,没有精神地往屋里走去,口中还碎碎念着:“有了老婆忘了儿子,我再也不是父亲的小棉袄了吗?不就是有老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崽崽乖,你以后也会有老婆的。】
【择日不如撞日,就给森森和小霖订个娃娃亲吧。】
【好主意,我支持。】
夏鸣揉着眉心站起来,并不愿意提起刚刚的插曲,过一会儿才笑着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刚才会用身份地位给郑飞一点警告。”
舆论能发酵的这么快,郑飞在其中可是功不可没的。
宿景言抬眼,毫不避讳地投来目光。
视线在空中交汇,夏鸣的丝毫没有闪躲。
博弈的火星子在空气中炸开。
过了许久,宿景言先败下阵来:“我看起来像这种人?”
声音没有起伏,听起来冷冰冰的,奇怪的是,夏鸣并没有从他的目光中看到半点本该有的怒意。
他觉得宿景言这人实在是有趣,笑了笑,问道:“宿景言,你确实很特别。”
夏鸣在娱乐圈浮浮沉沉这么多年,宿景言是第一个他一点都看不透的人。
站在宿景言身边,就连空气中都是冷漠的气息。
“呵。”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抬手看了眼表,每个动作都那样严谨、优雅,挑不出半点毛病,随后,他低声说:“有时间我真想和你讨论下我有多特别。”
夏鸣本以为没了下文,结果他又说:“过段时间节目组会邀请我当嘉宾的事情,你忘记告诉我了。”
他就这么盯着夏鸣的脸,等一个正式的邀请。
“那你有空吗?”夏鸣反问。
“嗯。”
宿景言走了,夏鸣的脑子里却一直重复着他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宿景言问他:“一句邀请就这么难说出口?”
这个问题在宿景言看来可能没什么,但不知道为何,他当时就这么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那句话中的含义,他到现在也不明白。
“爸爸?爸爸!”
小老虎趴在他的腿边,两只白白肉肉的小手杵着脸蛋,脸颊的肉被挤在一起,看起来像个圆滚滚的汤圆。
森森不解地歪着脑袋,问:“你这个年纪也会发青春呆吗?”
夏鸣嘴角扯了扯,缓缓闭上眼,平复了几秒后才问:“我这个年纪怎么了?我很老吗?”
“也不算很老啦,但是也不青春了吧。”
语气里不乏长辈对晚辈表面上的安慰。
一时间,夏鸣有些分不清自己和森森到底谁是长辈,这小心翼翼又不得不说真话的样子,少说得有个二十年的社会经验。
“我很青春。”
“你不是都二十八了吗?”
“八你个大头鬼,我才二十七!”
“二十七很小吗?而且有虚岁啊,所以你应该是... ...”森森抬起手在夏鸣眼前挥了挥,然后认真地数起来,“二十七加两岁,所以你应该是三十岁了。”
“你要是不会算就不要硬算了。”夏鸣扶着额头,生无可恋。
要不是这小子语气过于认真,夏鸣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为了出不能摸宿景言屁股的气。
“我是我们班算数最好的小朋友,连一加二这种超难的数学题能轻松算出来,只用了五分钟哦~”
夏鸣捧着他的小脸,强迫崽崽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首先,二十七加两岁是二十九,其次,虚岁加一岁就可以了,最后,我是你爸爸,我说自己几岁就几岁,你出去最好告诉别人你爸爸十八岁!”
森森又掰着指头数了数,对他而言,减法比加法简单很多,他没费什么功夫就算出来了:“我0岁的时候,你才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