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偏安安会有一天会从他身边逃开,他便控制不住地想杀人。
既然已经如此阴暗,不如让阴暗来得更猛烈。
是时候买条锁链了,锁住这人纤细的手腕,蒙上眼睛,拷在床头,活动范围只被允许在他上身与下身之间来回。
饭他来喂,去卫生间也要得到他的首肯。
身体是他的,他是他沈一隅一个人的。
“偏安安,今晚,你来赎罪!”
沈一隅凶狠掠夺间,如斯命令。
偏安安四肢无力,软绵绵地犹如才几个月大的小柯基被高大威猛的主人吸。因为太可爱,毛发被弄凌乱,腰身被揉捏得酸疼,连尾巴都不放过,炙热宽厚的手掌附在上面,像是它的尾巴多迷人,要被摘去做手玩。
“呜呜……”偏安安即将因为缺氧而窒息,他挂在男人强壮手臂上,摇摇晃晃地似秋风里的小风铃,叮玲玲发着娇言软语。
“哥哥……”
偏安安身体无法掌控,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的波涛翻涌中,时而被吞没时而又漂浮白肚皮。
床上。
直到“呲啦!”一声衣服被撕裂,偏安安才想起他与一隅哥哥是怎样回到房间里的。
在花园,沈一隅把他吻得险些昏迷。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扑倒在一隅哥哥怀里时,沈一隅放过了他,但立刻要求:“回房间!”
他劝不住,只好牵着他又回到了他房间。
刚一进门便被推着推倒在他那深色大床上。
衣服再一次惨遭撕裂。
偏安安喘息着爬起来,求道:“哥哥,不行……”
沈一隅听而不闻,继续手中的动作,扔掉布条般的上衣,去扯阻碍他的裤子。
偏安安按住沈一隅的手,再次诉说:“哥哥,不可以!”
沈一隅寒声响在偏安安头顶:“这是你身为保姆的职责!”
“不!不要……”偏安安急哭了,落着泪,哽咽拒绝:“哥哥,今晚不行……”
沈一隅吼:“为什么?”像极了已把兔子肉含在嘴里却不能一口吞下腹从而暴躁异常的雄狮。
偏安安抽抽泣泣道:“明天我要拍摄,脏了不好……呜……”
“你嫌我脏?”
“啊?不,不是……”偏安安连忙回应:“不是的哥哥,是我要走秀,穿白衣服,有拍照……”
沈一隅黑脸:“你又要走?”
偏安安答:“我要去工作呀!”
沈一隅厉声:“穿成花枝招展的风骚样给别人看?”
偏安安反驳:“我们只是平常的展示,当然想要卖出去衣服就要模特好看地穿出去呀!”
沈一隅冷声:“不许!”
偏安安:“可是我必须要去的!”
“你想反抗?”沈一隅磨牙。
偏安安咬着唇低语:“哥哥,我要去!”
“那就让我睡!”
沈一隅不容商量。
第15章 小保姆很嫩却不尽兴!
偏安安揪着松松垮垮即将从腰窝滑落的裤子,哼哼唧唧:“不能睡……”
沈一隅攥紧拳头,怒气达到一定数值,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不睡那要给谁睡,万一趁我不在给了别人,偏安安我告诉你,我会杀了你们!”
偏安安哼唧:“不会给别人,我喜欢哥哥,当然给哥哥,可是今晚不行,哥哥,先不要好不好……”
“你!”沈一隅皱眉,胳膊因为极力忍耐早已青筋暴起,他撑在偏安安两侧,拼命咬着牙才没有失去控制继续侵犯身下散着香气的肉体。
偏安安见沈一隅不再撕扯,忙又唤他:“哥哥,我怕……我们再准备好一点再,再……好不好……”
那个“做”字莫名有点羞耻,他说不出口。嘤~
偏安安眼色迷离,脸颊泛红,情不自禁舔了舔唇。
猛然,他打了一个寒颤,才发现房间的温度有点低。
垂眸,找到了原因所在。
小手往上提了提裤子,小声说:“哥哥,我冷……”
此时,偏安安仰躺在沈一隅身下,身上可谓是衣不遮体。
米黄色的棉麻T恤被撕裂,从领口直接延伸到小小的肚脐。整个胸 部中间虚空,露出软软白白的肚皮,两边还有些许布料,只是破布般堪堪挂着,作用聊胜于无。
空调的风正对着偏安安,安安白白嫩嫩的肚皮瞬间起了一层小疙瘩。
偏安安看着,脸色像抹了纯正的胭脂,扇子般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几滴未消失的珍珠泪。
沈一隅从前就听不得偏安安绵长的说话声,如今在床上,他的床,他的身下,又是这个语气,如何都无法忍。
他大脑直接充 血,身体僵硬,双手由于太用力指甲都嵌在皮肉里。
这个保姆真欠…草!
他知不知道他又在诱惑他!